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興的搬著東西出來。
和上次一樣,先被搶購一空是新式桌椅,然後就是那一串串的手珠,最後才是其他的櫃子書架等等。
雖然這一次的貨比起上一次要多出一倍,但是也經不住眾多買家的熱情,只用了短短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金木閣再次關門歇業了。
當然,很多富商也想預定,哪怕現在就把錢全部付清也沒關係,但是卻被金木閣的負責人拒絕了。
按照金木閣負責人的說法,並不是金木閣看不起大家,而是因為這些桌椅的材料非常珍稀,所以也不知道下一批能有多少,所以不接受預定。
這話一經傳出,“財神木”的名頭自然更響了,而那些倒賣木珠手串的商人們更是笑歪了嘴。
當然也出現一些仿製新式傢俱的店鋪,他們的生意也很不錯,但是價格卻沒辦法和金木閣的相比了,一整套傢俱的價錢還不如人家一串手珠的百分之一。
不過他們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畢竟“財神木”的珍貴已經成為共識了,而且他們仿造的新式傢俱銷路也很好,薄利多銷無疑也是一條生財之道。
不過他們的顧客也只是一些普通人家,那些真正的富商勳貴們,還是認準了金木閣,在他們看來,只有財神木才值得他們追求。
一時間,長安木貴。
第5卷新的時代第四百零九章長安木貴下
?新式傢俱的興起,也讓大唐的木匠們看到了春天。
各地的木匠紛紛湧向長安,做工的做工,學藝的學藝,而各地的商人也湧入長安,想尋找新的商機。
於是,長安城裡再一次熱鬧了起來,人群熙熙攘攘,就像過節一樣。
唯一難過的就是長安街上的金銀玉器店了,因為現在整個長安城裡,有錢人都不玩金銀玉器了,都改玩木頭了,沒有了這些大戶,他們的生意怎麼好得起來?
長安城裡的商人們有高興的,也有難過的,有人開懷大笑,也有人嚎啕大哭,心情各有不同。
不過這和鄭麗琬可沒有什麼關係,現在的她只是按照鄭子文的吩咐,把新入賬的兩百萬兩白銀裝車,然後讓熊大和熊二連夜運出了長安。
這批從長安運到了恆州,然後再由恆州運到范陽,范陽是盧敏的孃家,而且有了鄭子文的這一層關係,盧敏很容易的就借到了一艘大船。
就這樣,盧敏坐著船,帶著這兩百多萬兩白銀就到達了嶺南,然後在雷州靠岸。
鄭子文早在半個月前就收到了信,知道了盧敏要親自來,但是卻弄不清楚她到底會在哪裡登岸,所以就讓人分別在崖州,雷州,還有陸州的海邊建立了塔樓,並且每天晚上都點亮燈籠讓衛兵守著。
當聽說盧敏已經登岸的時候,他才鬆了口氣,所以盧敏才進都督府,就被鄭子文拎著耳朵一頓臭罵。
“我不是說了讓你走陸地嗎?你怎麼又走水路?萬一遇到大浪怎麼辦?萬一遇到海嘯怎麼辦?你平時腦子不是挺聰明的嗎?怎麼現在犯渾了,怎麼不說話了,啞巴了?”
鄭子文雖然聲音挺大,但是一字一句都透著濃濃的關心,盧敏一邊聽一邊笑著,那樣子不像是捱罵,反到倒像是被誇獎一樣,最後還忍不住笑了出來。
“嘻嘻!”
看到她一笑,鄭子文頓時眉頭倒豎了起來。
“嘿,老爺罵你,你還敢笑?看來非得讓老爺我實行家法才行了!”
說著,就在盧敏的一聲驚叫中將她抱了起來,然後直接就走進了廂房,門才關上,裡面就傳出了盧敏的嬌呼聲。
“呀,老爺我不敢了,您就繞了妾身這次吧!”
“哼哼,現在才說不敢,告訴你,晚了!”
“啊……”
不一會,裡面就傳出了兩人的喘…息聲。
隨著盧敏的到來,鄭子文的小日子又紅火了起來,盧敏在嶺南呆了一個月,然後又帶著一批新解出來的黃花梨木返回恆州。
不過這一次她聽從了鄭子文的話,讓船載著木板從水路走,而她則乘坐馬車從陸地走。
反正陸地只是比水路多出一個半月的行程而已,畢竟這個時代的水路可沒有陸地有保障,所以還是以安全為重。
鄭子文是以安全為重,所以盧敏這一來一回就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再加上回到恆州把木板加工成傢俱等等也需要時間,所以長安的金木閣便出現了三個月不開門的情況。
這下子財神木的價格又漲了,最明顯的就是朱雀大街上宋家的寶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