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使用,但並不代表是他們研製出來的。你可能不相信,其實這一線天,就是我們五色派研製的。”聽到這個訊息,冷軒心頭一驚,連忙道:“既然是你們五色派研製出來的,那為何會沒有解藥呢?”
風姬苦笑道:“冷兄弟你對我們五色派有大恩,我也不妨告訴你。當年,我的一位師叔,她偶然發現了一片生長天陽草的靈地。於是,她就動了用天陽草煉製毒劑的想法。經過無數次的試驗,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一線天被成功煉製出來了。但是,由於一線天的毒性太過強烈,所以解藥一直沒有被研製出來。為此,我師叔不惜拋下門派之責,隻身一人遊走世間,企圖尋找可以煉製一線天解藥的藥材。然而,十多年過去,我師叔音訊全無,我師父多次派人尋覓,也沒有下落,不知是生是死。直到有一天,我們在山門腳下發現了一個錦盒以及一封書信。那信中寫明,我師叔在外不幸隕落,錦盒之中便是她的骨灰。而送這些東西回來的人,只說是師父的朋友,再無其他資訊。”
“當時,我們除了悲痛之外,同時也認為師叔這些年研製一線天解藥的計劃失敗了。於是,從那以後,再無人提起一線天的事情。然而,幾年過後,我們偶然知道,世俗之中出現了一種極其厲害的毒藥。對於主修毒術的五色派來說,自然很有興趣,便派人出去尋找那些被毒死之人的屍體,然後帶回來進行研究。可是,當屍體到手後,我們駭然發現,那些人竟然是被一線天給毒死的。自從我師叔死後,因為一線天無人會煉製,而且又沒解藥,所以被我們給封存了起來。我們原以為,這世界上,除了我師叔之外,再無人知道一線天的煉製之法,但事實卻證明我們錯了。而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當年我師叔外出的這些年裡面,肯定把一線天的事情告訴了別人。”
“經過幾年時間的調查,我們終於鎖定了目標,青龍會。同時,我們還查清楚,青龍會不但擁有一線天,還擁有解藥。我師父她們很奇怪,青龍會的解藥從何而來?為了解開疑惑,我師父帶領一眾人,找到了青龍會的總部,準備問個明白。當時,由於我還年輕,實力不強,因此沒有一同前往。但是,我聽後來回來的人說。我師父她們見到了青龍會的會長‘巖青峰’。當我師父提出問題時,巖青峰沒有任何隱瞞和避諱,直言說,那一線天和解藥都是我師叔交給他的,而且,當年把我師叔骨灰送回去的那個人,就是他。聽到這話,我師父當即要求對方交出解藥配方。然而,巖青峰卻拒絕了,連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為此,我師父大打出手,可惜,她卻不是那巖青峰的對手。”
頓了頓,風姬繼續說道:“雖然我師父輸了,但巖青峰並沒有殺她。他說,看在我師叔的面子上,不殺她。後來,師父她們只好返回門派。並下令從此不許任何人談及一線天的事情。畢竟,我們五色派研製出來的頂級毒藥,卻只有別人能夠使用,這要是傳了出去,勢必會惹來修真同道們的笑話。”說到這兒,風姬嘆了口氣:“唉,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也實在無能為力。”聽完了風姬的訴說後,冷軒無奈道:“難道就真的沒有其它辦法了嗎?”
風姬嘆道:“這個世界上,除了青龍會的解藥外,再無他法了。”冷軒沉思了一會,然後說道:“你剛才說,你師父當年去過青龍會的總部,那你可知道是在什麼地方?”風姬頓時驚訝道:“你問這個幹什麼?莫非你準備去找青龍會索要解藥?如果你是有這個打算的話,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先不說你能否要到解藥,青龍會作為世界上最為神秘的殺手組織,隱秘性非常高,他們的總部從來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設立一年,即使我告訴了你也沒用。”說完,她又接道:“冷兄弟,以我之見,你還是……為你的那兩位朋友準備後事吧。我知道,這讓你很難接受,但現實就是如此殘酷。”
冷軒正聲道:“我絕不會輕易放棄的。風門主,既然你也沒有辦法,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以後有機會再見吧。”說完,他便準備掛電話。但是,風姬卻在電話裡說道:“且慢。冷兄弟,我們難得聯絡一次,你就不想問問清清的情況?”冷軒苦笑道:“有什麼好問的,我知道她在閉關當中。”風姬說道:“你和清清的之間的事情,她都和我說了,難道你就一點機會也不給她?其實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做你的修真伴侶正合適,為什麼你就不考慮一下呢?”
冷軒輕嘆道:“風門主,感情的事情不能隨便勉強的。而且,你現在和我說這個,我真的沒有心思。”風姬應道:“那好吧,以後有空我們再聊。”掛了電話後,冷軒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既然五色派沒有指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