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轉身返回到了夏侯的近前。夏侯冷聲道:“現在你該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了吧?”冷軒點頭道:“不錯,司徒家主已經告訴我了。不過,我有個疑問。不管夏建他說了什麼,都是一面之詞,你怎麼肯定事實如他所說呢?”
夏侯冷哼道:“他是我兒子,我自然相信他。”冷軒唇角微揚,冷笑道:“是嗎?沒有證據證明,你就認定是我做的,這跟栽贓有什麼區別。不知夏建人在哪裡,麻煩叫他出來,我要跟他當面對質。”夏侯擺手道:“我沒時間陪你鬧下去,無論你怎麼狡辯,我都不會相信你。我勸你乖乖的認罪,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冷軒眯眼道:“夏家主的意思,是要來硬的了?呵呵,那我也奉勸你一句,別因為你兒子的緣故,把你們夏家的未來給斷送了。”夏侯聞言面色變了變,沉聲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冷軒負手道:“我好心好意進去救夏建,可惜他非但不知感謝,反而趁我不備的時候陷害我,想要借我的性命脫困。若不是我手段高明,躲過一劫,我現在早死了。我只想問一句,你們夏家都是忘恩負義的人嗎?”一旁的夏倩兒聽到這話,頓時怒聲道:“你說謊,我大哥不是那樣的人。”冷軒冷笑道:“你又沒有親眼所見,憑什麼這麼肯定?難道就因為他是你大哥嗎?話已至此,我沒興趣和你們多說廢話了,趕緊叫他出來。”夏侯冷眼看著冷軒,片刻過後,他扭頭向司徒南說道:“司徒兄,此事涉及到我們夏家內部,麻煩你退避一下。倩兒,送司徒家主出去。”
司徒南搖頭道:“夏兄,非常抱歉,你的要求我做不到。冷小友是我帶來的,他的安危我有義務負責。另外,他們兩人既然各執一詞,誰也無法證明對方的真偽,那就應該把夏建叫出來,當面對質。”夏侯皺眉道:“莫非司徒兄不相信我家健兒所說的話?”司徒南笑道:“我現在誰都不信。”夏侯沉默了片刻,然後向夏倩兒說道:“去把你大哥叫來。”夏倩兒急聲道:“父親,難道你相信他的話?”夏侯沉聲道:“行了,別說那麼多,我自有主張。”夏倩兒抿了抿嘴,狠狠的瞪了冷軒一眼,隨即轉身向外面奔去。
沒過多久,只見夏建跟隨夏倩兒,出現在了冷軒的視線當中。此刻的夏建,換了身衣服,長髮垂落雙肩,顯得風度翩翩。他顯然已經從夏倩兒的口中得知了冷軒未死的訊息,所以在見到冷軒後,臉色並不其他表情。只見他淡定的走到夏侯的近前,叫了一聲父親。夏侯點點頭,開口道:“健兒,冷軒說你在洞中陷害他,可是事實?”夏建微笑道:“父親,他那是擔心我們夏家報復,所以才這麼狡辯,想要藉此逃罪。至於事實如何,我之前已經說過了。”一旁的司徒南說道:“夏建,你和冷小友的話,都是空口無憑。你說他陷害你,可有證據證明?”
夏建捋了捋額前的劉海,笑道:“司徒伯伯,你是在說笑嗎?當時情況危急,我哪有什麼心思去收集證據。你若是信不過我,我也沒辦法。”頓了頓,他扭頭向夏侯說道:“父親,既然我安然無恙,此事就沒必要追究了。我們夏家人向來寬宏大量,就放他一馬吧。”這時,冷軒向前兩步,走到夏建的身邊,笑道:“夏少果然好肚量。其實,我對你陷害我一事,還不放在心上。我之所以找你,是要向你討要一件東西。”夏建眨了眨雙眼,呵呵笑道:“你是不是弄錯了,我這裡似乎沒有你要的東西吧?”冷軒搖頭道:“在我面前,你何必裝糊塗呢。先把東西交給我,其餘的待會再說。”
夏建攤了攤手,一臉無奈的道:“非常抱歉,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站在他旁邊的夏侯面色陰沉道:“冷軒,我家建兒好心放過你,你若是還糾纏不放,可別怪我不客氣了。”話音落下,他又衝司徒南冷聲道:“司徒兄,他是你帶來的,我希望你立刻帶他從我眼前消失。不然的話,今後我們夏家不再有司徒家這個朋友。”司徒南聞言不由皺了皺眉頭,他掃了冷軒一眼,然後緩緩開口道:“也罷,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待到冷小友的這件事情處理完後,我們司徒家不會再與夏家來往。”夏侯臉色一變,怒聲道:“你……好,司徒家主,你別後悔就是。”
冷軒笑了笑,扭頭向司徒南投去感謝的目光。他知道對方這麼做,是在力挺自己。之前,他還有些顧忌司徒南的臉面,所以一直隱忍不發。現在既然大家都已經撕破了臉皮,他也沒有好忌憚的了。頓了頓,他說道:“夏建,把那枚靈石交出來,然後給我道個歉,此事便就此揭過。如何?”夏建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芒,皮笑肉不笑道:“什麼靈石?我沒聽說過。”冷軒點頭道:“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自有辦法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