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他是翟振漢的基本幹部,但是翟振漢企圖向樂清進軍的時候,又給了翟振漢以致命的一擊,如此不是他的反水,或許翟振漢還會欣起些風浪來,而他一反水,整個翟振漢的部眾都戰意大去。
但是這位金佩綸在許月桂的印象之中也就是這麼一點點而已,關健時候投靠到虹軍這邊來,除此之外沒有什麼特別值得一談的亮點,因此她說道:“但是這位金先生的才具……”
“還好是浙東南要用到這個步兵旅,關健是大事上不能糊塗!”
不管翟振漢死前對金佩綸有什麼看法,金佩綸絕對稱上大事上糊塗這個評價,雖然是三流的軍師,但是柳暢卻說道:“讓他也風光一回,他能越江來投,我就對得起他,哎…,川
他嘆了一口氣,又說了一句心裡話:“實際這個旅長的職務,理應是給徐鳳飛徐大哥的!”
徐鳳飛與柳暢交情極好,但問題也在於徐鳳飛現在已經有一個三個大營的支隊,如果再讓他一個旅長的職務,恐怕就有尾大不掉的可能:“只好先對不起徐大哥,讓他先委屈幾個月。”
“就是那位與檢點交情最好的徐鳳飛徐支隊長?”許月桂又問了一句:“他是到當旅長的時候,但是換了我,也不願意他現在來當旅長。”
她雖然在湖南率招軍堂起兵失敗,但好歹也是當過大元帥的人,知道怎麼玩枚術上的平衡,這位徐鳳飛的威望已經夠高了,如果再來一個旅長,恐怕溫臺兩府就是他一人的天下了。
柳暢倒是說了一句:“月桂,你了不得,這麼幾天功夫,已經將我們虹軍的人事倒背如流了。”
她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女子,加入虹軍才幾天功夫,已經驛虹軍的大小要角瞭若指掌,甚至是遠在浙東南的金佩綸、徐鳳飛等人都如此瞭解。
許月桂倒是答了一句:“檢點,我雖然是女人,但是我們許家本來就是想謀奪天下的,這只是必備的功底,不過金佩綸出任旅長,恐怕只是暫時的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