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聽出對方調侃之意的悲苦衰敗正忙著控制場面加考慮這件事,一聽有門、幾乎馬上就跳到了陷阱裡:“當然有啊,叫什麼,多少級了?說不定還和我做過生意呢。”“嘻嘻,你一定認識,叫天鵝絨襪子。”
“你是說…血玫瑰、不對,嗜殺盟的那個天鵝絨襪子?”冷汗直流的騎士發現自己越發的無法理解女人們的友誼是如何產生如何發展的了,只能傻傻的繼續求證下去:“對呀,長的可好看了、身材又好,正是你喜歡的那種型的;我跟她說你對她有興趣,保證她馬上就飛過來~嘻嘻。要不要?”
“不用麻煩了不用麻煩了,”紅路放逐者忙不迭的陪笑臉求饒:開玩笑、就算對方真肯過來,就憑自己身邊這群禽獸、指不定還勾動誰的天雷地火、弄出些什麼花前月下,這個女人明顯和猛男嗜殺小天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小感覺………換句話說,除非你真的很渴望、對她很有想法,否則這個女人還是不要去接觸的比較好。
絕對不要交際花、也絕對不要名聲在外的,任何名聲都不要;如果可以的話,長相能普通點最好。經過隊伍裡幾次人員更換,悲苦衰敗已經有了些忌憚和底線在心裡慢慢形成並越發根深蒂固:怪就怪這個遊戲玩家太多、美女自然也不少;不過他這種更像是徵婚的期許是不能向同是女性的刀刃舞者透露的。
在結束通話了通話之後,悲苦衰敗很快的和隊伍裡除了林子以外的其他男人們都一一通了話,看看他們有什麼意見、有沒有人選;除了劍神一笑的不置可否、姚楠潘冬和趙元都對騎士的想法舉雙手雙腳贊成:林子因為個人原因已經掉鏈子好幾次了,你要玩曉風殘月可以、我們也可以做觀眾表達羨慕的情緒,但若要把你的快樂建立在我們的不快樂上面?那就怪不得我們也要做做打算。
朋友是因為彼此瞭解底限、卻依舊能在一起,彼此達成了一些不用每天都試探和討論的共識才稱其為朋友,現在的林子和弓殺、似乎並不太在意這一點。
又好好地練了六個小時級,因為悲苦衰敗自己上線太晚,時間已經來到了新一天的早上八點多,刷出了一條腰帶和兩個醉酒猩猩水果刀元件的他們也都到了自己最近的睡眠時間。這時剛剛上線的戰亂公子和酣戰一天半夜、下去不知道怎麼折騰了一下就又上線的嗜殺小天同時聯絡到了騎士,問他去不去PK,時間是現在,地點還是溝渠密佈、到處充滿黑色岩石的落拓深淵,人物還是那些敵人。
“去,”回頭簡單的問了一下大家的意見之後,騎士他們沒有耽擱、回城之後直接傳送到了落拓深淵入口處附近的一個傳送點。在這裡神采奕奕的戰亂公子和居然也是神采奕奕的嗜殺小天正帶著幾隊人在這裡等候。
出乎意料的是,誰主沉浮沒有一個人出現在這裡,而戰亂公子也只是前來督戰和當炮灰的:他一向是信任和倚重弓團的,只帶了幾個刺客和戰爭仲裁者組了一隊的戰亂公子、似乎一點都不為自己必死的前途擔憂。
相比於亂世盟參戰隊伍的簡單純粹,另一邊的嗜殺小天隊伍則明顯複雜的多:弓團他們也有、刺客隊和其他近戰隊他們都有:“巫師們太脆弱、近戰爆發力再強也死的太快,香菸正帶著人清風矛和山地呢,我們盟的線上巫師也在他那。”戰亂公子的話打消了騎士的疑慮,而林子又一次毫無懸念的跑到了亂世盟的弓團裡,弓殺也在幾個姐妹眼巴巴的注視中跟了過去,對此、悲苦衰敗他們幾個只是彼此看了看,而劍神一笑、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公子,給個詩人吧,我們隊一會衝鋒,”悲苦衰敗轉頭又聯絡了冷漠香菸,問他要了死水,正好那邊巫師團全靠爆發、並不是推王,死水殺不到人、打怪又無所事事,正鬱悶著,一聽這個曾經帶隊伍完美擊殺他們巫師隊的紅路放逐者想叫自己過去幫忙打架,二話不說就飛到了落拓深淵。
把死水組進來之後,騎士把潮汐詛咒直接交易給了對方,自己又變戲法的從揹包裡拿出了一把………這是他剛才回城時去倉庫取的。稍微提醒之後,死水馬上就明白了自己最近一直在苦惱的事情應該如何解決:做一個魔攻控制型騎士、才是體質孱弱、物理攻擊力又實在高不到哪裡去的黑暗精靈騎士該走的路。
另一邊的嗜殺真的相當大方的把同樣是剛上線就跑過來的天鵝絨襪子丟給了一臉莫名的悲苦衰敗,看到一番折騰之後還是這個美女入隊,騎士除了無奈的看了一眼偷笑的黑雪,也沒別的話好說。
很快、零散的刺客和其他近戰職業也整合完畢了,悲苦衰敗和死水每個人身背三個魔法晶體,站在隊伍的最前方,狀態補充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