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如此有氣質美麗的MM,卻不想這個MM原來是朝三暮四的種。不過根據研究狂人天殘的解說後,三位賤捕以同情的眼光看著易爾一。
“少廢話,趕緊跟我去查探軍情,否則廢朝的軍隊是不會派援軍進入吳城,而我們只能等著再被俘。”易爾一沒好氣的說道。
“怎麼可能?我們可以搭坐天殘號回去啊?”單細胞男人喊道。
“嘿嘿,如果天殘可以一個人單挑整整數十的戰艇的話,那麼,我不反對你去送死。”易爾一冷笑的說道,我愛不解扭頭看天殘,天殘苦笑的聳聳肩說:“我來的時候,發現偃匪的戰艇正遊弋在這一片海域上,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走投無路,除非跳海自殺?”單細胞男人非常配合的插口說道,天殘點頭。
收起遊艇,天殘隨著易爾一等人朝吳會的方向跑去。路上看到很多騎馬的玩家來來往往,從他們交談中大略可以得出一些資訊。這些邪派玩家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為他們打得沒有藥了,所以來吳城進行補給。
而吳會橋昨天打了一整夜,如果不是偃匪的戰艇突然出現在吳會河上,估計邪派玩家就守不住了。但現在有了水師的幫助,正派玩家連吳會橋面都沒辦法踏上,更別提進攻吳會橋了,所以邪派玩家才這麼悠閒的到吳城來進行補給。
“我認識一些邪派的玩家,嘿嘿,或許可以打聽出叛軍的兵力分佈。”天殘突然插口說道,易爾一輕笑一聲說:“那些人不會是你公司的下屬吧?”
經過交談大家隱約都可以得出天殘這傢伙就是傳說中的二世祖,屬於遊手好閒不幹活,但有花不盡的錢財。來遊戲內估計就是來尋求刺激的。
天殘笑笑沒有回答,接著就開始呼叫朋友,約十來分鐘後,天殘的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扭頭聳聳肩說:“沒有人知道。”
“哇卡,叛軍的保密功夫真是了得啊。”情花處處開喊道。
“小聲點,這是在大路上。”無病呻吟掩著情花的嘴罵道。
“NPC之間可以相互逼供。”沉默不語好久的修身蚊子突然出聲說道,易爾一馬上意會,八人隨著人流進入了吳城,吳城的叛軍並沒有檢查,顯然這麼多玩家來來往往是很難檢查是否有奸細的。
吳城線人455苦拉著臉看著易爾一,帶著哭音說道“大人,我不知道如何叫嚴刑逼供啊。”
“不知道?嘎,那工資就沒啦,偶另外找個人替你。”
“不不不,剛才只是頭腦亂,現在知道了,我們受過這種訓練的。”一提到錢,線人455馬上換上笑臉,只是他的手指不停的搓來搓去,易爾一馬上意會,點頭說:“搞定就加錢。”
線人455屁顛屁顛的去找房子,而易爾一等八個人則去找個有份量的叛軍,因為只有有份量的叛軍才可以得知一些情報,隨便找個士兵根本是起不到作用的。
抓人當然是不能大白天干活,所以八個人也分道去補給一下,相約晚上到某個地點會和。
第二十一節 門主的心願(下)
易爾一雙手抱拳託著下巴,雙眼看著天空嘴裡喃喃自語。笑問天正好站在他身邊,凝神側耳細聽,“感謝月亮姐姐今天大姨媽來了沒出來,阿門。”
賤捕能如此的感激當然是說明此時正是無月,無風,不知是否抓俘虜的好時節。但即然已經將計劃定了下來,而且白天的時候線人455也打聽到了一位比較高階的叛軍官員,據說這官員愛包二奶,已經與吳城的寡婦妞乾柴烈火的搞上了。
做為線人,455對吳城內的人那是瞭如指掌所以才二八年華就守了寡,而那位叛軍官員卻也是有來歷的。線人455發現這位叛軍官員居然是吳城人士,原名叫赦小柱,現在改名叫赦柱,與那位寡婦妞原是對戀人。不過捏,很老套的故事就發生了,寡婦妞家裡清寒,而他原來的丈夫卻是很有家底,而赦小柱是個孤兒當然更是窮得只有內褲啦。愛情的悲劇發生了,劇中的女豬痛哭的上了花橋,而男豬憤走天涯,最終因為仇恨加入叛軍殺回故鄉,而戀人間的重遇是姦情發芽的溫床,姦夫淫婦齊上床,嘿休嘿休活塞來。
銀髮抽絲又恢復了野蠻女性的個性,對修身蚊子照樣惡言惡語,對易爾一則表現出濃厚的興趣。而易爾一卻不敢碰這個具有雙重人格的MM,他怕火燒身啊。
叛軍要求晚上七點就開始宵禁,因此八人只好躲躲藏藏的跟著線455朝寡婦妞所在處摸去。天殘感覺到很刺激,丫得,他認為自個之前在水鬼幫混得日子簡直是白過了,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