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沒什麼擔心。可現在,冷軒的修為被封印,充其量不過就是個厲害點的普通人,面對這些強者,他實在想不出冷軒要怎麼應付。
冷軒輕笑道:“藥老,放心吧,我們都不會有事的。”話雖這麼說,但他心裡還是暗自祈禱著,希望姜玉龍早點趕過來。而此時此刻,他能做的就是儘量拖延點時間。轉過頭,冷軒注視著不遠處的毒蘿花,開口道:“你和牛奎都知道我們是九天聖宮的人,那你們還敢出手?難道你們就不怕九天聖宮找上門來?”
毒蘿花冷笑道:“怕又怎麼樣,只要你們死了,誰還有證據證明是我們殺了你。”冷軒沉聲道:“你別忘了,我可不是一個人來的。”
毒蘿花摸了摸臉上那血紅色的花朵印紋,嗤笑道:“那又如何?小傢伙,你所依仗的不就是你那位姜長老嗎,如果我沒猜錯,他現在應該在牛頭山暗中查訪吧。不過,我們到這裡來了,你認為他還能找到什麼線索嗎?”
冷軒還想說些什麼來拖延時間,卻聽毒蘿花冷聲道:“行了,你們見也見過了,還有什麼話就去下面說吧。動手!”
伴隨毒蘿花的話音落下,那名押著藥王的男子立刻取出一柄寶劍,向藥王的心臟部位刺去。早在尋找材料的時候,藥王就被對方擊成重傷,此刻面對那柄奪命的寶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藥王沒辦法避過那一劍,卻不代表冷軒不行,無論如何,他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藥王死去。當那名男子出劍的剎那,冷軒足尖一點,身如一陣疾風,猛地衝出,握拳向那名男子攻了過去。
一路追擊到此,冷軒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可是,在這危機關頭,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將潛能給爆發了出來。二人原本就相距不到兩三米,再加上他的全力施為。僅僅眨眼間的功夫,他就已經衝到了藥王的身邊。隨即,只聽“砰”的一聲,他的鋼拳準確的擊中在那柄寶劍的劍身上,將那寶劍的方向給移了開來。不待那名男子再次反應過來,冷軒化拳為爪,一把抓住藥王的左肩,將他甩了出去。沒有了藥王這個阻礙,那名男子的身體便全部呈現了出來。趁此時機,冷軒一個弓步,單手扣住對方握劍的手,而另一隻手則握拳向他的胸膛猛擊了過去。
只聽得“砰”的一聲大響,那名男子的胸口傳來“咔”的一聲脆響,身體也隨之被擊飛了出去,口中鮮血直流。看著冷軒三下兩下就把自己的同伴給解決,毒蘿花的臉色不由變得陰冷起來。“原來你小子還有點本事,不過,也只是如此而已。一起上!”聽到她的命令,其餘的六名男子立刻飛身撲向了冷軒。
見狀,冷軒頭一轉,沉聲道:“藥老,你先走,我來攔住他們。”聞言,藥王沒有半點遲疑,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向著遠處衝去。他很清楚,自己留下來非但幫不了冷軒,反而會成為他的累贅。而且,一旦自己再次被抓,冷軒便有了顧忌。
看到藥王逃逸,毒蘿花冷笑了一聲道:“想逃?”話落,她身形一動,如同一陣輕風,迅速向藥王吹了過去。此時,冷軒正被六名男子圍攻著。即使有強悍的肉身相助,但面對六名男子的聯手,仍舊顯得有些吃不消。這倒不是說他的肉身實力不足,而是的體力不足以支撐。堅持的越久,他肚中的飢餓感就越強烈。這就好像一輛悍馬車,效能強勁,但是,如果沒有足夠的汽油,無論這輛悍馬車有多牛,一點用也沒有。當毒蘿花催動身形的時候,冷軒也注意到了。餘光一掃,看著尚未逃遠的藥王,冷軒的心頭不由一沉。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藥王落入對方的手中。否則的話,他的一切努力都是無用功。
想到這裡,冷軒鋼牙一咬,雙拳如游龍出海,勁勢狂猛,向那六名男子發動了反擊。看到冷軒那一臉猙獰可怖的樣子,六名男子不由得有些膽寒。他們可是清楚記得,剛才冷軒僅用一拳就將自己的同伴給擊成重傷。所以,他們都不想成為那鋼拳的目標。懷著這樣的想法,六名男子紛紛向後退了退,不敢硬抗冷軒的攻擊。而他們這一退,立刻讓圍攻之勢出現了破綻。趁此時機,冷軒足尖一點,迅速從他們的圍困中閃身而出,直往毒蘿花衝去。
聽著那破空的拳風傳出,毒蘿花連忙回過頭,將目光落在了冷軒的身上。看著那逼近的鋼拳,毒蘿花冷冷道:“不知死活的傢伙。”說著,她袖袍一甩,幾道寒光立刻飛射而出,直取冷軒的面門。寒光臨近,冷軒不敢大意,身形猛地一止,並向左邊移動了幾分,剛好將那幾道寒光避過。而在這閃避的間隙中,他注意到,那幾道寒光是由一朵朵血紅色的花化成的。來不及多想,冷軒雙腿運力,如同出膛的炮彈,猛地向毒蘿花衝擊而去。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