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任何一座山峰都不放過。時間一點點過去,冷軒體內的本源之力也耗損的差不多了。
當下,他找了一座山峰,盤腿而坐,休息了起來。但是,他剛閉眼沒多久,便感覺到有人在向這邊接近。
睜開眼,他轉頭看去,只見一名青年正往這邊馳來。那青年身形一沉,緩緩降落到山峰上,目光直視著他,笑著拱手道:“這位道友,你是剛來崑崙山嗎,以前好像沒見過你。”冷軒隨口回道:“剛來。”
“在下祁言之,師從金華上人,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金華上人?”對於這個名字,冷軒很是陌生,腦海中沒有一點印象。他也沒多想,如今的修真界已經不同以往了,很多人他都不認識,更何況是這種居於深山之中的隱修。“在下冷軒。”冷軒回了一句。頓了頓,他轉口問道:“祁道友,你在這崑崙山修行多久了?”祁言之道:“在下五歲入道,如今隨師父已經修行二十餘年。”
“二十年了嗎……”冷軒心頭一動,問道:“祁道友,既然你在這裡居住了這麼久,想必你對附近很熟悉了?”
“那是自然。”祁言之點了點頭。“祁道友,我想請教一下,近段時間,半年之內的樣子,這周圍可有出現什麼生人?”祁言之道:“冷道友,你也是修道之人,應該知道這種地方很少有人來。而且,即使來了,我們也不一定能夠見到,我雖在這裡呆了二十來年,但我大多數時間都在修煉中,外出的時間並不長。這半年來,我雖然出來過幾次,但並沒有見到過什麼陌生人。怎麼,冷道友,聽你的口氣,似乎是在找什麼人。”
“是的。”冷軒應道,“我的一位朋友半年前來了崑崙山,自那以後便再無音信,我這次過來,主要是想找到她。”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的那位朋友對你很重要。”說著,祁言之轉過頭,指著遠處一座高聳的山峰,道:“冷道友,那是我師父的修煉之所,你要是不趕時間的話,不妨隨我一起去拜見我師父。在這崑崙山中修煉的人,我師父大多都認識,或許他能幫你問問,看看有沒有你朋友的訊息。”聞言,冷軒立刻道:“那麻煩祁道友了,無論是否有收穫,在下必有所報。”當下,冷軒跟著祁言之,徑直向那座山峰飛馳而去。
在那座山峰之中,有一座修真洞府。進入洞府,冷軒很快見到了祁言之的師父,那位名叫金華上人的修真者。
“師父,這位是冷軒冷道友,剛剛弟子在外結識的一位朋友。”祁言之衝著金華上人拱拱手,語氣恭敬道。
“金華上人,有禮了。”冷軒直呼對方的名諱,問候了一聲。不過,他的這聲問候卻讓祁言之的臉色變了變。在他看來,面對自己的師父,理應用敬稱才對,但冷軒直呼名諱,顯得非常不禮貌,這對修真者而言,可是大忌。
“冷道友,你……”祁言之壓低聲音,想要讓冷軒改過來,但是,他的話尚未說完,便看到金華上人從座椅上坐了起來,幾步迎上前,躬身道:“道友名叫冷軒,可是騰龍殿的殿主?”冷軒淡然一笑道:“以前是,現在不是了,沒想到道友聽說過我。”金華上人忙道:“冷殿主說笑了,你的大名早有耳聞,沒想到今日能有機會相見。冷殿主,快請上座。”話落,他頭一轉,看著自己的徒弟,呵斥道:“發什麼呆,還不趕緊見過冷殿主。”
“難怪我覺得你的名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說,原來……冷殿主,剛才多有失禮,還望見諒。”祁言之連忙道。
“不必多禮。”冷軒道,“金華道友,我這次過來,是想請你幫個忙。”金華上人立刻道:“冷殿主但說無妨,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盡力而為。”冷軒點點頭,隨即將自己來崑崙山的目的說了出來。
“找人嗎。”金華上人思索了一會,道:“冷殿主,我很少外出,沒見過你的那位朋友,不過,我跟附近的一些修真者都認識,可以問問他們,我立刻通知他們過來。”金華上人的辦事效率很快,不倒半個小時,便有十多名修真者彙集到了金華上人的洞府中。金華上人為雙方做完介紹後,一眾修真者對冷軒的態度立刻變得恭敬起來。
冷軒暗自好笑,沒想到這麼多久過去了,自己這騰龍殿殿主的名號還這麼好用。想到這次的正事,冷軒收斂心思,將蘇雨柔的長相跟眾人形容了一下。一位名叫弘正的修真者道:“我聽說,前段時間,澤老頭收了個徒弟,是個女娃子,不知道是不是冷殿主的朋友。”聞言,冷軒忙問道:“知道她的長相嗎?”
“這個不知道,我也只是聽說,沒有見過。”弘正道。冷軒轉頭向金華上人問道:“那澤老頭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