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要照顧好自己。”
我看著依偎在一起的大姐和周遠,點了點頭,面帶笑容的說道:“好,等你們兩個結婚,我一定要送一份大禮。”
走在回學校的路上,我低著頭,心裡想著從去杜家別墅後發生的一樁樁事情,惱羞成怒的範崇先是算計我不成,又牽連到大姐和周遠,雖然兩人告訴我他們並不生氣,反而打算籌備婚禮,處在幸福當中。
可是,範崇的所為真的激怒了我,既然已經撕破臉皮,我也不會讓他好受!他想要藉著給杜家老爺子看病的這件事,從中獲利,那我絕對不能讓他得到。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杜老爺子的肺寒病症,實在是太嚴重了,如果得不到有效的遏制,恐怕也就最多半年的壽命,而現在,我根本毫無對策,憑我自身的醫脈本事完全應付不來。
反觀範崇,此人雖然為人讓我不齒,可是醫脈的本事卻是實打實的,要比我強,而且他還有著一個非常了得的師父能夠幫助他。
如果照此下去,結果很可能就是,他和杜浩藉著看病救人為條件,逼迫杜高山簽下自願放棄遺產的協議書,得逞所願,這一切,絕不是我想看到的,可是,怎麼才能阻止得了?
我心情十分的低落,也不想打車,就這樣一步步的朝著學校走去,天色越來越暗淡,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
驀然間,我突然感覺身體周圍一陣陰氣波動:“嗯?白如燕?”當我開了陰陽眼就見到,果然是白如燕,她正俏生生的站在我的一旁。
她穿的依然是那夜最後換上的那一套黑色的亮面的皮衣皮褲,腳踩小皮靴,讓勻稱苗條的身形畢現出來,看起來一點也沒有了清朝姑娘的影子,分明是一個現代緊追潮流的年輕女孩兒。
見到白如燕從我隨身攜帶的屍香玉里突然出來,我摸了摸鼻子,回想起那天晚上偷看她換衣服被發現,心頭還是微微的有些尷尬。
白如燕的臉蛋似乎也有點羞紅,雙手放在平坦的小腹前,微微的垂著頭,不時的抬起眸子看我一眼,鞋尖輕捻著地面。
“那個……你肯出來了?”張了張嘴,說道。
“嗯,一個人在裡面好無聊。”白如燕小聲道。
見她沒有提起那天夜裡的事情,我也就不再提,否則按照她的性子,說不定我一說,臉蛋一紅,嗖的一下又藏回去了。
我順著人行道往前走著,她就安靜的跟在我一旁,就好像是兩個人在並肩散步一樣,可是天際的餘暉照影過來,卻只留下了一個影子,又讓我莫名的有些感傷。
“李玄心,我有些話想和你說。”白如燕眸子裡有些遲疑的看著我。
“啊,什麼事?”我側頭看向她。
“你是個好人。”白如燕停下腳步,一本正經的看著我,說道。
我樂了,不明白她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是什麼意思,而且,這句話我怎麼隱隱有些耳熟,似乎前一陣子,班級裡一個男生向女生表白,女生就和男生說了一句‘你是好人’,然後就果斷拒絕了。
見我笑了,白如燕有些急切的和我說,她雖然在玉里面,可是外面發生的事情,她也能夠看的清清楚楚,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她都看在眼裡。
“你是好人,那個杜浩和範崇是壞人。”白如燕又重申了一遍。
我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苦澀的說道:“可是,現在我這個好人不好做,可是壞人就要得逞了。”
在我低頭的時候,白如燕的眸底閃過一道光彩,貝齒輕咬著粉唇,吞吞吐吐的說道:“李玄心,那個杜爺爺的病,我好像曾經見過。”
我停下腳步,猛的抬頭看向她:“嗯?”
白如燕清澈的眸子裡帶著深思,許久,說道:“我母親也曾經在冬天的時候,不小心跌落進過後花園的水池裡,得了和杜爺爺差不多的病,差點就去世了,但是後來治好了。”
我頓時睜大了雙眼,怔怔的看著他,喘了一口粗氣:“你說的是真的?”
白如燕點點頭,她和我說道,她母親跌落湖裡救上來後,就得了重病,喘不上來氣,感覺肺裡就好像是結了冰一樣,就算是酷熱的夏天都感覺十分的冷。
當她聽到護士講述杜老爺子病症的時候,她就感覺很熟悉,因為和她母親的病幾乎一模一樣,此時見到我因為這件事情犯難,所以就出來了。
我心中暗道,怪不得她才這麼幾天就從裡面出來了,按照她靦腆羞澀的性子,被我一不小心偷看了在意外溺亡時都是乾淨的處子之身,怎麼也得一個月才能緩過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