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受你的威脅。”聽到那兩名老者的話語,血魔冷哼道:“是嗎?我就不信,你們方丈會眼睜睜看著你們送死。”伴隨他的話音落下,只聽一個冷淡的聲音突然從不遠處傳來:“血魔,放開他們。”
聞聲,血魔目光一轉,只見百多名修真者迅速向這邊馳來。眨眼間的功夫,那些人便到了近前。“原來是騰龍殿的人,怎麼?你們也要來找死不成?”馬福冷冷道:“我家殿主和一眾高手馬上就到,到時候,誰找死還不一定。”血魔嗤笑道:“你家殿主?如果我沒猜錯,冷軒那小子現在正忙著去救人,哪有時間趕到這裡來。”聽到這話,馬福的心頭不由一沉。原本他還準備恐嚇下對方,讓對方有所顧忌,哪知道對方一眼就看破了,難道這是血魔的奸計?思忖間,只聽血魔冷聲道:“也罷,既然你們騰龍殿的人來了,那我就收點利息,先把你們解決了,然後再去收拾冷軒那小子。”話落,他手腕一抖,那柄血魔噬天劍頓時脫手而出,向馬福他們飛射而去。
眼見那柄噬天劍迅速逼近,馬福連忙催動真氣,在身前凝聚出一層淡淡的結界。然而,當那柄血魔噬天劍與那層結界相觸的時間,只聽“砰”的一聲大響,那層結界應聲而裂,強大的衝擊波直接把馬福給擊飛了出去。緊接著,血魔心神一動,那柄血魔噬天劍頓時化作一束血光,追擊著騰龍殿的眾人。看著那些左閃右避,四處逃竄的騰龍殿弟子,血魔不由仰天大笑了起來。然而,就在這時,只見一道燦燦的金光突然飛射而來,把那柄血魔噬天劍給擊飛了出去。面對這突來的變化,血魔的笑聲頓時一止,然後轉頭向那金光射來的方向看去。隨即,只見身穿袈裟,手握禪杖,滿身金光的慧覺方丈從佛靈塔頂端緩緩馳了過來。“你終於現面了。”血魔冷哼道:“現在把東西交出來還不遲,否則的話,我先殺了他們兩個。”說著,他伸手喚回血魔噬天劍,然後抵在了那兩名老者的肩頭。
待到近前,慧覺方丈神色淡然的宣了聲佛號,說道:“為惡者,必受九天責罰。老僧勸施主,還是儘快收手的好。”血魔冷笑道:“少給我扯這些沒用的,趕緊把東西交出來。”話落,他手中寶劍一抖,一絲鮮血頓時順著那兩名老者的脖頸緩緩流溢而出。見狀,慧覺方丈單手執佛禮,低頭道:“阿彌陀佛,既然施主執迷不悟,那就休怪老僧不客氣了。”說著,他舉起手中禪杖,口中唸唸有詞。霎時間,只見一束璀璨的金光從那禪杖中狂湧而出,瞬間在半空中凝聚成一座大佛。
隨即,只見那座大佛猛地抬起了佛手,然後以碾壓萬物的恐怖威勢、向對面的血魔拍擊而去。感受到那座大佛所蘊含的恐怖氣勢,血魔的面色頓時變了變,眼中的輕視也隨之變得凝重起來。當下,他手一甩,直接把那兩名老者扔了出去,然後揮舞著手中的噬天劍,迎向了那隻佛手。當那隻佛手與噬天劍相接的剎那,只見金紅兩股光芒相互交織在一起,難分勝負。
底下觀戰的眾人見狀,臉上不由佈滿了驚訝之色。誰也沒料到,慧覺方丈的實力居然可以和血魔相抗衡。詫異間,只聽慧覺方丈的一位師叔沉聲道:“不對,慧覺沒有這樣的修為。”另一名老者頷首道:“的確,如果我沒猜錯,現在與血魔交戰的並非慧覺,而是大覺寺的那位先祖。”那名老者聞言,面色微訝道:“你是說那具佛靈?可是佛靈沒有軀殼,一旦出塔便會灰飛煙滅,他怎麼……”對方緩緩道:“你別忘了,佛靈的性質和元神一樣,也可以附體而生。”說話間,只聽半空中突然傳來一陣“砰”的震天巨響。隨即,只見慧覺方丈和血魔紛紛向後退了十多米。“不可能,絕不可能!”血魔緊握寶劍,神色冷厲道:“修真界怎麼可能有你這樣的存在?你到底是什麼人?”
慧覺方丈淡然道:“施主,老僧勸你還是速速退去的好,莫逼老僧動手傷人。”聞言,血魔的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猶豫之色。片刻過後,只聽他冷冷道:“難怪冷軒那小子會把東西寄放在這裡,哼,我今日先放過你,改日再來拜會。”話落,他身形一轉,徑直向大覺寺外疾馳而去。目送血魔遠去後,那兩名老者齊齊飛身而起,來到慧覺方丈的身邊,語態恭敬的叩首道:“弟子明誠,明濟叩見老祖。”慧覺方丈抬手道:“不必多禮,都起來吧。”起身後,明誠問道:“老祖,剛才為什麼要放他走?像他這種惡人,理應除去才對。”慧覺方丈搖了搖頭道:“如果可以,我自然不會放過他。但是,那人修為極高,要是真的拼起來,我必敗無疑。”聽到這話,明誠和明濟的面色紛紛一變,駭然道:“那人這麼厲害?”慧覺方丈頷首道:“他的實力已經遠超大乘期,單以修真界而論,估計無人是他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