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現在就在鄭子文的府上,看到鄭子文時,頓時哼了一聲,然後偏過頭去,弄得鄭子文一頭霧水。
誰把這老頭給招惹了?難到是我?
正當鄭子文露出一臉無辜的時候,李淵開口了。
“哼,便宜你小子了,以為敢對我家女兒不好,打斷你的狗腿!”
“……”
典型的岳父宣言,鄭子文已經習慣了,於是他只好聳了聳肩,選擇了沉默。
這時候無論說什麼,這老頭都能找到理由再罵他一頓,這幾年他已經把他的脾氣都摸清了。
果然,看到鄭子文沒有說話,李淵再次哼了一聲,然後端著碗“呼嚕呼嚕”的喝粥。
鄭子文微微一笑,然後也端起碗喝粥了,這第一口粥還沒喝下去,李淵就冷不丁來了一句。
“昨晚你都對我閨女做了傻?”
“噗……”
鄭子文的粥一下子就噴了出來,幸虧他偏過了頭,否則鐵定淋這個老頭一頭一臉!
媽蛋,這話不是瞎問嗎?哪有老丈人第二天問自己女婿前晚對他女兒做了什麼的?
但李淵不是一般人,他是太上皇,所有這個問題鄭子文必須得回答,他的腦海裡瞬間出現了兩個答案。
第一,我什麼都沒做。
這個回答的好處的比較切合實際,因為從早上李澄霞的反應來看,這個小丫頭估計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所有昨晚沒有把生米煮成熟飯,最多隻能算把米淘好了而已。
不過要這樣回答李淵一定會認為自己虧待了他女兒,所有這個回答不行。
第二,我什麼都做了。
這就是典型的睜著眼睛說瞎話了,雖然李澄霞的這小丫頭如今十四歲了,在大唐算是適婚女子,但這在鄭子文眼裡只能算是剛長成的小蘋果,現在採摘實在是有失偏頗。
不過這樣回答的話,也許能讓李淵滿意了,有時候假話也比真話好,真人不一定每次都要說真話。
一瞬間,鄭子文的心裡就有了計較,於是他朝著李淵微微一笑。
“昨晚我也澄霞共赴良宵,琴瑟和鳴,彼此都很滿意,早上起來我腦中忽然閃現了一個佳句!”
李淵斜著眼睛瞟了他一眼。
“什麼佳句,說來聽聽!”
“是!”
鄭子文立刻放下了碗,然後站起身來,揹著手走了兩步,再揚起頭來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李淵一聽,臉頓時黑了,整張臉都開始抽搐起來。
他本來想找找鄭子文這小子的碴的,沒想到被這小子給欺負了。
還“新承恩澤時”,你以為你是誰啊?
正當鄭子文一臉得意準備繼續挑逗李淵兩下的,忽然聽到一朕嚎叫聲由遠及近。
“嗷嗷嗷嗷嗷嗷……”
鄭子文和李淵扭頭一看,原來是鄭子文義子狄仁傑騎著雪獒跑出門去了,後面的下人正在大喊著。
“不好啦,小少爺和狗跑出去啦!”
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了,鄭子文立刻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轉過頭來朝著李淵微微一笑。
“犬子頑皮,讓您見笑了。”
李淵頓時哼了一聲。
“上樑不正下樑歪!”
李淵的話音剛落,又是一陣嚎叫聲傳來。
“嗷嗷嗷嗷……”
兩人再次回頭一看,然後就看到李澄霞騎著熊也跑出門去了,後面的下人正在大喊著。
“不好啦,公主殿下和熊跑出去啦!”
鄭子文:“……”
李淵:“……”
片刻之後,鄭子文便眯著眼睛看向李淵——說好的淑女呢?
看著鄭子文向自己投來質問的眼神,李淵的面上頓時掛不住了,一腳就踹了過去。
“你不是說侍兒扶起嬌無力嗎?她哪裡無力了?你犯下欺君之罪,我要你給我殉葬!”
“……”
狠狠踹了鄭子文幾腳之後,李淵哼了一聲,然後趾高氣揚的出門了,臨走前還不忘把鄭子文廚房裡僅剩的幾塊牛肉乾給帶走了。
對於老李家人不講理的作風,鄭子文也感受到了,嘆了一口氣之後,繼續回去喝粥。
剛才光顧著鬧騰了,粥都涼了。
喝完了粥之後,鄭子文也沒有去皇家學院,而是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閉目養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