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道長、獨舞三個人正著在一張玩牌九的石桌邊,不過桌上卻沒有牌九,而是擺著酒菜。
這三個傢伙好象正在吃消夜張赫忍不住笑了:“道長和總鏢頭吃東西也不喊我們一聲,這太不夠意思了。”藍道長冷冷道:“我不是不喊你,而是這裡的酒菜太貴,稱吃不起。”鍾舒曼和夢無常都暗暗的運功戒備,這場面太古怪太詭異,只怕隨時都有各種危險。
當然,最危險的還是人。
“什麼樣的酒菜我沒吃過?賭場的東西貴是貴了點,大不了我買單嘛。”張赫這傢伙不是一般的有氣魄,愣是搖晃著往石桌走去。
這一刻就連夢無常都覺得很佩服,他終於也能理解張赫二人為什麼能夠活著從馬場來到了這裡就因為張赫有這種膽識和氣魄。
藍道長冷笑道:“這裡的單不能用錢買的。”
張赫笑道:“那要用什麼買?”
“用命!”藍道長眼睛一瞪“用你的命來買。”他話音一落,突然一彈手指,手上的筷子衝著張赫疾射而來。
現在只要是個人都知道藍道長《松下指》指力驚人,但同樣是指法,那就跟《靈犀一指》沒有可比xìng。
張赫反手一揚食指和中指就把那根銀筷子夾在手上了。
藍道長和獨舞都面有驚sè,這小子竟連《松下指》都接得住,這未免誇張了點吧?
夢無常冷冷道:“藍天樓,獨舞你們sī通外敵,趕緊把錢交出來跟我運回去,或許我還可以在諸葛先生面前為你們求情,免得俠義值受損。”藍道長冷笑:“夢無常,你說白了還不是為了你那點可憐的俠義值,別滿口仁義〖道〗德的裝大俠,我告訴你,你從京師一路追到這裡,如果不是我的人為你一路放行,你怎麼可能怎麼順利趕到?你自命大俠,不但不懂得感恩圖報,反而教訓起我來了。,
夢無常頓時怔僂。
“胡說!”鍾舒曼拔出了銀光劍“你們勾結外敵,意圖謀反。”藍道長道:“怎麼?你也想當朝廷鷹犬?是為了俠義值嗎?你為了的俠義值,難道我完成我的任務就有錯嗎?”這藍道長巧舌如簧,駁得鍾舒曼無言以對。
張赫冷冷道:“你們都沒錯,但是我們也不想稀哩糊塗的被人利用,你儘管謀你的反好了,但為什麼剛才要對我出手呢?”
藍道長也怔住。
獨舞卻冷笑起來:“姓武的,你倒是當你自己是個人物是嗎?我們百里鏢局上次在陳州風陵渡保的紅貨,那是被誰搶走的?今天你還敢送上門來?我們新仇舊恨一起算。
她看似就要動手,誰知被那屠夫老闆給阻止了,他大笑道:“來了都客,別TM在我的地盤上鬧事,你以為修這個場地不huā錢啊,那位武兄弟,我有話說。”
張赫沉住氣:“好,你說。”
屠夫道:“這樣吧,你們就在我這場子裡安心的住一晚上,我們大家互不相干,等今晚一過,我保證送你真金白銀以表示感謝,如何?”張赫道:“你能送我多少?”
屠夫道:“5000兩黃金,不少了。”張赫冷笑道:“你還真是打發叫huā子,你運走幾千萬兩黃金,只送我區區5000兩,這有意思嗎?”
屠夫道:“那你想要多少?開個價!”“我不開價!”張赫冷冷道。
屠夫眯起了眼睛,這話的意思他不懂。
張赫吐了口氣:“一個人要是有了價錢,那這個人就不值錢了。”屠夫的臉sè變了:“看來你小子也是個人小鬼大的玩意,胃口倒不小。”夢無常忽然道:“不要跟他廢話了,動手!”他的話根本就沒來得及說完,因為獨舞凌空一個翻身,已經朝張赫翻過來了。
半空中一道紫sè的光芒閃起,她用的武器居然還是一條長鞭子。
張赫的金蛇劍剛一拔出來,長鞭子就在劍身捲了好幾圈,劍既刺不出去,也抽不回來,這獨舞的功力顯然就比當初的長天帆厲害多了。
她一動手,夢無常的長劍就流星趕月般朝藍道長猛刺,鍾舒曼兩把銀光劍直襲屠夫。
原本紙醉金mí的賭場變成了戰場,而且這次戰鬥很考驗在場六個高手,因為整個賭場一直在輕微的搖晃,張赫三人都用的劍,劍這種武器是十分講究精確度的,搖來晃去的招式自然是大打折扣。
尤其是張赫,他面對獨舞非常吃力,且不說獨舞功力高深,單說這條鞭子看似左纏右繞的,實際上根本沒有進攻,不是捲上張赫的劍,就是繞住張赫身子,然後她整個人利用賭場大廳的地形施展輕功到處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