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接道:“我剛才已經檢查過尚兒的身體了,在他的體內,有一股很強大的真氣在攪亂他的五臟六腑。若是普通人,恐怕早已經死了。尚兒現在也是動用全身的實力在抵抗,只可惜,那股陌生真氣實在太強,他根本不是對手。按照這個情況下去,頂多再過一個小時,尚兒便會力竭而亡。尚兒這個樣子,應該是被別的強大修真者下了陰招,福伯,你跟我老老實實的,把尚兒在酒會上的經過詳詳細細說給我聽,中間不許有任何遺漏。”
“是。”福伯點了點頭,然後將事情的經過全部說了出來,其中包括司徒尚跟胡風還有冷軒的相遇,以及對李夢婕和凌雪鷲的窺視之心。除此之外,還有便是在冷軒臨走的時候,司徒尚下陰招致對方於死地,這些他沒有隱瞞,全部照實說了出來。中年男子在聽完之後頓時大怒,恨恨道:“我之前便跟他說過,讓他在外面老實點,別利用修真者的身份去找別人麻煩,他就是不聽。他有這個結果也是自找的。”
聽到這話,那名中年美婦不依了,倏地站起身來,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瞪眼道:“你說什麼呢?他可是咱們的親生兒子,他現在都這個樣子,你還罵他。你趕緊給我想辦法,把他治好,要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再也不會理你了。”
中年男子嘆了口氣,搖頭道:“我也想治好他,但是那個動手的人的實力很強,跟我相差無幾,即便是我親自動手,也難以將尚兒體內的真氣消除。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找老祖宗。只有憑藉他的實力,才能夠將尚兒治好。”
中年美婦立刻說道:“那你還等什麼,現在時間已經不多了,趕快把尚兒送過去呀。”
中年男子苦笑道:“老祖宗這些年來一直都在閉關修煉當中,你以為說送便能送嗎?你先在這裡陪陪尚兒,我這便去後面,看看能不能喚醒老祖宗。”說完,他疾步走出了臥室,畢竟躺在床上的是自己的兒子,他心裡不著急是不可能的。當他來到後院,只見後院有一棟別緻的小茅屋,此時茅屋的門窗緊閉,上面佈滿了灰塵,似乎已經很多年沒有開啟過了。
中年男子走到茅屋十步之遙的距離停了下來,然後恭敬地說道:“司徒千拜見老祖宗。”他這話說完,茅屋內仍然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回應,這讓中年男子不由有些尷尬,等了一會兒,他還是沒見回應,於是又再度開口道:“司徒千拜見老祖宗,還望老祖宗肯允一見。”
見無人回應,中年男子不由滿臉苦澀,等了一夥才繼續喊道:“司徒千有事想請求老祖宗,還望老祖宗能夠現身一見。”這一次,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便聽到茅屋裡面傳來一個低沉而蒼老的聲音:“我當年說過,沒有什麼重要事情不要來打擾我。既然你來找我,想必事情是不小了。那你說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解決不了。”
中年男子見老祖宗回覆,頓時心頭一喜,連忙躬身道:“老祖宗,司徒千本不敢擾你清修,只因我兒司徒尚命在旦夕,非老祖宗出面而不可挽救。”
低長的“哦”了一聲過後,那蒼老的聲音問道:“怎麼回事?”
中年男子略微猶豫了下,也沒敢隱瞞什麼,當下就將司徒尚被人下陰招的事情詳細的說了出來。
聽完了司徒千的訴說後,茅屋內的人嘆了口氣,緩緩問道:“你可知我閉關已經多少年了?”聽到詢問,司徒千連忙恭敬的回答道:“回老祖宗,您閉關已經有八十三年了。這些年聽從您當初的吩咐,沒有要緊的事情絕對不打擾您。但今天,事關我們司徒家後代的性命,所以……所以我只能求助老祖宗您了,還望您老勿怪才是。”
茅屋中人喃喃自語道:“已經過去八十三年了麼?果然是修煉無歲月呀,一眨眼間,竟然將近百年時間了。你叫司徒千,那司徒南又是你什麼人?”司徒千回道:“司徒南正是我父親,父親當年因為修煉時出現錯誤,導致走火入魔,堅持了三年時間,就不治而亡了。原本是準備通知您的,但因為不敢打擾您修煉,所以一直沒有告訴您。”
聽到這話,茅屋中人頓時嘆了一聲,喟然道:“看來如今都是司徒家的一些後輩們了。也罷,既然你兒子受了傷,那就趕緊帶過來吧,我會出手救治好他的。”司徒千聞言頓時大喜,連聲道謝,然後疾步返回到了司徒尚的房間裡面,也不待眾人詢問,一把將司徒尚從床上抱了起來,快步奔回到茅屋前面。只聽茅屋中人緩緩開口道:“你把他放在門前的地上,然後退後十步,其餘的我會處理的。”
“是。”司徒千立刻照辦,將司徒尚輕輕的放在青石磚的地板上,並向後連連退了十多步。之後,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