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禹明宮的長老低聲討論著。見到冷軒到來,柳正雄向那名長老做了個手勢。待到對方退去後,柳正雄笑著迎上前,問道:“冷殿主,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依依呢?她沒陪你一起嗎。”冷軒拱了拱手,說道:“柳宮主,我過來是有事相求。”柳正雄問道:“什麼事?”冷軒說道:“是關於上古符文術,自從那日得到上古符文術的修煉之法後,這兩天我一直潛心研究。不過,當中有些問題困擾著我,所以我只好厚顏求教了。”
柳正雄目光一亮道:“這麼說來,你是有所收穫了?”冷軒苦笑道:“我也不確定,但我確實發生了一些改變,不知道柳宮主可否不吝賜教。”柳正雄無奈道:“這個……冷殿主,說實話,不是我不肯給你解惑。只是,我並沒有修煉過上古符文書。當初我也嘗試過,可是,奈何天資有限,足足花了一年的時候也沒有收穫,對此我只好放棄。另外,那些負責研究上古符文術的成員現在都處在閉關當中,即使我有心助你,也無能為力了。”聽到這話,冷軒也頗有些無奈。柳正雄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他自然不好再強求,當下道:“沒關係,既然不方便那我就自己多研究下。柳宮主,你先忙,我不打擾了。”說著,他便準備退出大殿。不過,當他走到殿門口的時候,卻聽柳正雄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了過來:“冷殿主。”聞聲,冷軒回過頭,問道:“柳宮主還有什麼事嗎?”柳正雄走上前,笑道:“我差點忘了,那些負責研究上古符文術的成員雖閉關了,但有一個人或許可以為你提供幫助。”冷軒連忙道:“多謝柳宮主。”柳正雄擺手道:“先不忙謝,我只能告訴你那個人住在哪裡,卻無法保證他會回答你的問題。”
冷軒不解道:“為什麼?”即使那個人身居高位,有柳正雄做中間人,難道他還敢拒絕?柳正雄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回道:“實不相瞞,我的身份對那個人沒用。他以前是我禹明宮的一份子,也是專門負責研究上古符文術的。但後來,由於一些問題,他和其他研究者鬧了不小的矛盾,以至於大打出手,觸犯了宮規。不得已之下,我只好按宮規將他逐出禹明宮。被逐出禹明宮後,他並未遠去,而是一直住在正和城內。”說著,他從懷裡取出一枚令牌遞到冷軒的手中,“這是我的令牌,持此令牌,至少可以保證他會見你。至於其他的,就要看你自己的運氣了。”冷軒點頭道:“我知道了。”接過令牌,冷軒沒再多留,便直接向柳正雄提供的住處走去。按柳正雄所說,那人一直住在正和城的北城區。不過,當冷軒進入北城區後,明顯愣了愣。這裡相比東城區和西城區而言,不知差了多少個檔次,連一棟像樣的建築都沒有,大多都是平房。
由此看來,貧富差距不但只是世俗界有,連同這異域修真界一樣存在。無奈的搖了搖頭,冷軒順著那有些泥濘的路面,來到北城區的一條巷子裡。在巷子的盡頭,有一座破舊的院子,那張大門也不知道多少年沒換過了,上面的顏色都已經脫落,佈滿了歲月的痕跡。叩了叩門,冷軒不敢太過用力,生怕把那大門給弄破了。不過,半天過去,也不見裡面有回應。見狀,冷軒叩門的力道不由加了幾分。這時,一名從旁邊走過的路人看到他,不由出聲問道:“你找向老頭?”冷軒頷首道:“是的。”那路人說道:“我看你還是回去吧,那個老頭都十幾年沒出現過了。”冷軒怔了怔,問道:“十幾年?難道他不在正和城?”那路人回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們在這住了幾十年,除了十多年前見過他一次,就再也沒看到過他。那老頭年紀一大把,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說不定早就壽終正寢了。”
聽到這話,冷軒暗自一笑。對方是修真者,哪有那麼容易短命。不過,他口頭上還是謝過了對方。待到那名路人走後,冷軒猶豫了一下,然後飛身而起,從圍牆外躍了進去。站在院落中,冷軒目光四顧,只見院中滿是雜草,地面到處都是青苔,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清理過了。看到這裡,冷軒的眉頭不由挑了挑。這滿院的狼藉,說明這間屋子已經有十幾年沒人居住了。難道真像那個路人所說?念及此,冷軒走到那間破舊的房屋前,伸手推開房門,大步走了進去。一進屋子,一股濃濃的異味立刻撲鼻而來。冷軒皺了皺眉,隨即屏住呼吸,向裡屋走了過去。沒過多久,他就發現屋內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住人,而那些桌椅上面更是佈滿了厚厚的灰塵。
見狀,冷軒不由輕嘆了一聲,看來,那位向老早已不住這裡了。念及此,他轉身便準備向外走去。可是,就在這時,一股突如其來的危機感猛地從身後湧現。
冷軒面色一變,連忙返身向退後退去,並回頭看向自己的後面。頓時,只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