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不希望連累那步小云。”
張赫道:“這不是關鍵點,因為真兇又算準了一點,我絕對不會被飛大夫乖乖的押著去太和殿前院,只有他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同時他又算準了飛大夫不願意押我去那裡,因為別忘了紅貨還在武當禁地之中,這種醜聞該怎麼處理,這不是飛大夫能夠決定的,因為任何人都不能、不敢、也不願去得罪武當派。”
江堯道:“可是你怎麼能夠確定這個人就是武當石雁呢?”
張赫再度苦笑:“這個容易極了,真兇知道石雁是梅真人最寵信的弟子。他根本就不用親自通知石雁我已經從飛大夫手上跑掉了,石雁自然而然就會追下山來找我為他師父報仇。”
江堯望著石雁的屍首沉默著,道:“我又懂了。真兇也暗自給石雁下了奇毒,知道你會滅了石雁?”
張赫否定道:“不,你只說對了一半,武當石雁乃是當世十大劍客之一,修為之深非同小可,他就算中了此等奇毒,一時半會也不會發作得很厲害的,同時就算我盡了全力,也絕不是他的對手。他一定要派一個人在這裡等著,等到我們激戰最酣、在石雁毫無防備之時,再偷襲暗殺。”
“慢著。”江堯擺手道,“我來到武當山這是偶然事件吧?真兇不可能厲害到這種程度,連我的到來也在他算計之內。”
張赫扭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又錯了,你的到來同樣在他的算計之下。無論誰來都在他的算計之下。”
江堯再度失聲:“為什麼?”
張赫目光中帶著一種奇怪之色:“你之前是和高天雄與竹劍一起來的。”
江堯道:“是的!”
張赫道:“那麼你還記不記得高天雄當時看到我的第一句話內容是什麼?”
“我當然記得!”江堯努力的回憶著。
“他***,你小子可是真是個好小子。我們費盡九牛二虎找不著的東西,卻被你找著了,想不到紅貨居然藏在武當太極宮。難怪滿世界找不著。”這就是高天雄見到張赫的第一句話。
張赫忽然道:“我傳回給你們的飛鴿傳書上,我記得我是說了紅貨在武當的,但卻絕沒有提到紅貨藏在武當的禁地太極宮中,可是他一開口就是武當太極宮,他好象事先就已經知道了。”
江堯的瞳孔忽然收縮。這一點連她都忽略了。
這幾天她收錢確實收開心了,可是財富也往往矇蔽了人的眼睛。
“他也有問題?或者他也是真兇的同謀?”江堯還是不敢相信這種事。
張赫道:“這種可能性不大,因為他好歹也是威遠的總鏢頭,他不可能拿自己的身家性命來參與這場陰謀,因為紅貨價值這麼大,倘若真丟了的話,誰能賠得起?依我看來,高天雄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我若是真兇,我一定會用巧妙的方式通知他,紅貨在武當禁地,已被武力兄找到了,他不但不清楚自己已經被利用了,而且更不會接觸到陰謀的核心本質,這對真兇來說,是相當安全的。”
江堯道:“為什麼?我還是不太明白。”
張赫道:“很簡單,你若是高天雄,你如果收到了這樣的驚人訊息,你的第一反應是什麼?”
江堯嘆了口氣:“只怕我也跟他一樣,迫不及待的要上武當查個清楚,看個明白,說不定我走得比他還快。”
張赫道:“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為什麼真兇算準了我會跟你們遇上?而且他也算準了你們一定會繞開解劍巖。”
江堯臉上的表情也難看極了:“我們三個人碰上你,難免就會發出動靜,所以石雁很容易感知到了你的具體位置,於是就追上你了。”
“不錯,就是這樣的。”張赫道,“真兇知道就算憑我們四人聯手,也休想動得了石雁,所以就有了大牛老早就潛伏在大樹上伺機出手。”
江堯道:“你怎麼知道他是很早就潛伏在那樹上的呢?”
張赫冷笑道:“我承認大牛也很強,可是憑他的實力,想在我們激戰時趕來偷襲,天下聞名的石雁豈有感知不出來的道理?所以他就只有從一開始就埋伏在這裡,絕不運功、絕不開口、甚至呼吸都不敢太大,他只有靜靜的潛伏、漫長的忍耐,等到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出現後再動手,這一點我至少是瞭解他的,他確實是那種極能忍耐的高手,我以前在唐家堡就見識過,倘若真有一個人能夠勝任這個刺殺行動,大牛是當之無愧的第一號人選。”
張赫頓了頓,繼續道:“你注意到沒有,大牛從樹上跳下來的時候,他雙目失神、面容憔悴,明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