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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裡……”

“我心中有數,無妨,只是此事暫且不要讓夫人知道。”長樂侯沉聲叮囑。

年輕侍衛不甘不願地點了點頭,隨即一臉忿恨地又道:“端王著實欺人太甚,枉朝野上下還誇他是位賢王,依屬下看來,他分明是公報私仇……”

“王爺已經手下留情了,估計他也不過是想著小懲大誡一番,若是他真要對付咱們,只怕長樂侯府便不會是今日這般境況。”長樂侯輕嘆一聲。

端王想來不過是為了替王妃出口氣罷了,當年之事他雖有一定的責任,可後面發生的一系列事卻是與他不相干,更是他所想不到的,再怎麼追究也追究不到他頭上來。

同是性情中人,同樣對妻子情有獨鍾,他當然明白這種無論如何都要為受委屈的意中人做些事的心情。再者,不管是族中還是妻子孃家,確是存在不少汙淖,也是應該清理一番。

故而,對連月來遭受的連串打擊,他認了。

長樂侯離開後,陸修琰獨自一人在書房內坐了許久,直到下人來稟,說是王妃著人來請王爺。

他回過神來,想到家中嬌妻,不由自主地揚起了絲絲笑容。

“都累了一整日,有什麼要緊事不能明日再辦,非得這會兒去做。”見他回來,秦若蕖忙迎了上來,噘著嘴數落。

陸修琰微笑著任她唸叨不停,這含著顯而易見關切的絮絮叨叨、身邊不停忙碌著的妻子,如此景象,竟讓他生出幾分歲月靜好之感來。

他喟嘆著拉過將他換下來的衣裳掛到架子上的妻子摟在懷中,下頜搭在她的肩窩處,柔聲喚:“阿蕖。”

“嗯?”秦若蕖側過臉來疑惑地應了一聲。

陸修琰卻不再說,猛地一用力將她抱起,徑自便往內室走去……

當晚,憶及馬車裡‘秦若蕖’那番務必不要糾纏的話,陸修琰心思一動,徹底解放往日已是有所剋制的*,可著勁將身下的妻子折騰成一灘水,看著她連哭的力氣都沒了,只能間或抽嗒幾聲表示控訴及不滿,他滿意地將那軟綿綿的嬌軀摟入懷中,不時這裡捏捏那裡揉揉,又或是低下頭去偷記香,笑得無比饜足。

秦若蕖已經不知道小死了多少回,只知道身邊這人絲毫不理會她的哭泣哀求,將她翻來覆去地折騰,只折騰得她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命地任他在身上起伏。

好不容易他終於心滿意足地放過了她,又親自抱著她到池裡靜過了身,她已經累得連掀掀眼皮都不願了,更不必說理會身上那又在四處遊走點火的大手。

陸修琰也清楚今晚把她折騰慘了,親親那有些紅腫的唇,嗓音帶著饜足後的暗啞。

“睡吧……”

夜深人靜,交頸鴛鴦心滿意足而眠,遠處的打更聲敲響了一下又一下。

突然,本是累極而睡的女子在男子的懷中驟然睜眼,下一瞬間,陡然發力,一下子便從男子懷中掙開,整個人再一翻身,便將對方壓在了身下,右臂更是橫在對方脖子處。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從牙關擠出來的話,足以表明她的惱怒。

身下男子胸腔處一陣震動,隨即,那雙好看星眸便緩緩地睜了開來。

陸修琰絲毫不在意脖子上的壓力,雙臂一伸,直接抱著對方腰肢用力一拉,便將‘秦若蕖’牢牢地困在了懷中。

“放手,你這登徒子!”‘秦若蕖’羞窘難當,恨恨地掙扎道。

陸修琰翻身壓制住她亂動的四肢,笑看著她道:“本王與王妃乃是夫妻,名正言順歡好,又怎會是登徒子!”

“你、你不要臉,你這樣做對得住秦四娘麼?”‘秦若蕖’又急又怒,可卻又掙脫不得,唯有恨恨地質問。

陸修琰輕笑:“本王身邊由始至終都只有王妃一人,又怎對不住王妃了?”

傻丫頭也好,兇丫頭也罷,不都是她麼?

‘秦若蕖’氣得滿臉通紅,雙目噴火地瞪著他,此時此刻,她只恨自己學藝不精,以致受制於人。

陸修琰也知適可而止,眼前這位脾氣可壞得很,不像方才那般嬌軟可人。

他鬆了力度,還未來得及放開她,卻被察覺力度稍卸的‘秦若蕖’用力一踢,當下便將毫無防備的他踢下了床。

只聽一聲重物落地的悶響,陸修琰被摔得有幾分懵,不可置信地望向她。

‘秦若蕖’若無其事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拍拍身上的衣裳,淡淡然地道:“我已經讓你放手的了。”

陸修琰無奈地笑笑,也不以為忤,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