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叫:“二哥哥。”
他的聲音更啞了幾分,“也不是。”
“那是什麼?”綠璋咬了唇,“子嵁?”
子嵁是他的字,說來也怪,竟然少很有人知道。
聽了這個,他總算滿意了,“你竟然還記得。”
“那當然,我怎麼能忘了呢?”
“好陶陶,你要記住了,這個叫子嵁的是你的男人,是你唯一深愛的男人。”
她乖巧的點頭,心說我自然是一輩子記在心底的。
後來,她才知道子嵁二字的意義,英子嵁這三個字生生攪動山河,讓風雲變色。
孕婦嗜睡,綠璋坐了大半天的馬車,又在茶樓坐了半天,一躺在床上就閉眼睡過去。
一直到半夜,顧揚驍才叫醒她,拿披風密密實實的把她給裹住了抱起來,“帶你去看熱鬧。”
綠璋正睡得迷迷糊糊,當真不願意起來,就在顧揚驍懷裡繼續睡。
顧揚驍捏著她的小鼻子說:“要是再睡就看不成熱鬧了,那顧茵的事兒以後可別問我。”
綠璋這才勉強清醒了,卻懨懨的,趴在顧揚驍肩膀上無精打采。
現在她整個人變成了一隻小懶蟲,渾身上下都是懶骨頭。
等到了一處客棧,他把她放下,拉著她的手站在人群外。
大晚上的客棧裡倒是熱鬧,白天遇到的那個胖婦人正坐在地上路,顧茵則披頭散髮裹著被子,看得出來被子底下是被衣服的。她現在給廝打的只剩下半口氣,要不是男人抱著,大概早倒在地上。
胖婦人的男人——那個兒郎護著顧茵,大聲衝胖婦人說:“都是我的錯,你有什麼就衝我來。”
這本來就是因為端午節賽龍舟,客棧裡住滿了人。給他們這一鬧,大家都睡不成起來看熱鬧,此時都跟著起鬨,說胖婆娘這次怕是要自請下堂,夫君要去顧家當女婿了。
那男的倒是也光棍,他對自己的婆娘說:“今天你這麼鬧我是跟你做不成夫妻了,我會給你休書。”
那婆娘大哭大鬧,“你憑什麼休了我?你自己行為不端跟人通姦,反而要休了我,你說你是為啥?”
“無後。”男人咬牙切齒的說。
看到這裡,綠璋就沒看下去的興致。
她問顧揚驍,難道就這麼僵持著嗎?
“顧茵的名聲壞了,過幾天跟江東退親後我就把她送給這名字叫……”
“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