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卻是由少見的火陽蠶提絲製成,比南夏國的蠶絲還要暖和,貼身穿上一會兒,與人的體溫互渡,愈加能生熱。你畏寒,冬日最適合穿這個在外裳裡面。”
的確是罕見難得,就這麼幾片緊湊的布料,也是千金難求。若非太少,也不至於就做這麼一件。
朱伊一聽這話就明白了,謝映的意思,還是想讓她穿上這一身。
可她被謝映欺負過那麼幾次,在恩愛這碼事上,也不至於還似從前那般懵懂無知。知道她穿上之後,他肯定還會讓她做別的。
朱伊道:“嗯,那我帶回宮去,改日再穿。新置的衣裳,又是貼身的,得帶回去先洗淨才能穿。”
謝映溫熱的氣息落在她頸後:“不必,臣已親手為公主洗過,這裙子很乾淨。”這暗示得真夠明白。
“……”朱伊瞟一眼謝映那雙修長完美的手,想象了一下魏寧王世子親自洗衣裳的樣子,心裡有些複雜。
謝映低頭輕咬一口她的鼻尖,道:“不過,我烘乾時沒有在烘籠里加香,還是公主身上原本的香氣好聞。”
就這麼薄的一層紗,他還需要用烘籠?還真是鄭重其事。朱伊都不知該不該笑兩聲。
唉,朱伊嘆口氣,看了看謝映的側臉,他實在要她穿,她穿就是了。可是……她道:“要我穿可以,但你只准看看。”上回在甕泉宮的溫泉池子裡,他將她放在石頭上欺負,她可受了罪。那火辣辣的疼痛感覺,她至今記得。
謝映慢慢道:“好罷。”
她便取出裙子,鑽進了床幔裡,正跪在榻上準備換衣裳,謝映很快也坐進來,顯然不願錯過看心愛的女孩寬衣解帶的機會。
以前每一次,都是他將她從衣裙裡剝出來。她就算前面偶爾主動獻獻吻,狀似張牙舞爪地挑逗兩下,到了真刀真槍的時候,也都是害羞被動的,從未主動褪過衣衫。
朱伊看他那一副散漫靠在床欄,準備欣賞的樣子,臉上一燙:“你能不能先出去,等我換好了再……”
謝映探身向前,伸手捏捏朱伊白嫩的耳垂:“公主,做人應當投桃報李,我脫衣裳的時候,可從未避過你。”
這一瞬間,朱伊真想將這紗裙蓋到他頭上。
朱伊默默別過頭,謝映反正也要看,跪著終究不好脫,她又下了榻站在地上。因屋裡暖和,她那件圓金牡丹刻絲的杏色長外褂是進屋就先脫掉了,她這時就從藕荷色的梅花襟小襖開始脫。
雪白的手指伸到腰際,她下身紫棠色的雙遙�礱嬡掛慚刈瘧手鋇乃�然�洹�
接著就要脫夾棉的絲面白色中衣中裙,朱伊轉眸,與謝映的眼睛正好對上。被他這樣看著,她實在難為情,便轉過身。
不過朱伊自己倒是不知道,從後面看她解開中衣,玉膩後背一寸寸從衣衫裡露出,未必不如前面動人。尤其是那纖薄的後背,只脖頸和腰部有兩條細細的粉色肚兜帶子,更加刺人眼目。
她又彎下腰,分別抬起兩條纖細的腿,脫掉中褲和褻褲,渾圓的小屁股朝後翹起,令床邊男人的呼吸明顯窒了窒,一身懶骨頭漸漸坐直。
玲瓏的輪廓,潔白無瑕的身體,彷彿雪揉花敷而成,實是一副絕美畫面。
朱伊也意識到只穿個肚兜還背對謝映不妥,且的確是太冷了,便抱著胸轉過來,急忙逃進床上的被褥中,嘴上還叫著“好冷,好冷啊。”
這跺著腳跳進被窩的動作實在孩子氣,將先前曖昧旖旎的氛圍破壞殆盡。
謝映倒是發現,朱伊竟難得穿了件茱萸粉的肚兜,那樣嬌嫩繾綣的粉色,穿在朱伊身上,簡直讓人的心都軟成一灘水。
朱伊從繡被中伸出一條手臂,把鵝黃紗裙扯進被窩,想整個人躲在被子下面套到身上。她這時才想到,她可真傻,先前她就該躲在被子底下脫衣裳啊。
謝映這時靠近朱伊:“伊伊,你的小兜兜不脫嗎?”說著將手伸到被子底下,扯了扯那片茱萸粉。
朱伊滿面霞紅推開他的手,一個人窸窸窣窣在被子裡折騰許久,探出腦袋來。
謝映勾下腰與她交換了一個溼溼綿綿的吻,掀開了繡被,去看裡面的景色。
如同煙嵐中的姣花,影影綽綽,玉丘將鵝黃的紗撐出鼓脹的弧度,雙腿也似蒙上一層暖霞,無一處不美得叫人喟嘆。
他說:“伊伊,你不是冷麼?”
“嗯?”
“我身上是燙的。”
她便感到他沉重的身體覆到她身上,還隔著細紗含住她的一邊嫩蕊噬咬,兩人的胯部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