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的恨意很深啊,我的確和你有些矛盾,但是你身上的降頭術根本不是我下的,剛才我也已經和在座的人說過了,不想再談這件事,作為同學,希望你早日康復。”
當我說話的同時,另一邊的那個龜田也在山田澤的身邊用日語交流著,似乎是將剛才的談話內容說給山田澤聽,就見到山田澤本來因為血肉分離降而顯露出青黑色的臉更加的陰沉了一些。
當龜田閉上了嘴後,他的身體微微的抖動起來,眼睛裡有些茫然,自言自語道:“降頭術?這怎麼可能!”
從他的神情看來,他的心裡也動搖了,他身為受害人,對於這血肉分離降的厲害比任何清楚,讓他此時痛苦的生不如死,讓他毫無抵抗的能力,讓他肯定,定然是降頭師中的宗師級別人物才有可能做到。
可是他左思右想,自己從未招惹過任何一名降頭師,自己怎麼會莫名其妙的中了降頭術?
他心裡百分百的認定是我做的,可是,又讓他無比糾結的是,他不願意相信我在降頭術上有這麼高深的造詣!
聽到自己身邊的人告訴自己血肉分離降的厲害,他心裡忍不住恐懼起來,看了一眼身上遍佈的皸裂,和流淌出來的血汙,以及渾身的劇痛,時刻都在提醒著他,血肉分離……不是危言聳聽。
我見到他不再言語,當再一次要離開的時候,山田澤終於忍不住,聲音虛弱的出聲叫住了我:“李玄心,你……你不能這麼對我,就算降頭術不是你下的,但肯定和你有關聯!”
我斜睨著咬牙切齒的山田澤,淡然一笑:“山田澤同學,你可不要胡亂說話,如果你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情和我有關,那麼就拿出來,如果沒有,那就是誣陷,小心我告你誹謗!”
聽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