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天狼箭,大哥你也知道,亞服的第一把上階神兵就是這天狼弓!”
一醉輕王侯點頭道:“這我知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得到這把弓的應該是一個日本的玩家。”
“什麼?”一旁的再見南山不顧自己的傷勢,卻是拍案而起,怒道:“你是說,那天伏擊我的人是小日本?”
一醉輕王侯皺了皺眉,道:“南山,你先坐下,咱們這不是正在分析嗎?”他頓了一頓,又看想風月九州道:“你既然查出來這是天狼箭,想必也得到了相關的訊息,你乾脆一氣的說了出來吧,免得南山又在這發瘋!”
風月九州笑道:“都說玲瓏閣的老大有兩怕,一怕某人不理,二怕南山發瘋……”
他話音未落,再見南山奇道:“怕我發瘋倒不奇怪,我本來就是一個瘋子,但這某人不理又是指的誰呢?”
一醉輕王侯咳嗽了幾聲,道:“我說風月,怎麼連你也開始不正經起來了……現在是非常時期,多用點心在正事上,那些八卦的東西少扯,接著說天狼弓的事吧。”
風月九州朝再見南山做了個鬼臉,又抹了抹自己的眉毛,將眼一眨。再見南山恍然,偷偷的朝他豎起大拇指,卻故做正經的笑道:“是啊,是啊,咱們談正事,八卦的東西少扯。”
風月九州清了清嗓子,說道:“這天狼弓在日本玩家的手中這確實不假,但就在前一段時間,這天狼弓卻易了主。而根據我得來的訊息來看,這弓的新主人極有可能就是咱們天朝的玩家。”
再見南山急道:“是誰?”
風月九州沉聲道:“現在還不能肯定是誰,但我不妨告訴你,如果真是我們天朝的玩家,他應該就是‘死神的面具’!”
再見南山呆了一呆,隨即輕嘆一聲,黯然道:“如果真的是他,那我這一次敗的也算不冤了……其實有一件事我還沒對你們說,我這次能活著回來,並非是我力戰脫困,而實在是這人故意將箭射偏,放了我一條生路!”
一醉輕王侯與風月九州都是呆了一呆,相互對視一了眼,心中已隱隱猜出那一箭射偏的目的,一醉輕王侯緩緩道:“要真是這樣話,那這人就實在是太可怕了!”
風月九州搖頭道:“這還並不是最可怕的。”
一醉輕王侯皺眉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風月九州說道:“大哥,你還記得前一段時間,這遊戲裡出了一個全由退役軍人組成的團體嗎?”
一醉輕王侯點頭道:“有所耳聞,他們和這件事情有什麼關聯嗎?”
風月九州嘆了一聲道:“那天和南山大哥一同遭伏擊的兄弟裡有一位就是退役的軍人,據他說,伏擊他們的人作戰時冷酷,悍不畏死,卻又極有紀律性,無論從風格、手法還是從氣質上,都帶有明顯的軍人的烙印。所以,他敢肯定,伏擊我們的人一定就是那群由軍人組成的團體!”
再見南山一呆,隨即感嘆道:“難怪當時這群人給我的感覺就是象在與一臺機器作戰,原來竟是一群軍人……哎,這一戰輸的是真正的不冤了!”
一醉輕王侯皺眉道:“一群訓練有素的軍人再加上一個神秘莫測的‘死神的面具’,這樣的組合,實在是不能用可怕這兩個字來形容了……”
他微微一頓,看向風月九州道:“現在的情況已經大致明瞭,你是怎麼想的呢?”
風月九州輕輕吸了口氣,緩緩道:“罷戰!”
“什麼?”
風月九州‘罷戰’二字剛出口,再見南山再次的拍桌而起。怒道:“風月,你腦袋是不是進水了?這罷戰兩個字要是傳了出去,咱們玲瓏閣的臉還往哪放啊!”
一醉輕王侯微微沉吟,隨即擺了擺手,示意南山安靜下來,說道:“風月,說說你的理由。”
風月九州拍了拍再見南山的肩膀,苦笑道:“南山大哥,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
再見南山哼了一聲,道:“你最好給我一個好理由,否則我決不罷休。”
風月九州點了點頭,侃侃言道:“我之所以說罷戰,有三個理由。其一,現在的形式明擺著他們在暗,我們在明,而且我們家大業大,總有顧不周全的地方,所以就這一點來說,不戰是最佳的選擇。其二,我不知道你們注意沒有,這件事情的起端雖然是在我們,但隨後發生的事情,卻是對方一直掌控著局勢。第一次在酒樓的伏擊算是警告,但第二次卻相當於直接的宣戰,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接下來,他們必然還會再次主動的攻擊我們。所以,為了贏得了解他們的時間,以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