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了陳羽一番,陳羽不過報以淡淡一笑,還是繼續一邊有滋有味地撕扯著燜雞往嘴裡塞一邊小口喝著酒,不時地嘟囔一句,“狀元樓的燜雞做的不錯啊,明天得去多買幾隻……”
曹子珍後來聽的冷哼一聲不再說話,大牢內地氣氛漸漸沉悶下來,雙目緊閉地刁子寒嘴角微微扯出一個冰冷而耐人尋味的微笑。
又過了不大一會兒,那叫做杜放地小校又帶著幾個健卒押著關寧進來了,聽到動靜,刁子寒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向陳羽,陳羽微不可查地搖搖頭,然後笑著對關寧伸出手,“來,過來陪我喝一杯,像這樣的機會可是難得。”
關寧笑了笑,邁步走過來,那幾個健卒抬頭見曹子珍雖然冷著臉卻並沒有什麼表示,當下也並沒有攔著她,刀劍入鞘,輕弩也放下了。
陳羽以手撐地站起身來,兩人手指相觸,陳羽抓住關寧的小手突然一個發力,一把將關寧拽到懷裡,頓時將大牢內眾人的目光都牽了過去。
關寧纖腰約素,細到似乎只堪盈盈一握,此時被陳羽摟在懷中,嬌嫩到吹彈可破的臉蛋兒驀地一紅,似乎是不勝嬌羞,尤其在彤紅的***下看去越顯動人十分,即便曹子珍也看得有些痴傻了,心裡不由噗通一聲猛地跳了一下子,一個念頭突然升起,讓他的心跳再也慢不下來,看向關寧的眼中盡是火焰。
“反正時候陳羽是一定要死的,連他這樣的人都是說殺就殺了,大亂之後……到時候誰還會去關注一個什麼狗屁的玉尺公主,何不……”
就在這時,刁子寒突然動了。
第一章一六一 應變(中)
“反正時候陳羽是一定要死的,連他這樣的人都是說殺就殺了,大亂之後……到時候誰還會去關注一個什麼狗屁的玉尺公主,何不……”他想。
就在這時,刁子寒突然動了。
剛才還在閉目養神的刁子寒突然睜開了眼睛,疾風掃落葉一般在自己身前走了一個扇形的半弧,在身前呈半月狀威逼著他的七個人連一點聲音都來不及發出,便已經被他那雙快逾鬼魅的手掠走了生命,即便是站在他的對面看到他動作計程車兵,也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任何示警和反應。
然後,陳羽便只看見他想一片樹葉一般在自己身前身後滴溜溜地打著轉,這個時侯才醒過神來的曹子珍等人不由得大聲呼喝,離得較遠的人已經重新刀劍出鞘,輕弩也對準了場中三人。
關寧本來下意識的就想把陳羽護在身後,因為她知道,自己雖是女子,但是從小習武,卻是比陳羽的戰鬥力強得多了,但是在這個時刻,她的動作被陳羽搶在前面做了出來,雖然她還是下意識的想要做出保護陳羽的動作,但是伸出手去卻又停在了半空。
如果自己選的男人還需要自己一個女子來保護,那他還算什麼男人?
那隻手似乎只在空中略略停頓了一瞬,她便把手又縮了回去,乖乖的躲在了陳羽身後。她在心裡告訴自己,此時此刻就算他會為了保護自己而受傷,也一定要成全他。為自己的女人抵擋刀槍。是他一個男人的責任和榮譽,而為他包紮傷口,才是自己一個女子地幸福。
此時地陳羽哪裡有空閒去關注關寧想了些什麼,他只是輕輕地把關寧往自己身後一扳,把她護在身後。然後便在刁子寒有意的保護下,從他殺開的一條縫隙裡向牆角處退了過去。
憑功夫搏命殺人,從來都不是他陳羽擅長的事情,像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刁子寒去做更合適。
大牢裡本來已經只剩下三十多人,剛才眨眼之間又已經被刁子寒也不知用什麼手法殺死了十幾個,此時他的身子游走如魚。偏偏又始終不離陳羽地當面。身子游走殺人之間還能將陳羽二人護的周全。曹子珍雖然迅速拔出佩劍,大聲命令手下士卒將他包圍起來,甚至自己也已經仗劍殺入***,正面與刁子寒碰了幾下,但是仍然無法阻擋刁子寒飛快地收割他手下士卒的生命。
輕弩射出的箭矢在三十步開外幾乎毫無殺傷力,所謂強弩之末不足以穿魯縞者是也,但是在大牢這方寸之地裡,輕弩的殺傷力卻是致命的,尤其是如果一方手裡握有十把以上的輕弩。而這邊除了衣服之外卻毫無抵擋之物,那輕弩地作用更將被幾倍十幾倍地誇大。
但是,有了刁子寒一個人,這種情況卻一下子顛倒了一個天翻地覆。
也不知道以前刁子寒接受的是什麼訓練,練得又是什麼功夫。總之陳羽只能看到他在自己和關寧身前飄動如煙。機簧聲動。箭簇如雨般將刁子寒陳羽和關寧三人籠罩在內,但是那箭矢到了刁子寒所處的那條線。便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