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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都是出身官宦人家小姐或者姨太太,只不過後來家裡犯了事,被打入賤籍,才來到了教坊司。

當然,按照大周律對教坊司權力和職責的規定,這裡是一個教化百姓樂舞的地方,甚至於,奉鑾的鑾,左右韶舞的韶,都是極為高雅華貴的字眼,因此,這裡的女人可以陪酒,可以供奉歌舞,但是,不許賣身子。

可是,這些規定也只好拿來做做面子罷了,事實上,教坊司幾乎是整個長安城平康里所有妓院勾欄中最黑暗地一處所在,只要是進了這裡,哪管你是丫鬟,是官小姐,還是官太太,都要先脫幾層皮再說。

除了那些被認為可以賣出大錢來,甚至捧一捧就有可以成為當紅頭牌的清倌兒之外,其她地女子到了這裡要面對的第一件事就是,七天七夜彷彿沒有休止一般的強*奸。幾乎每一個龜奴,下人,都有權力和義務對剛來的那些倔強不聽話的女人強*奸幾遍。

等到那些出身高貴的女人們聽話了,老實了,就可以接客了。當然,按照朝廷的規定,凡是朝廷官員到這裡來喝酒,欣賞歌舞,都是不必給這些妓女們錢的,因為她們是賤籍,把她們打入教坊司的目的就是為了給這些官員們提供一些娛樂。而事實上,這裡的花銷卻往往是整個平康里最貴的。

不為別的,單是想一想,只要你拿出幾十兩銀子來,以前那些連見一面都是妄想的官太太,高高在上的大家閨秀們就都要躺在你身下婉轉呻吟,口口聲聲稱你為爺,這該是多麼大的刺激,這該有多爽?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那發

經上所說,人之初性本善,只是一個善意的謊言罷了裡,埋藏著無盡的黑暗和慾望。

而事實上,不可否認的是,人們對於這種凌辱高貴女子的快意,一直是十分偏愛的,為此多掏點銀子,幾乎就是不必衡量的一件事。當然了,這些銀子盡數歸了教坊司,除了那些奉鑾韶舞們會貪墨一點之外,是要上交禮部的,而那些出賣皮肉色相的女人們,卻什麼都得不到——一個打入了賤籍的女子,連豬狗都不如,要錢做什麼?

作為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關寧以前是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兒的,但是當她的閨中好友馬丹楓被打入教坊司之後,她找人來了解了這些情況,忍不住毛骨悚然。或明或暗的,關寧跟很多人打了招呼,也使了不少銀子,因此,馬丹楓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受到什麼過分的虐待,當然了,給些殘羹冷飯吃,省得你整天一副貴小姐的模樣,這是很正常的,對教坊司來說,這根本就算不得虐待。

那龜奴是什麼人?他乾的就是察言觀色的活計,此時一看車上下來一個小廝,長得那叫一個清秀,不由得就看了陳羽一眼,心說沒想到這破落的公子哥,身邊倒有一個好人兒,只怕滿長安也挑不出幾個這麼俊美的兔兒爺。

當下他心裡對陳羽的評價不由得略微的往上抬了那麼一點兒。點頭哈腰地說道:“這位公子爺看上去面生,您是第一次到我們教坊司來吧?您放心,來一回,您就知道我們這裡地好了,呵呵,爺您貴姓?”

沒等陳羽開口,旁邊的馬伕刁子溫冷冷地說道:“陳。”

龜奴吃驚地看了刁子溫一眼,剛才他沒有注意到這個馬伕。現在一看,只看這人的架勢就覺得他不是等閒人物,再看那身量板兒,再看那威勢,便越發覺得不簡單,心想這樣人給這位公子爺當馬伕。看來這位爺說不定還會是有些來頭呢。

要說幾千年來最善於對一個陌生人做出直觀評估的,只怕就是吃妓院這道飯的人,尤其是負責拉客的龜奴和負責看客支人的老鴇兒,所以,那龜奴做這些事兒實在是隻不過下意識的一想就全清楚了,腦子裡轉動著這些那些地念頭,全然不影響他待客的熱情。

“陳家公子爺一位,程姑娘見客嘍……”

陳羽知道,在一般勾欄院裡,一個龜奴總會有幾個與他相熟或者說關係好的姑娘。龜奴們在門口接了客,總會優先介紹給那幾個與自己相熟的姑娘。當然了,作為回報。那姑娘會私下裡給他點好處,比如有用不著的舊首飾,穿不起了的舊衣服等等,甚至有些還會給點兒散錢讓他們買酒吃。不過,陳羽忍不住琢磨,這裡可是教坊司啊,這裡地姑娘們手裡可是什麼都沒有,拿什麼來收買龜奴幫自己拉客呢?

不過陳羽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看來現如今的教坊司,其實在經營上已經和一般的妓院沒什麼區別了。唯一的區別就是,這裡是官辦的,明面上的收入,是要上繳禮部充作禮部辦公經費的,而一般的妓院所有的收入,則是直接就進了老鴇兒的腰包了。

這樣一來,陳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