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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在這裡外兩進的屋子裡漫步著,於書架上找到一本雜書,也不進臥室,取了床被子出來給如玉,便坐在她腳邊默默翻書。

如玉以為張君算是認同了自己的想法,心下大鬆一口氣,遂也展開被子躺下,問道:“何不去睡?”

張君道:“馬上就去。”

酒往外發著燥意,如玉漸漸覺得自已混身發熱,一抹額頭津津汗意,忍不住踢了一腳坐在榻邊翻書的張君:“快替我打些水來擦擦汗,我又渴又燥,難受的要死。”

張君已脫了外衣,只穿著白棉布的中單,盤膝坐在如玉腳畔,看她微燻的兩頰,夾雜著茉莉花香與桂香氣息的馥郁,她是朵濃豔豔開的繁複而又動人的睡牡丹。

他當初想娶的只是個村婦,可貨不對版,她竟成了個公主,無論村婦還是公主,在他眼中她只是他的妻子,即使她不愛他,那怕她執意要走,找根繩子拴著,他也要把她拴在自己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 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總之,從朦朧的性相吸引,從愛情開始,兩個人慢慢就走到這一步了。

第103章 末路窮途

張君伸兩指在她胸口位置輕點了點; 問道:“可是這裡覺得燥熱?”

如玉難受的眼都不想睜,又道:“還渴; 我渴的難受; 能不能倒杯水給我?”

張君舒腿躺到一側,盯著如玉看了許久。她兩頰浮著透豔艶的紅; 色比鬢間那簇紅杏; 秋波曼啟,呼吸急簇; 不停的抿著唇,端地是個情動的樣子。

這樣動了春/情; 欲要討點苦頭吃的神情; 他已經久未在她臉上見過了。

他以唇覆在她唇上; 就著那馥郁濃烈的茉莉香氣; 叨她一點舌頭細細吃了片刻,抬頭問道:“可還覺得渴?”

如玉舔了舔唇; 盯著他兩瓣稜角分明,薄而有力的唇,滿舌津意。鬼使神差; 結結巴巴:“我還想要……唔……”

他的唇緩慢; 卻又極其有力的碾磨著,舌頭攪著她的舌頭,拂動她一腔的顫意往喉頭泛湧。如玉□□難捺,索性掰著張君的脖子,叫個不停:“我渴; 還是渴,又渴又癢,癢的難受!”

張君總算掰開了如玉的手,笑問道:“你可知為何會渴成這樣?”他一隻手指她膝頭拂過,又道:“還癢成這樣?”

“酒?”如玉腦子總算清醒了一點,反問道:“酒有問題?”

張君忽而竄跳起來,隨即便整個兒將如玉罩在身下。鬼使神差,腦子裡也不知想的什麼,胡編亂造起來:“酒裡有春/藥,所以水解不得你的渴,橫豎就這一回,你忍一忍,明日我就放你走,好不好。”

如玉倒抽一口冷氣,心說乖乖,我這身體還由不得自己,這可如何是好?

…………

張君埋頭在如玉頸間,閉眼片刻,貼唇過來叨起她的唇,忽而牙關輕合,隨著她舌尖一絲辣痛。如玉連哼帶叫哀求道:“疼!疼!”

“離開我,你還會再找別人吧?”

“大哥還在,你就趕著要叫大嫂再嫁,我又不是死了男人,難道非得為你守寡不成?”

做了一年多和尚初嘗腥意,是一刀送上趙鈺咽喉時的爽意,是白刃劃過齊楚脖子時的孤注一擲,是赤手空拳站在西京大營中,脖子上頂著六十多把長劍時連銀針落地的細微輕響都能撲捉的冷靜。

他回想著這兩年中,那一個個死去的,活著的,親人,仇者,覬覦她的,愛她的,將她當成公主的,將她當成玩物的,一個個男人的臉自他眼前掠過。

若他是條獨狼,她便是他的獵物。若他是條獵狗,她是唯有他才能啃的那根骨頭,無數男人在垂涎,比他強大的,比他溫柔的,比他會哄她開心的,會往她鬢間插花的,會隨時拱山江山討她一笑的,比起來他什麼都沒有,唯一的依仗便是她的愛。

可她如今不愛他了。

他捏了一把她的細腿,纖瘦瘦細伶伶的。他可以生阻西京大營的二十萬兵馬不叫他們圍城,可他管不住她的兩條腿,拴得住人拴不住心,只要她走意以絕,就總會想到辦法離他而去。

……胡言亂語的地方你們明白的,有很多關乎情節的,但如果有人覺得不適,建議略過去。。。。

側躺到榻上,他見如玉兩隻眼睛睜的明亮亮仍還醒著,攬她在懷中問道:“你果真心意已決,必得要與我合離?”

如玉舔了舔唇,恍惚記得他昨夜似乎一直在重複這個話題,一回又一回,只要她仍說走,他便不肯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