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齊韻,齊韻已然退到了牆邊,沒有了退路。吉達走到了齊韻身前,他低頭看向這名只到自己胸口的女子,她髮髻未綰,鬆鬆的紮在腦後,緊身的薄紗小袖袍將她玲瓏的曲線勾勒得一覽無遺。豐胸細腰,月白色的肚兜下有柔軟隨著她不由自主的顫慄盈盈盪漾,高開叉的裙襬下藕節般的纖纖玉腿,渾圓、光滑,如水蛇般柔軟無力的纏繞。鼻尖縈繞著幽幽蘇合香,他情不自禁的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韻姑姑可真是美哎……”復又睜開眼,他伸手探向眼前女子裸…露在外蝤蠐般的玉頸,觸手溫潤,如玉似脂。吉達忍不住低低喟嘆一聲,他分明感受到了手中女子漫溢而出的嬌嫩,柔軟和美好,也在細細體會她充斥周身的畏懼,緊張與怯弱。吉達胸中激盪著奇異的感受,刺激著他去捏斷手中的聖潔,搗碎身前的美好……他腰腹間酥麻更甚,呼吸逐漸沉重,手下的力道愈來愈大,粗糙的大手拂進紗衣緩緩向下……
窗外傳來的兵器相接聲喚回了吉達的清明,他一把扯過齊韻壓在胸前,摩挲著齊韻圓潤光滑的下巴,低啞,蠱惑的聲音傳來,“咱們來猜猜,這次虎口奪食的,是你的哪一個男人……”
齊韻顫抖的早已不能自已,腦子也被抖得鏽住了,她只知道自己要被地獄來的魔鬼拆吃入腹了,聽到吉達說出這樣的話,她尚未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直到吉達一把扯開她胸前的肚兜,一口咬上她的左乳上方時,齊韻才被痛醒了。她驚訝極了,難道吉達準備在危險來臨之際與自己做完最後一步?此時難道不應是將自己捆起來,帶往前院一道檢視敵情嗎?疼痛過後,羞恥,震驚與憤怒席捲過她的大腦,齊韻不顧一切的撲進吉達的懷裡,張嘴便往他右手腕上死命的咬了一口。
吉達看著眼前衣衫不整,嘴角帶血,目露兇光的小女人,呆楞了片刻,旋即哈哈大笑起來,“小野貓還挺辣!本將軍喜歡。這次是沒時間了,下次定然不叫姑娘你失望!”言罷,反擰過齊韻的手,扯下齊韻身上紗裙的一條紗,三下五除二將她的手綁在了身後,推開門帶上齊韻,一道往前院趕。
前院早已燈火輝煌,走進堂前那一瞬,吉達頓了一下,伸手幫齊韻理了一下鬆垮的肚兜,扯過紅色胡裙的前襟,還將齊韻鬆散的長髮搭至身前。進得門來,駐守在主屋的軍士便都圍了過來。
“來者何人?可是在右側屋?”吉達一邊往堂上走,一邊問。
“回將軍,確實在右側屋,來者約麼二三十人,著黑衣,蒙面,使用的兵器亦繁雜,看不出是何人。”鳳棲上前回稟,似乎還抬頭偷瞄了一眼齊韻身上的衣衫,以確認是否整潔……齊韻繼續保持呆滯,她默不作聲的低著頭,望著腳上的小頭皮靴發呆。
“後山警衛可有異動?”
“回大人,一盞茶時間前,右側屋遭襲後,屬下尋過後山警衛,當時並未有異動。”
“爾等勿要離開我身邊,右側屋暫且不管,如若不敵,著左側屋軍士馳援。”言罷,吉達轉過頭看向齊韻,“小野貓覺得可是朱成翊?”齊韻呆滯到底。吉達不以為忤,“也有可能是梁禛,不過……如此低水平的試探,似乎更像是朱成翊。”吉達眨眨眼,勾唇對齊韻笑了笑,復又伸手摸摸她的臉,“咱們該走了……”
他轉過頭朝向眾人,“隨我撤往後山。”
一行人浩浩蕩蕩向後山挺進,後山名喚北屋山,山高林密,一旦入內便如魚入大海,壓根無跡可循。吉達將齊韻置於身前,同乘一騎,一隻手握住韁繩,另一隻手置於齊韻腰間,隨著馬匹走動,卻有意無意的將手往上蹭……
齊韻心下慌張,繃直了身子,背上汗溼了一片。不知是梁禛還是翊哥兒,如此解救自己,還沒能碰到裙角,便早已打草驚蛇了……隨著往後山步步深入,前院的喊殺聲越來越遠,齊韻心中之前湧現的希望如潮水般漸漸褪去。自己許是要在吉達這裡呆上一段時日了,為避免成為營妓,自己是否應該想辦法討好吉達?既然無法擺脫這個困局,好歹得讓自己的日子好過點才對……
前方是一排玉米地,因田埂狹窄,吉達一行人便下馬牽馬步行,呈縱隊前行,將齊韻困在隊伍中間。就在齊韻胡思亂想之際,身後噗噗幾聲悶響,齊韻轉身要看,側面玉米地中遽然衝出一匹毛色純黑的大宛馬,馬上一人手握方天戟,身著全黑夜行衣,黑巾蒙面,幾乎與胯…下的大宛黑馬融成了一體。黑衣人來勢洶洶,一杆長戟舞得虎虎生風,他瞬間挑開了齊韻身前和身後的數名龍門衛軍士,轉瞬間已至齊韻跟前。齊韻呆立當場,渾身止不住又抖了起來,這次卻是高興的,蒙面黑巾的上方,她看見了一雙桀驁不羈的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