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借師助剿,卻以俄羅斯最為積極,說該國有精兵百萬,戰時又可徵集百萬,而且出兵之前,可接濟洋槍洋炮數萬杆,恭王怎為如何?”
恭親王當即說起了一件事來:“林則徐公辭世之前的金玉冇良言,陛下難道忘記了嗎?”
“俄羅斯必為中冇國之患啊!”只是咸豐意味深長地說道:“我不僅僅是中冇國皇帝,也是我們滿人的皇帝啊……”
“好一個狼子野心!”柳暢很快從上海得到了這個明確的訊息:“法蘭西已經向上海運來了兩營步兵,俄羅斯亦準備向上海增兵一營或一過...”
柳暢倒是沒想到英吉利居然在這其中保持著中立態度,英國香港總督向柳暢表達了他的私人意願:“我希望能與貴軍一直保持著良好的關係,而且希望貴軍亦能尊重上海的中立。”
英國人不介入的話,光是法國加上俄羅斯掀不起多少風浪來,雖然這兩個國家都屬於陸軍強國,但是在本土萬里之外投入幾萬兵力,卻是他們力有餘而心不足的,更不要克里米亞戰爭讓這兩個國家都元氣大傷。
出於柳暢的意料之外,正是俄羅斯與法國的戰爭威脅,反而讓上海的西方人士更加傾向於虹軍,他們表示能無限量地供應虹軍武器彈冇藥和一切需求的物資,而回報只是請柳暢允許他們在虹軍控制的區域內開設工廠、勘探礦產,至於鐵路這樣壟斷性的行業,他們只是試探地詢問了幾句。
很顯然,這些西方人士更注重的是商業機會,而不是什麼西方列強的一致,這也讓柳暢看到了勝利的希望,而一旁的許月桂就有些緊張起來:“檢點,我們是不是把第一師把江西調回來!”
作為虹軍第一號王牌主力,現在第一師剛剛在湖州附近實施一個星期的治安作戰,殲滅清軍四千多名,將廣德寧國附近的清軍掃蕩一盡,然後南下準備向江西躍進。
“曾國藩在上游才是心腹之患,俄羅斯與法蘭西不是肢冇體之患而已!”柳暢倒是看得很清楚:“我們虹軍現在蒸蒸日上,區區夷兵,還不放在我眼裡。”
“但是也應當有所準備了!”許香桂覺得自己這個小丈夫太不把洋兵放在眼裡了:“當年道光爺與英夷開仗之前,也是如此輕得...…”
柳暢卻是這個時空對於列強了解最多的人,他說道:“法蘭西人雖然增兵上海,但是要與我開仗,至少要三個月……。”
事實上,三個月已經是很樂觀的估計,如果考慮到從另一個半球調集部隊的話,恐怕要半年時間才完成部隊的集結,冇畢竟法國不象英國那樣,進攻中冇國可以輕輕鬆鬆地將印度的部隊調過來。
“可是隻有三個月啊!”許香桂說道:“才三個月!”
“你說我三個月能怎麼辦?”柳暢很輕鬆地說道:“三個月,我可以拿下一個完整的江西了,甚至還可以把半個安徽拿下來……”
許香桂卻不認同柳暢的看法:“可是浙江一省,強師勁旅太少了,而且都集中在湖州一地!”
“那就夠,光是湖州一地,足以讓法蘭西一國望而生畏了……。”
當然柳暢也決心作了一些準備。
法國人與俄羅斯人可以武裝介入中冇國內戰的訊息,只是根起了一些小小的波瀾而已,但是這反而加劇了湖州煤鐵夫會戰的步伐。
不管怎麼樣,湖州這麼一個地區都很適合作為一個新興的工業基地,唯一的不足就是這裡缺乏足夠糧食一一大部分土地被回報更高的絲綢、茶葉和其它經濟作用所佔用了。
但是圍繞著太湖沿岸,這裡卻有著中冇國產量最高的糧產區,因此整個虹軍都以驚人的熱情建設著這個工業區,而六月份的陽光下,終於有了最初的結果。
朱九妹拉著朱海蘭的說道:“姐…,不錯吧,我們建造的船……。”
與朱海蘭看過的太平軍民船以及清軍戰船相比,這確實是一艘大船,雖然沒有流性型的設計,但是整體來說,這艘戰船的外觀設計美觀而典雅,與他所花費的金錢成正比。
“有名字沒有了?”
朱海蘭問道:“這艘船也能不用風帆就能開了?”
她知道虹軍之前已經有若干艘蒸汽船,這些船的來源複雜,在航效率也一般,但卻是在浙江沿海完全壓制清軍水師與海盜船,甚至有一種說法,虹軍的一艘蒸汽戰船,在效率上相當於一百艘木船。
朱九妹就恨意地說道:“當然能開,而且連蒸汽機的操縱人員都是我們自己人,至於名字,已經定好了,震命...…”
震澤是太湖的舊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