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這群‘綁匪’確實是外國人的話,那麼他們是如何找到這樣一個藏身之處的呢?
這坑道曲折回環,似乎無窮無盡,眨眼間我已奔出去兩公里的路程。但在種幽閉、死寂的環境裡,正適合在運動時做一些思考。
接上面的疑問繼續想下去,不難得出兩個結論。一,就是這群綁匪並非完全的是由外國人組成,他們中間至少有一個人是B市人,而且是一個熟悉B市地形、歷史的人。其二,這個熟悉B市地形、歷史的人如果不是這群綁匪臨時招募的話,那麼這人必然就是一個潛伏已久的間諜。
不過不管這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似乎與我並沒有多大的關聯,我只要大略的知道其中的可能,確定自己不會因為這種可能而受到傷害,那麼這些事情就留給二組的人去傷腦筋吧。
而且,此時此刻,也沒有時間再給我去思考這些事情了。因為在我前方的的坑道的轉彎處已隱隱透出了一絲的光線。
看到這光線,我不由精神一振。
看來,終於接近最後的目標了,不管這光線是綁匪所發出來的,還是搶先進入坑道的二組的人發出來的,至少,我不用在花時間去尋找最後的目標了。
這轉彎處離我還一百多米的距離,從那裡,還有隱隱的聲音傳出。我觀察了一會,確定這光線是一組固定的光源後,便伏在地上快速的向它接近。
接近轉彎處我停了下來,然後從夜視鏡上拉出一根細小的探管悄悄的伸了出去,在這根只有半毫米粗的探管上裝有微型攝像頭,它可以讓我在隱蔽處輕易的觀察到坑道另一端的情形。不管這些人是屬於哪一方的,他們顯然都是職業高手,不可能沒有警戒圈,一旦貿然接近,或許不用他們動手,我就已經喪命於一些不起眼的防衛裝置下了。
從攝像頭傳回來的畫面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在離轉角處大約二十米的地方聚集著五個人。這些人全身特種裝備,穿著水下作戰服,此時,有兩人正圍著一盞掛在坑道上方的水下生物燈下檢視一幅地圖。而另外三人則手持武器靜靜的盯著另一條坑道。
毫無疑問,從這些人的裝備上可以看出,他們正是二組的人。
這時,正半跪著檢視地圖的兩人忽然站了起來,其中一人走近另外三人做了個等待的手勢。而另一人指了指著面前的通道豎起了大拇指,這意思似乎是已經確定了目標的意思。
我輕輕吸了口氣,從這情形來看,這些人應該是二組的一個小隊,只是不知道他們的任務究竟是突擊還是阻斷,如果是前者的話,那麼他們面前的那條坑道應該就是前往我此行目標的通道。但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麼這條通道很有可能只是敵人撤退時所經過的通道之一。
從表面上看,這二者並沒有什麼區別,同樣都可以找到最後的目標,但我卻清楚這其中的差別。如果是前者的話,根據突擊時的規則,這裡應該是最接近敵人的前沿,那麼這條通道就很有可能就是唯一一條接近目標的通道,而毫無疑問的,這條通道也必定是能在最短時間內接近目標的通道。但如果是後者的話,這條通道雖然同樣可以接近目標,但它卻不是唯一的,也不是最近的,極有可能只是對手撤退時可能經過的通道之一。或許,由經這條通道時,還會碰上許多讓人疑惑的岔道。
這時,守在坑道口第三人中有一人聳了聳肩,指了指坑道,似乎朝一個隊長模樣的人做了個疑惑的表情。隊長點了點自己的耳中的通訊器,用手向下壓了壓,還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等待命令嗎?
我不由一喜,從先前那人的手勢可以看出,他問的正是現在為什麼還不進攻,而後一人的動作又似乎是在說正在等待上面的命令。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些人肯定就是突擊小隊了,即使他們不是唯一的突擊小隊,那麼,至少也是其中的一隻。
此時此刻,我已經沒有多少的時間來驗證這個判斷的正確性,無論如何,我都要趕在總攻之前接近我的目標。即使他們不是執行突擊任務的小隊,只要這條通道可以接近目標,那麼我就必須由此前進。
我微微沉吟著、計算著,從轉角處離他們還有二十米的距離,如果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從他們面前透過的話,這無異於天方夜談,別說是現實中的我,就是換上游戲中的我,再加上那件可瞬間隱形的隱身衣,也是絕沒有可能做到的。那麼,想要過去的話,唯一的途徑就是先解決他們。我很清楚,如果發起暗襲,在最快的時間內解決他們並不是一件難事,但如何透過這二十米的距離而又不被他們發現,則是我面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