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理想主義了。
大家對此紛紛表示支援,至於“愛”的表現形式,傅正又提出了kiss的說法。
“這有點過頭了吧……”有老員工擔心道。 '棉花糖'
“擁抱給人溫暖的印象,而親吻則讓感情更加炙熱,傳達愛意用熱烈的方式最好。年輕人更需要的是激情,現在的社會風氣可遠遠比我們想象的要開放得多。”傅正說。
“我們開發的這款遊戲是全息投影,雖然玩家會有很強烈的真實感受,但畢竟不是親身體驗,問題不大。”唐遠濤發表意見。
“嗨,這點尺度確實不算啥啊。現在很多國內的全息遊戲不是還有結婚系統麼,那節操才是掉了一地呢……”有人跟著附和。
這個議題終於沒人再提反對意見,會議繼續進行,而主持大局的儼然是傅正。
不一會兒,幾個疑難問題都得出了結果,大家得了最新指示,呼啦一聲散了場。時間寶貴,誰也不想總在公司加班。
“我覺得你更適合當專案負責人。”唐遠濤對傅正說。
“別逗了,我這資歷怎麼可能。”傅正拒絕的也很乾脆。
“怎麼不可能?你的技術水平高超,市場洞悉能力強,畢業院校也是國內一流,一點兒不像是個剛畢業的學生,你能願意留在我們這個小公司已經是我們的福氣了。”唐遠濤說的真誠。
會議室的日光燈已關,光線昏暗,傅正似乎是笑了笑,半張側臉隱在陰影中。
“你今天又去醫院了?你女朋友情況怎麼樣?”唐遠濤問。他對傅正格外上心,公司好不容易因此有了一線轉機,他希望能抓住這個年輕人。
“仍然是深度昏迷。醫生說她成為永久性植物人的可能性很大。”傅正回答,“對了,我想請幾天事假陪陪她,最近是關鍵時期。”
唐遠濤只得點頭。現在趕工緊張,但是新遊戲的專案方案完全是傅正帶來的,沒有他就沒有公司的這線生機,對於他的要求,當然是要盡力滿足。
傅正女友所在的醫院就在公司附近。唐遠濤知道當初打動傅正的並不是老闆開出的薪水,而是因為他們公司與醫院的距離足夠近,方便他每天探望。
就在唐遠濤即將走出會議室的一剎那,只聽傅正說:“我把測試機接在她身上了。”
“……什麼?”
“我知道她只是在沉睡,她不僅可以聽到提問,而且還可以透過腦電波說話。她可以想象運動場景,也可以想象空間場景,只是現在正常的醫療手段不起作用而已。”傅正說。
“你想說什麼?”唐遠濤下意識將會議室門關緊。現在的醫療手段最多是用核磁共振掃描人的大腦影象,得到一些模糊的資料,而傅正竟然說他將這個專案的測試機接在了自己的植物人女友身上?
“全息遊戲在市面上雖然不多,但是已經有了。即便我們這個專案能夠實現,利潤的空間已經框定。我想做一款獨一無二的遊戲,透過特殊的電路整合將玩家整個傳送到遊戲中,這才是真正的遊戲。你不想試一試嗎?”
“現在的科技水平根本沒法實現啊!”唐遠濤見他說的起勁,覺得不是他瘋了就是自己瘋了。
“我找到了路徑,但是過程並不完善。夏雪本人也希望能成為我的一號體驗者。”傅正提到的夏雪,就是他病床上昏迷了好幾年的女友了。
“這樣做是違法的啊……”拿活人做實驗?唐遠濤害怕了。
他先前認為傅正提出的方案很有可能顛覆現在的遊戲產業,是因為其中沒有繁冗成文的規則,沒有千篇一律的任務,玩家可以透過自己的理念締造屬於自己的世界,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而現在,傅正居然說要將整個人送到遊戲裡去,這樣的事情怎麼能行得通!
且不說對傳輸過程的要求,退一萬步來說若是真能實現,那麼在遊戲世界中的玩家將真實迎擊各種怪物和大事件,危險性太大!
“夏雪的身體已經死了,如果將她傳送到我們設定的另外一個世界中,強化自己,以新的方式活下去,總比作為植物人躺在醫院裡好。”傅正說。
“這個專案,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打算這樣做了?”唐遠濤這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瞭解傅正內心的想法。
“沒錯。我給你們的方案只不過是個障眼法而已。”傅正大方承認,“如果你願意幫助我,技術層面的資料等智慧財產權你我共享,成功之後,這可是真正劃時代的科技產物。”
唐遠濤半天不說話,良久他正色道:“你需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