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司徒彥嗤笑了一聲道:“小子,你認為你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嗎?我不妨告訴你,你的那些東西都在鬱長老的手裡,待會你自己去找他要。現在,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冷軒頷首道:“說完了。”司徒彥微微皺眉道:“說完了?你什麼都沒說,這也叫說完了?”冷軒聳了聳肩道:“你不是說過,要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嗎?可我什麼都不知道,自然就說完了。”聽到這話,司徒彥面色一冷道:“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就是我見識一下,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來人,讓他嚐嚐連心毒的滋味!”伴隨他的話音落下,兩名妖元宮成員立刻走上前,一左一右站在冷軒的身邊,然後強制性的把他的雙手擺放在桌面上。
緊接著,二人分別取出五根尖利的鋼針,依次刺進了冷軒的十根手指。頓時,冷軒只覺一股強烈的刺痛傳來,在那刺痛之後,便是一股難耐的脹痛,不過他倒也硬氣,只是開始哼了兩聲就沒再出聲。片刻後,只見他的那雙手就變成了青紫色,並逐漸的腫脹起來。不到片刻的功夫,他的那雙手就好像被充足了氣一樣,很是嚇人。司徒彥冷冷一笑道:“小子,這連心毒會順著你的血液,向你的五臟六腑流動,一旦時間過久,毒素滲透進內臟,就是神仙也難救你了。不過你放心,連心毒發作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只要你老老實實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就給你解毒。”說著,他把一個小藥瓶擺放在了冷軒的面前。
伴隨時間的緩緩流逝,沒過多久,二十分鐘就過去了。見冷軒仍然一言不發,司徒彥不由皺眉道:“小子,你真不怕死?”冷軒淡然道:“我說了我不知道,你強迫我也沒用。”司徒彥沉聲道:“你……”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就看到一名妖元宮成員匆匆忙忙的衝進房間,說道:“司徒執事,鬱長老命你立刻把犯人送到他那裡去。”話落,他目光一轉,看著冷軒指頭上的十根鋼針,面色頓時一變,連忙道:“快,快給他解毒,鬱長老交代過,不許讓他有任何損傷。”
聞言,司徒彥問道:“鬱長老找他幹什麼?”那名妖元宮成員搖頭道:“我不知道,鬱長老只是催促我,讓他儘快把他帶過去。”聽到他們的談話,冷軒微微一笑道:“看來我命不該絕。”司徒彥哼聲道:“小子,你別高興這麼早。”說著,他向身邊的兩名手下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把鋼針取了出來,並把解藥給冷軒服下。隨後,冷軒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便跟隨那名妖元宮成員出了房間。
不多時,冷軒就來到了陽明城的城主府中。走進大廳,只見一名身材偉岸,面色紅潤的老者端坐在首座上。此刻,在他的手中,緊握著一個物件,而他的目光,則死死的鎖定在那物件上。當冷軒進來後,那名老者緩緩站起身,然後把大廳內的所有人都屏退了出去。待到他們走後,老者仔細的端詳了冷軒兩眼,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冷軒回道:“冷軒。”那老者點了點頭,然後把手中的物件遞到冷軒的面前,說道:“這東西是從你身上找出來的,你怎麼會有這個?”冷軒看著他遞過來的東西,面色微微一變。那老者手中握著的,是一個小銅像,由於年代久遠的緣故,銅像的表面已經褪色,而且佈滿了裂痕。這個小銅像,是冷軒從羽巖的家中找到的,他原本準備帶回去給凌天,讓他有個可以緬懷的東西。
見冷軒半天不說話,那名老者再次問道:“告訴我,你是從哪裡找到這東西的?”冷軒說道:“在我一位長輩的家裡。”那老者微微皺眉道:“長輩?他叫什麼?”冷軒回道:“羽巖。”此話一出,那名老者的臉色頓時一變。注意到對方的神色變化,冷軒的腦海中不由記起百老臨走前跟他說過的話。當下,他開口問道:“你認為羽巖?亦或者……你就是羽巖?”那名老者沉聲道:“你怎麼知道是我?”冷軒說道:“百老告訴我的,他說妖元宮攻城那天,他好像見到一個跟羽巖相貌相似的人,但他不太肯定。”老者緩緩道:“原來是他告訴你的,難怪了。”冷軒猶豫了一下,問道:“你真的是羽巖?”老者點了點頭道:“我是羽巖,不過,這個名字我已經很多年不用了。”頓了頓,他接道:“在我的印象當中,我並沒有親人,你卻口口聲聲稱呼我為長輩,這是什麼意思?”
冷軒淡然道:“難道你忘了,你還有個親兄弟嗎?”
聽到這話,羽巖的眼中頓時佈滿了震驚之色,他語氣微顫道:“你……你是說……你認識我大哥?他沒死嗎?”冷軒頷首道:“他現在過的很好。”羽巖聽到這話,久久不能言,半晌半晌才輕嘆道:“我還以為他在空間亂流中喪生了。這麼說來,你來自修真界?”
冷軒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