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吧,我安排人在紫劍門駐地的周圍進行監視,如果真如你們所說的那樣,紫劍門必定會有所動靜。”慧覺方丈頷首道:“既然各位已經做出決定,那老衲也不再多說什麼。不過,雲龍施主,你要切記,千萬別讓紫劍門的人發現了你們的行跡。否則的話,必會引來大麻煩。”唐雲龍應聲道:“這一點大師可以放心,我自有分寸。”慧覺方丈手執佛禮道:“希望如此。各位施主,老衲先行回去了,如果有發現的話,勞煩知會老衲一聲。”
此時,在紫劍門的駐地當中,韓浩快步走進帳篷內,躬身道:“師父,他們已經走遠了。”萬海點了點頭,然後沉聲道:“浩兒,我且問你,你當時殺死那名玄天觀弟子的時候,可有留下什麼線索?”韓浩沉思了片刻,回答道:“師父,徒兒當時把痕跡都清理乾淨了,絕不會有線索留下。”萬海皺眉道:“那他們為什麼會找到這裡來?”
韓浩低頭道:“這個……我也不清楚。”說完,他眼中忽然精光一閃,醒悟道:“師父,我知道了。當時,我借走了莊賢師弟的劍,然後將那名玄天觀弟子擊殺。雖然我把其他痕跡清除了,但是死者的傷口上,卻留下了劍痕。他們肯定是透過劍痕追蹤過來的,不然的話,他們不會找到莊賢師弟的頭上來。”
“劍痕?”萬海冷聲道:“我們紫劍門的規矩,你應該清楚,除非莊賢自己把劍交出來,否則的話,他們怎麼會查到他的劍痕與死者傷口上的劍痕相吻合?”韓浩思索了一下,說道:“師父,我或許知道對方是怎麼查到劍痕的。不過,我需要去確認一下。”萬海揮手道:“快去快回。”韓浩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出了帳篷。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樣子,韓浩再次返回到了帳篷內,此刻,他的面色陰沉,雙目中透著一股冷意,在眼眸的深處,還有一絲騰騰的殺氣在湧動。他走到萬海的近前,說道:“師父,今天早上,我帶領弟子們在不遠處的山坳中習練御劍術,並將地面上的巨石用來當做目標,所以在那些巨石上面遺留下了劍痕。剛剛我過去的時候,發現那些巨石上的劍痕已經全部被人取走了。”
萬海哼聲道:“他們怎麼會知道你們在那裡習練劍術的?”韓浩俯首道:“我跟水寒天提起過。昨天他來找我的時候,說是想要見識一下我的御劍術,我當時不肯,就推脫掉了。結果,他不依不饒的,我就告訴他,每天早上我會帶領其他弟子習練御劍術,讓他到時候去觀看,並順便把地址告訴了他。現在仔細想想,他恐怕是早有預謀了。哼,虧我把他當成朋友,沒想到他居然這樣對我。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定不會放過他。”說這話的時候,他雙拳緊握,咬牙切齒,眼中滿是恨意。萬海皺眉道:“這麼說來,那水家的小子也是跟他們一夥的了?”說到這裡,他冷哼了一聲,怒罵道:“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幾年來,你瞞著我做了那麼多壞事,按照我紫劍門的規矩,早就該將你處死了。”
韓浩面色一變,連忙說道:“師父,我不是已經跟你坦白了嗎。而且,玄天丹我也交給你了,你答應過不再追究弟子責任的。”萬海冷聲道:“若不是因為玄天丹對我多年的傷勢有幫助,我早就一劍殺了你。你放心吧,既然我已經答應了放過你,就不會食言。否則的話,我當初也不會出手幫你殺羅老頭了。”頓了頓,他接道:“莊賢人呢?你安排他到哪裡去了?”韓浩回道:“他並不知道玄天丹的事情,所以我剛才假借師父的名義,隨便找個理由把他給支開了,待會我會再聯絡他的。”萬海點頭道:“記得別讓他回來,免得被人發現,露了馬腳。另外,你找個偏僻點的地方,把他解決了。”
韓浩愣了愣,猶豫道:“師父,真要殺了莊賢師弟嗎?”萬海冷哼道:“不然怎麼辦?既然遠塵他們已經懷疑到了他的身上,那他就必須死,決不能讓他連累到我們。”說完,他冷笑了兩聲,繼續道:“怎麼?你現在心軟了?不敢殘殺同門了?你以前不是沒少做過這樣的事情嗎?”韓浩垂下頭,低聲問道:“師父,殺了莊賢師弟,玄天觀那些人就不會懷疑我們紫劍門了嗎?”萬海傲然昂首道:“只要莊賢死了,他們縱使懷疑又如何?只要沒有證據,他們又能奈我何?再說,我身為紫劍門的門主,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韓浩應聲道:“是。師父,我會處理好的。”萬海頷首道:“那就好。行了,你下去吧……對了,你入夜後再去找莊賢,記得留意下有沒有人跟蹤。”韓浩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退出了帳篷。
夜色靜靜的降臨大地,在中華山附近的洞府中,冷軒獨自一人站在那佈滿寒霜的房間內,目光怔怔的看著九龍凝冰床上的蘇雨柔,心中一片茫然。正在這時,只見龍頭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