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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原來小丫頭是要我當擋箭牌。

我:“哦。原來如此。”

明月無心:“什麼原來如此啊!!!你去唻,帶我去吧!!!”

我:“等到了火車上,你就把我一腳踢開?然後等要用錢了再找我?”

明月無心:“你就是這樣看你妹妹的?嗚嗚!知道你小氣,不會問你要錢的。哥哥哥哥~~!”

我:“沒有商量餘地,我不去。和你們這群小鬼沒什麼好玩的。”

明月無心:“切,你老死了!!!”

說完就斷線了。

我不怕得罪她,從小玩到大,她再調皮也還是很尊重我這個哥哥的。到底,小時候她不想拉琴不想練字,都是我幫忙矇混過去的。

不過我忘記了她的破壞力之大。晚上媽媽在我房間裡幫我理著衣服,一邊念道著現在西北還很冷之類的話,我知道,那個丫頭先斬後奏了。剛要對媽媽解釋,卻接到了大娘孃的電話。又是長時間的叮囑,讓我連否認的機會的都沒有。不過大娘娘願意往我卡上打一千元,算是我的活動經費,一聽這話,我也就不知道該如何拒絕了。

從媽媽那裡又騙了一千元,現在,我很安心地和這群弟弟妹妹們上了火車,目的地西安。

我們的旅程安排一共是五天,在西安會逗留兩天,所以應該不會碰到那些人,尤其是那個老頭。我在大一的暑假就跑過陝西,那是一次獨自的旅行,消費了八百元。若是按照這樣的標準算起來,這次可能有一千元以上的創收。這是一筆鉅款,巨到可以讓我和這群唧唧喳喳的小鬼一起待五天。

除去我和妹妹,還有三女兩男。那兩個男生說是給女友提包的,但是明顯超出了服務範圍。在我眼裡,他們的言談舉止可以說頗為放肆。好在妹妹還沒有男友,若也如他們一般,我很難保證剋制住不教育他們一頓。

火車臥鋪一隔是相對的六個床位,所以我就自然被排擠到了隔壁。當然,我也沒有什麼值得抱怨的,因為在我對面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家住西安,在上海上學。她因為沒有及時買到車票,所以現在才回去補過年。一路上和她聊得很愉快,甚至引來妹妹詫異的眼神,不過我只是當作沒有看到。

火車進了西安車站。我幫著那個漂亮女孩搬了行李,然後就是告別。一路上她都沒有問我的名字,所以我也就很禮貌地沒有問她的名字。當她最後一次回首向我道別的時候,我有點後悔,不過還是忍住了。人和人的相識是緣分,再遇是更大的緣分,要走在一起則需要莫大的緣分。或許我們之間的緣分還不夠吧。

正當自己沉浸在悲情的分手結局之中時,不得不分出一大半的心思考慮如何處理一個愣頭青帶給大家的麻煩。在我看來,旅行最大的忌諱就是和當地人發生衝突。破壞自己的心情不說,帶來的安全隱患也是很嚴重的。現在,這個小子就和一個操陝西口音的男人在爭執什麼。

我覺得這種剛上大學,而且家境富裕的小子最難相處。他們總是說什麼“權利”,言論權,自有權等等等,卻絲毫不講寬容禮讓。到最後,即便是別人過錯在先,往往也會讓周圍的人覺得他無理取鬧。大概,這就是因為現在的西方式教育的惡果,民族的美德一步步被擠到心靈的牆角。

另外一個附加因素:上海的經濟發展讓全國人民都有些酸氣,八十年代的小市民習氣迄今還是落在同胞們手裡的把柄。現在,一個上海小白臉在陝西地界囂張,怎麼可能不引起圍觀?而且西北人的血性比之東北人都有過之而無不及,我真的覺得有點頭大。

“大哥,大哥,發生了什麼事?”我擠了進去。

妹妹的同學見我來了,本以為是援軍,不料我開口就叫人家大哥,不禁有些氣惱。對我道:“你說這個人講理嗎?他搶我們的包,還這麼理直氣壯!”

搶?我看了看這個超過一米八的大漢,又打量了一下這個一米七還差一點的小白臉。若是人家真的要搶恐怕他也攔不住。

“抱歉,可能是誤會吧。”我對那個大漢道。

“是誤會啊。你看,我的包和你們的很像,對吧?我是一時忙亂,拿錯了。我說你用得著那麼叫嗎?”

最後一句是衝著小白臉去的,揉和了秦腔的發聲,震得人耳朵都疼。

小白臉還想說什麼,被我的眼色制止了。這樣的爭執實在是大可不必,雞毛蒜皮的事情,唉。我實在對現在某些人的素質感到悲觀,這個是家教?抑或是學校的過失?

“大哥,抱歉。你看這樣雞毛蒜皮的事。小孩子家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