說道這裡,這名工作人員頓時笑了。
“皇家賽馬場的外面已經貼了告示了,誰敢用欺詐的手段糊弄皇家賽馬場,等同以下犯上。”
“嘶……”
聽到工作人員這句話之後,大家頓時都想了起來,這裡可不是一般人開的,這裡可是那位鄭財神的地方,連賽馬場都帶著皇家兩個字,那是好糊弄的?
不過正因為如此,大家也更放心了。
想想看,雖然這馬場是鄭子文弄的,但他既然把賽馬場打上了“皇家”兩個字,自然也不敢出老千騙錢。
否則就是欺君罔上,那可是要砍頭的!
不少人此時已經摩拳擦掌起來,第一場的比賽已經讓他們總結出了一些經驗,所以他們打算等第二次賽馬聽完賠率之後就下注。
就買賠率最少的那兩三個,說不定運氣好就中了呢?就算不中,也就是一百文錢,大不了這半個月不吃肉了!
人的僥倖心理就是這樣來了,要是真的那麼容易就買中,鄭子文費盡心思弄這個賽馬場還有什麼賺頭?
兩個時辰過去了,離開賽馬場的人寥寥無幾,大家都呆在裡面,互相討論著剛才的賽馬的細節。
沒買的人自然沒什麼好說的,而買了卻沒買中的人,則會向大家傳授一下自己失敗後的心得。
至於買中的那就更得意了,立刻迫不及待的告訴大家,自己的眼光是多麼的銳利。
總之大家各有各的說法,頗有些“事後諸葛亮”的氣魄。
在大家的討論聲中,第二場的賽馬也開始了。讀大唐小相公;請記好我們的地址:
第3卷請叫我州長大人一百八十三章賽馬場開放上
從賽馬場回到了刺史府之後,鄭子文就把老刀他們四人都找來了。
當初這幫學員們騎馬大多數還是老刀他們教的,所以鄭子文又打算偷懶了。
“老刀,這次你們做的不錯,本座很滿意,所以本座決定再給你們加加擔子。”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老刀他們也知道了鄭子文說話的習慣,頓時大喜道:“謝老爺提拔。”
他們和劉三不一樣,劉三一直都是管鄭子文叫大人的,這是上級和下屬的叫法。
而老刀他們一直把自己視為鄭子文的家臣,所以都是叫他老爺。
不過鄭子文卻沒有去在意這些,只是笑著點了點頭。
“現在我們府裡面的錢差不多又掏空了,現在也沒剩下多少了,咱們府攤子鋪得有點大,所以這些錢最多也就是能支撐到下個月中旬。”
老刀立刻朝著鄭子文一拱手。
“老爺需要我們怎麼做盡管吩咐!”
鄭子文看著老刀頓時就笑了。
“還是老刀懂我,是這樣的,現在賽馬場裡面有八十多個小子,我需要你們教會他們賽馬,不需要他們能在馬上舞刀弄槍,只要他們能在賽道上跑得快就行了!”
老刀頓時皺了皺眉。
“只要跑得快?老爺可是要以賽馬於人對賭,請恕小人之言,此法不妥。”
這時候雖然已經開始有人用賽馬進行對賭了,但還是很不規範,當初老刀就見人家對賭過,他覺得這個很不保險,所以才對鄭子文進行規勸。
面對老刀的勸戒,鄭子文咂巴了一下嘴,然後笑著拍了拍老刀的肩膀。
“老刀,老爺從來不做虧本生意,而且我也不是要和一個人對賭。”
說道這裡,鄭子文頓時笑了起來。
“因為老爺我要和全大唐的人賭啊,哈哈!”
看著一臉困惑不安的老刀,鄭子文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好了,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就沒問題,聽好了,你回去之後這樣做……”
鄭子文開始給老刀詳細的講了他需要做的步驟,老刀也認真的聽著,時不時還點點頭。
第二天的下午,在馬場的八十多個學員就已經把自己的馬挑好了,老刀便按照鄭子文之前的吩咐,在每一匹馬的馬鞍上寫上一個寫著號碼的布條。
寫完馬之後就是人的,每一個學員的騎馬服的後背上,都被老刀寫上了一個和馬身上相同的號碼,然後再把他們的名字和號碼一起登記在紙上。
“兔崽子們,都給我聽好了,以後你們身上的號碼就是你們的名字,不許亂扔不許更改,更不許借給別人,否則我抓住一個就踢出去一個,知道了沒有?”
老刀吹鬍子瞪眼的模樣還嚇到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