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ZERO!”我又重複了一遍。書
“騙……騙人的吧。”卡蓮完全沒能從驚愕中回覆過來,“那個……那個連打架都不會膽子非常小總是自不量力又處處碰壁的魯路修……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被這樣說我還真是有點鬱悶,原來一直以來,我在卡蓮心中的形象就是這個樣子啊。
“你一定是偷偷穿了ZERO的衣服對吧?一定是這樣的!”卡蓮猛地抓起我的肩膀,“魯路修怎麼可能是ZERO呢,果然是我弄錯了。”
我沒有說什麼,就這樣直視著卡蓮的雙眼。
卡蓮放開我的肩膀,的眼神也變得震驚,雙手捂住嘴倒退了幾步:“不……不可能的,那個笨笨的魯路修就是ZERO?這種事情怎麼……”
“卡蓮姐,我曾經說過的吧。”我緩緩地開口道,“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孤軍奮戰的。所以,我要以自己的方式,成為保護你的力量。”
“可是魯路修……ZERO?這種事情……”卡蓮完全不能從震驚中緩過來。
我上前一步,在卡蓮還沒能反應過來之前,雙手抓住她的肩膀,深深地吻在她的嘴唇上。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卡蓮那雙瞪大了的眼睛,傻傻地看著我,本可以用力推開我的她,雙手只是順從地垂在兩邊。
深吻過後,卡蓮眼神複雜地看著我,已經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她,現在才真正要面對的,是魯路修變為ZERO這樣的事實。
至於為什麼要吻卡蓮,連我自己也不清楚。大概連我自己也覺得,自己這一次是九死一生了。
“一定要活下去!”我一邊說一邊從她身邊走過。
“魯路修!”卡蓮猛地轉過身朝我背影喊道。書
我沒有回應,也放是自己根本不敢回頭,總覺得如果這樣做,我可能就沒辦法前進了。
“ZERO!”卡蓮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抱歉吶,卡蓮姐,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需要你來保護的弱小弟弟了,現在的我,是ZERO!
作戰會議室裡,在場的人數遠遠少於大阪那一次,幾個主要反抗勢力的人都不在,除了黑騎士團的幹部們之外,其他的全都是些小魚小蝦。
不過,倒是有一個例外。
七武士之一的萊路似乎並沒有和“武士之血”一起離開,看來並不是所有人都那麼目光短淺的。
“我已經勸過隊長了,可是他做的決定人來都不會改變。”萊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也不能怪他,看他的年紀,加入武士之血的時間應該不長,相比起其他成員來說,他可以說是基本沒有什麼言權可言,能夠一個人留下來應該已經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吧。
“我想大家對於現在的情況已經非常清楚了。”我雙手放在戰略地圖上這樣說道。
“ZERO,有勝算嗎?”扇要小心地問道。
“沒有。”我吐出兩個字。
“唉?”
“如果我這樣說,你是不是就要像其他人一樣逃走了?”我反問道。
“當然不會,我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呢?”扇要嚷道。
“所以剛剛那個問題完全沒有意義。”我說道,“無論有沒有勝算,此戰我們必須打下去!”
“如果是必敗的戰鬥不就沒有意義了嗎?”迪特哈爾特說道,“果然還是不能在這裡與不列顛決戰。”
“難道你有更好的建議嗎?”藤堂看向他。
“這個訊息,作為普通士兵還不知道的吧。”迪特平靜地說著令我震驚的建議,“也就是說,就算我們不在這裡,當不列顛打過來時,這些士兵也會阻攔住他們。”
“一槍不開就從這裡逃走?”藤堂皺起眉頭。
“不是逃走,是戰略性轉移。”迪特說得就好像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樣。
“拋棄部下自己逃走嗎?”藤堂提高了音調。
“這樣至少可以儲存住黑騎士團的精英力量,在日後可以東山再起。”迪特直視著藤堂認真地說道,“這樣總比為了明知不能勝利卻仍舊要去送死的蠻幹要強得多了!”
“唔……”藤堂一下子沒了聲響。
的確,迪特說的話自然也有他的道理。身為指揮官,有些時候並不是只要愛兵如子就好。就比如在同一場戰鬥中,相比起正面進攻死傷一千人來說,犧牲一百人而換來的奇襲反而更能造成有效的打擊。如果從指揮官的角度來看,當然後才是正確的選擇。
但是,人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