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吃醉了酒,醒來時發現被人丟在一個小房間裡,百里蕪躺在我身邊不能動彈……”
慕雲槿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你沒對她做什麼吧?”
衛洛書懊惱地撓了撓頭:“我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脫她的衣服……”
“你……”慕雲槿氣得打了他一巴掌,“你怎麼能做這種蠢事?”
“我不是故意的。”衛洛書冤枉道,“我也不知道自己那會兒是怎麼了,特別想要女人,恰好有個女人躺在身邊,我沒忍住嘛。不過反正她正反面一樣平,我也沒佔多少便宜嘛。”
“你還敢說!”慕雲槿又驚又氣,語無倫次的,也顧不上儀態了,直接上手接著打他,“那可是你表哥喜歡的姑娘,你敢染指?”
衛洛書抱著腦袋一邊躲一邊解釋:“母親別打,母親別打,當我發現她是小百里時,我就停下來了,真的沒做什麼逾越之事。”
慕雲槿這才停下手來:既然沒做什麼逾越之事,那慕雲期那邊也就好說了。還好當時慕雲期有先見之明,只讓白斂一個人先進去。
“那你身上這傷,是白斂弄的麼?”
“是他。”衛洛書揉揉肚子,這會兒還疼著呢,“小百里脖子上被紮了根針,動彈不得,我酒喝多了,雙手不利索,便想著給她吸吮出來。誰知剛湊過去才吸了片刻,白斂就進來了,將我拽下床去踹了兩腳。”
“你雖是好意,但那種情況下,本就容易讓人誤會,也不怪人家白侍衛跟你急眼。”想來那幾腳踹得不輕,慕雲槿雖是心疼,但也勸著兒子不能與白斂置氣,“今早待下了早朝,你去陛下那邊一趟,同陛下再說道說道這件事,這件事背後應該不簡單。”
“孩兒知道的。”不僅要去找表哥,還得去找小百里,畢竟當時他確實佔了她的便宜,希望這小丫頭不要記恨他才是。
慕雲期在今日早朝上,宣佈了衛洛書和雪輕塵的聯姻之事,朝中大臣大多是同意的,也有些不同意的聲音,認為為了表示對雪國的最大尊重,理應慕雲期娶雪輕塵才是。
還有大臣提出:“陛下後宮至今空虛,也該納妃了,明年開春以後,各地便可以選秀女入宮了。”
慕雲期推卻道:“朕剛登基不久,先前咱們岐國同雪國打了三年,國庫空虛,如今還是想著如何富民富國才是,選秀勞民傷財,以後再說吧。”
大臣不依:“可陛下就快及冠了,後宮空無一人,委實有些說不過去。”
“朕就不用愛卿操心了,朕心中自有打算。”慕雲期不再看這位大臣,轉而看向其他大臣,“好了,談下一議題。”
這位力勸慕雲期選秀納妃的大臣,下朝離開後,坐上馬車剛行駛了沒多遠,馬車忽然一顛,莫名碎了一個車軲轆,把坐在裡面的大臣的腦袋磕出一個包來。
下朝之後,衛洛書已經等在了御書房外。
慕雲期瞥了他一眼:“朕正要找你。”
衛洛書笑嘻嘻道:“表弟這不就來了麼。”
“進來說。”慕雲期帶著他進了御書房,衛洛書也不跟他見外,尋了個凳子正要坐,慕雲期那邊冷冰冰傳來一句,“朕讓你坐了嗎?”
衛洛書屁股還沒捱到凳子沿兒,便趕緊抬了起來,心中知曉慕雲期這是還在生他的氣呢,便立即表態道:“表哥,我對天發誓,我對小百里絕對沒有生什麼別樣的心思,昨天晚上也沒有欺負她!”
“朕是在氣這個嗎?”慕雲期板著臉道,“朕把雪國公主交給你,讓你經常進宮陪她是為了什麼?”
“培養感情啊。”衛洛書無辜道,“我是在認真與她培養感情的。”
“除了這件事呢?”
衛洛書被問了一愣,想了片刻,低下頭來,羞愧道:“表哥還想讓我監視她。”
“那你是怎麼監視的?”
“我……”
慕雲期呵斥道:“她去太后宮中你不陪著,她叫你喝酒你就喝得五迷三道,若不是被她灌醉了酒,又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我……”
“你若只一心與雪國公主好好培養感情也便罷了,可你三天兩頭過來逗阿蕪,這才連累了阿蕪受人設計。”慕雲期越說越氣,“若你不是朕的表弟,朕早就命人將你拖出去打板子了。”
“要不表哥你還是打我板子吧,”衛洛書第一次見慕雲期如此動怒,再也不敢同他嬉皮笑臉,“你這樣太嚇人了,還是給我個痛快吧。”
慕雲期瞪他一眼:“朕看在姑姑的面子上,也不能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