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不答,不由笑了,“不是吧?二嫂沒給你準備禮物?”
“怎麼可能!”梁徵面子思想上來了,將腰間香囊解下來,在兩人面前晃了眼,“看見沒?我家阿菱親手給我做的。”
他速度極快,晃了一眼就收了起來,怕他們看出來是舊的。
畢竟自己如今也是堂堂一國之君,結果生日被娘子敷衍地丟了一箇舊香囊,說出來還是挺丟人的。
不過樑沉眼尖,一眼就瞧出來了,“這不是二嫂平日戴的那個香囊嗎?我記得戴好久了。”
梁徵:“……”
梁沉這話一出,梁燼很不給面子地噗地一聲笑了出來,“二哥你生日,二嫂就把她的舊香囊給你啊?”
梁徵臉都黑了,斜他一眼,“不可以?”
梁燼很想大笑,十分同情他二哥。不過礙於他二哥的臉面,硬生生把憋著沒笑出聲來,還安慰說:“戴過的香囊好啊,有寓意的嘛。”
梁沉忙附和,“就是就是。”
梁徵:“……”
這倆人究竟是來給他過生日的,還是來給他添堵的?
三兄弟難得坐在一塊兒聊聊天,梁燼講到那些年打仗的事情,梁徵忽然也想起那些把腦袋系在腰帶上的日子,多少有些感慨,不由多喝了幾杯酒。
三兄弟聊了好幾個時辰,梁徵還要回御書房處理國事,便散了。
梁徵在御書房一待,就是大半天,天都黑了許久了,還在書房沒有出去。
直到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梁徵以為是宮女送晚飯來,頭也沒抬,道:“進來。”
房門被推開,一道淺粉色的身影端著一個雕木托盤站在外面。
往裡面望了眼,梁徵坐在書桌前,低著頭,很認真地在批閱奏章。
宋菱端著托盤,輕手輕腳地走進去,隨後又轉身,將房門輕輕關上。
端著托盤,走到梁徵身邊,將食物放在邊上,故意裝出一道嬌柔的聲音,“皇上,請用膳。”
梁徵沒聽出來是宋菱,頗不耐煩,“下去吧。”
宋菱捂嘴笑,沒發出聲音來。
她繞到梁徵身後,手指輕輕覆上樑徵兩邊太陽穴,柔聲道:“皇上處理國事辛苦,奴婢來伺候您,可好?”
聲音嬌滴滴,十分嫵媚。
梁徵臉色一沉,猛地站起來,“放肆!誰準你——”
誰準你碰朕的。
後面半截話沒說完,梁徵一回頭,愣住了。
宋菱朝他眨眨眼睛,隨後往前一步,輕輕揪住了他的衣襟,軟著聲音道:“皇上不准我什麼?嗯?”
她微抬著眼,媚眼如絲,嫵媚得完全像變了個人。
梁徵盯著她,愣了半天,最後回過神將人狠狠摟入懷裡,咬牙道:“你這丫頭!胡鬧什麼?!”
宋菱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道:“沒有鬧啊。”
梁徵眸色深深地盯著她,想起她剛剛說的那句話,不由將她摟得更緊,嗓音微有些暗啞,“你剛剛說,要伺候朕?”
宋菱眨眨眼睛,“今天是皇上的生日,不是嗎?”
梁徵哼了聲,“虧你還記得!”
宋菱抿唇笑,“哪敢忘啊,有些人都快把生氣兩個字寫臉上了。”
梁徵眯了眯眼,“你還知道我生氣了?”
宋菱唔了一聲,“我這不是來給你補償你了麼。”
梁徵忽然將她壓到桌子上,俯下身,嘴唇幾乎貼到宋菱的嘴唇上,啞聲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嗯?一會兒可別哭著求饒。”
宋菱突然想起梁徵的狠勁兒,頓時有些害怕起來,忙扶著他肩膀,紅著臉道:“你……你不能太過分了。”
梁徵低笑聲,狠狠吻了她一下,“放心吧,不過分。”
第77章
宋菱懷孕這些日子; 梁徵真的一直忍著沒有碰她。有時候夜裡,兩個人在床上親吻; 吻到深處,梁徵一血氣方剛的男人難免激動。但怕傷著宋菱,硬是自己去後面衝冷水澡; 這麼長的日子下來; 實在是忍得很不容易。
宋菱其實也滿心疼他的,原本以為生完孩子就好了,可她身子還需要調理,一時間也不能做那種事; 所以又委屈了梁徵這麼長時間。
今天是他生日,所以特意想讓他高興一下。
梁徵將宋菱壓在桌子上,低頭就重重吻她。他緊緊箍著宋菱的腰; 吻得又狠又重,舌尖頂開宋菱的牙齒,舌頭肆無忌憚地闖進去,含住宋菱纏綿吸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