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是憑空而來的,也不可能是馬場的。”
藍道長恍然大悟,忍不住微笑道:“在下游覽王朝各地,還從未看見產有棺材的馬場。”
“不錯!”裴召面sè嚴肅,“就算是尋常的百姓獵戶家,也不會造棺材,這種東西必須要到城鎮中去買。”
松白蒼也懂了:“兇手既然早有預謀,這棺材肯定是從城鎮買來的,據我所知,天馬鎮就有一家這樣的棺材店,那倒是距離這裡最近的地方了。”
現在所有人也全都反應過來了,人是活的,但棺材是si的,只要順著這條線索去打聽,遲早可以把兇手給挖出來。
張赫就是張赫,任你兇手jiān詐似鬼,也躲不開赫哥的洗腳水。
張赫轉身拱手:“殿下,請允許我前往天馬鎮一探究竟。”
鍾舒曼趕緊道:“我和你一起去,路上也有個照應。”
她的意思也很明顯,兇手這麼厲害,張赫單槍匹馬回撤天馬鎮萬分兇險,她若陪同返回,路上也增強一分力量。
其實在場的人都巴不得他二人同去,因為這種事實在是太危險了,要知道夕嵐馬場是沒有復活點的,只有馬場中人si了才會復活在這裡,其他人si了都在千里之外,儘管大家不怕si,但si了之後的麻煩卻是多不勝數的。
當然,張赫也有他自己的想法,自從他來到夕嵐馬場後,各種麻煩就接踵而至,到了現在這已經不是麻煩那麼簡單了,所有不利的線索都在明在暗的指向他,這就像一隻無形的鬼手,這隻手cāo縱著各種各樣的危險往他身上引,最後等到鋪墊完成,這隻手就會一把扼住他的喉嚨,置他於si地,而cāo縱這隻鬼手的人,就是那個可怕的兇手。
他已經有了一種感覺,馬場還會si人的,si的是誰他不知道,但絕不會是他,兇手的目的就是要讓他背黑鍋,當替si鬼。
這也是張赫最疑huò的地方,自己在海外生活了兩個月,並沒有什麼仇家,為什麼兇手偏要和自己過不去,這層層mí霧的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張赫雖在情願,但郡主卻冷著臉道:“你不能去。”
張赫和鍾舒曼同時愕然:“為什麼?”
郡主冷聲道:“現在你的嫌疑就最大,最有可能是兇手的人就是你,萬一你藉機溜了呢?”
段小七終於懂得變通了,不禁附和道:“郡主考慮周全、所言極是,在下深感佩服。”
郡主看了他一眼:“既然你覺得我說得對,那你去怎樣?”
段小七立即躬身道:“承méng郡主青睞,在下幸不辱命,定當全力緝拿兇手。”
張赫望著段小七,目光中透出一種奇怪之sè。
段小七又道:“只不過……”
郡主皺眉道:“你有何難言之隱?”
段小七勉強笑了笑:“殿下你方才也瞧見了,這兇手實力高絕,在下孤身一人前去,只怕,只怕不是其對手……”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天山劍派執法長老按理說也沒怕過誰,但事態非常,加之這兇手神鬼難測,他大有可能還真不夠那兇手看的。
郡主掃視了四周一眼:“各位朋友,不知有誰願與段小七同行?”
“這……”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均是猶豫之sè。
鍾舒曼一陣鄙夷,暗忖你們這些所謂的英雄豪傑平時一個個都是氣派極大、耀武揚威,怎麼一到關鍵時候就全部當縮頭烏龜了呢?
當然,不怕si的人也不是沒有,交頭接耳了片刻,終於還是有人站了出來:“在下願與段長老同行。”
眾人轉過頭一看,這人竟是高乘風。
郡主大聲叫好:“高場主願為我效勞,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高乘風拱手道:“已有兩位朋友在我夕嵐馬場遇害,在下若不能找出兇手,只怕郡主來年也不會再光顧馬場了,何況我馬場也有各位未曾買走的良駒寶馬,我和段長老日夜兼程,速度可能也比大家快些。”
眾人紛紛點頭,他說的確實是個理。
這時候終於叫張赫心跳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郡主把手緩緩放在自己的高高束起的頭髮上,輕輕的抽動髮簪,取下來一支閃閃發光的女子金釵。
這一刻,全場安靜,所有人都望向金釵。
郡主沉聲道:“這支金釵乃是一枚信物,你們把它帶上,到了東北關的時候交於守城的揚武將軍嫣紅,把這裡的情況告之嫣紅將軍,讓她派遣一支部隊前來接我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