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紅腰怔了半晌,“公子?”
謝衣卻微微一笑:“這千壁藤雖然被連根鬚挖了出來,但是離了那片土壤,也生存不久,而它最要緊的,也在根鬚之上,所以我現在把你叫過來,正是讓你趁著根鬚最茁壯的時候,為你調行經脈。”
紅腰微微沉了眼,這些日子謝衣待她一直很好,這樣的深夜,他還是在為她的事情奔忙。
“公子待奴婢的恩情,奴婢一定會記得一輩子。”紅腰目中閃爍亮光,凝在謝衣的臉上。
謝衣也怔了怔,他又笑起來:“好。”她能記得當然好,以後也不用再遭遇一次失憶的苦惱。
卻看那千壁藤的根鬚硬如鐵刺,謝衣用手一根根拔下來,在原本的根莖上,留下一個個粗孔。
全部拔下以後,謝衣用手帕包住了根鬚,然後湊到火燭一寸之上,慢慢加熱這些根鬚。
就看謝衣把手帕放下來,上面那些根鬚,已經變色為紅,更加像被炙烤後的烙鐵一樣。
紅腰似乎明白了謝衣要做什麼,卻不好意思問出口。
謝衣伸手拿起了一根根鬚,捏在他的手上,這根鬚真的如一根鋼針細長。這根鬚,就是代替銀針來入穴的。
猜到謝衣要幹什麼,紅腰道:“公子?”
謝衣捏著根鬚,也在斟酌,才對紅腰笑了笑:“這事,應該讓攬月這些同你一樣的女孩子做,只是這千壁藤的根鬚雖然堅硬,到底比不上真正的銀針,稍有下手不慎,容易傷了你。”
所以謝衣只能親自動手,只希望紅腰不會介意。
紅腰沒有說什麼,只是慢慢解下了自己的腰帶,脫下了外衣。她一直臉色平靜,甚至將光潔的背對向謝衣的時候,都沒有露出半分尷尬。
在她心裡,謝衣為她治病,沒有什麼不能的。
謝衣目光凝在紅腰的背部,伸出一隻手抵在她後心,一股綿力灌了進去,因為這根鬚入肉,疼痛就算紅腰也不能忍,防止她痙攣之中弄傷自己,謝衣便用內功控制她。
果然劇痛無比。
紅腰的手捏著自己裙子,不想發出聲音讓謝衣聽見,人體經脈骨骼稍有更改都極為困難,她這種天生異於常人的體魄,謝衣想要調過來可見要費的是別人千百倍心力。
紅腰雖然不出聲,謝衣也知道她疼,根鬚下的精準極快,入肉之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