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自問,若換了她,就算對方給的東西再好,也是不敢用的。”
趙平清苦笑一聲,喃喃道:“是啊,為什麼還要用?”靜默片刻,她抬眼看向慕千雪,“臣妾知道,娘娘從來不喜歡臣妾,因為臣妾嫁入睿王府的手段並不光彩,甚至……可以說卑劣,連自己的父母都利用了,可是……除此之外,臣妾別無它法。”
“皇后娘娘有太后撐腰,有平陽王府做後盾,臣妾有什麼?”她搖頭,悲聲道:“沒有,什麼都沒有,想要什麼,想得到什麼,只能靠自己去爭取,去搶奪。”
“喜歡陛下的,並不是只有皇后娘娘一個,臣妾也是,臣妾不想……一輩子都在後悔中度過,所以就算再為人不齒,再卑劣過份,也要用一次手段。”趙平清吸一吸氣,含淚道:“結果,臣妾如願了,可皇后娘娘也恨死了臣妾。”
慕千雪淡淡道:“你畢竟背叛了她,難怪她會如此。”
“臣妾知道,所以不論皇后如何針對,臣妾都沒有過半句怨言,只盼皇后能夠明白臣妾的心意,從此化干戈為玉帛。”說著,她盯著慕千雪姣好靜美的面容,”娘娘是否覺得臣妾在說謊?”
慕千雪絳唇微彎,勾勒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昭容想多了。”
“無論娘娘相信與否,這些都是臣妾的肺腑之言,沒有半句虛假。”趙平清幽幽一笑,“臣妾愧對皇后,所以臣妾想賭了一次,結果……臣妾輸了,還差點害死了自己的親生骨肉!”淚水落在孩子稚嫩的臉龐,劃過兩道透明的痕跡,在這昏暗的殿內看來,悲涼如秋水。
慕千雪沉吟片刻,“麝香是否皇后經手,猶未可知,昭容且先把心放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