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徹底肅清,他是個有主意的人,當即問道:“殿下,我們能不能先敗一敗?”
“不能貽”潘鼎新已經搶過了話題:“絕對不能再敗了!”
之前馬隊的小挫,已經影響到許多豪強對於虹軍的信心,如果現在再來一次詐敗的話,那說不定這些豪強就真被栓子拉過去了,栓子的領導層中可是有不少人以前都和他們有過公事上的接觸,有些人甚至就是公門的小吏員。
而旁邊的胡元煒卻不同意潘鼎新的看法:“只要有殿下坐鎮,區區小挫又算得了什麼俄覺得不如稍稍退一退,甚至把省城讓出來都沒問題!”
他反正不是第一次丟掉廬州,因此對於這座城市也沒有太深的感情,在他的想法之中,只要取得最後的勝利,什麼手段都可以在所不惜。
馮思賢臉面就過不去了,不管這座城市經歷了多少次易手,但在安慶收復之前,這就是整個安徽的省會而且就是收復了安慶,在廬州與安慶這座城市中誰最適宜作為省城,馮思賢自己也沒有一個主意。
現在誰都看得出來虹軍接下去將要掌握整個皖省的局面,因此就有不少鄉紳提前來投奔馮思賢同時替他們自己的家鄉爭取,象潘鼎新、張樹聲這些淮軍宿將就是一力主張,安慶已經殘破,接下去安徽應當把省會放在合肥故城。
如果現在直接放棄廬州,即使接下去能收復這座城市,馮思賢都覺得對虹軍接下去的處置大為不利因此他當即嚷道:“胡知府,你太糊塗了俄們可不是大清朝,只要拿下來的省城,我們絕不放棄,”
“只要勝了,別說是廬州,就是蕪湖放棄了,又怎麼樣,”
兩個人很快為這個事起了口角雖然級別上馮思賢遠高於胡元煒,但是胡元煒也以自己是柳暢的嫡系而自居,而在場的人當中,居然還有不少人從純軍事角度出發,同意胡元煒的建議。
即使認為要堅守廬州的人,也認為必須稍稍後撤,把任柱的騎兵引過來再說,只是這時候柳暢突然發話了:“這麼折騰幹什麼浩訴周旅長,打就是,用力打不怕出問翹”
馮思賢一下子被柳暢的話嚇住了:“打?不怕嚇走了張樂行,”
“想那麼多幹什麼,一顆石子丟下去,總有點水花,栓子中有老有少,他們整個宗族都在這裡,只要我們肯下決心,就能把他們都留下來!”
柳暢冇說的豪氣沖天,馮思賢一下子安靜下來:“遵令,”
而潘鼎新這個過往的淮軍宿將也變得頗有信心起來:“沒錯,我們有一萬老虹軍作為支柱,怕個鳥啊”
而胡元煒也改變了腔調:“關健是步騎並進首先要把任柱打跨了馳有兩千騎兵吧?我們可以拒「揚帆啟航☆星夜無傷」出來至少八千步騎,”
伴隨他們的定調,捻子的命運將會有著徹底的變化。
富馬爾是不列顛派駐在寧波的公使,但是最近一段時間,他呆在上海的時間比寧波多得多。
當然他在寧波的收入也不會少掉一分一毫,多數時候他只要一封電報就可以讓寧波市場的公債巨幅波動,而寧波港的人事任命也必須有他這位尊貴的英國公使同意。
因此即使現在有更好的位置供他選擇,富馬爾閣下也樂不思蜀,有些時候他甚至徹底倒向他的工作物件,向虹軍派駐上海的代表洩露了許多不該洩露的秘密,只要虹軍能更好地配合他的工作。
今天的宴會可以說是上海租界最豪華的一場晚宴,銀製餐具、雪白的瓷盤,從歐洲運來的美酒,以及宴會上穿著燕尾服的紳士們,都代表著這是一場最頂級的盛宴,甚至還有多位公使參與其中。
只是在宴會上,富馬爾這位寧波領事的臉面並不好看,他甚至沒心思品嚐從歐洲運來的葡萄酒,而是直接用刀叉吃了幾口就離開了宴會。
這顯然是有什麼事情讓這位領事閣下的心情大壞,大家猜測是不是因為法國人即將正式簽訂協議的關係,要知道這次談判之中,法國人也撈到了不少好處,原本寧波港只是富馬爾一個人的天下,可是現在法國人也將派去一位尊敬的法國領事,這位法國領事有著與富馬爾幾乎一樣的許可權。
德蒙斯也敏銳地發現了這一點,但是他不大介意,法國人也好,英國人也好,甥者其它人,只要不影響他與虹軍的正常貿易,他就不關注這一切問題。
他的軍火貿易還是蒸蒸日上,只是最近貨源有點吃緊,根據他幾個代理人的報告,整個東亞的軍火價格都在小幅上漲,甚至出現缺貨的情況,而新開拓的工業品貿易與農業品貿易,他又搶不過法國政冇府與英國政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