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小胡中年人,他還要站起身,欲要朝我衝過來,可是被人給攔下了。
我一臉茫然的看了眼我比較熟悉的兩位主任,問道:“宋主任,王主任,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宋道臨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和我介紹起坐在他身旁,一個面相威嚴,身材高大的男,說道:“玄心,這位是上級部門的厲處長,得知山田澤先生因為突發事故,導致這次重大的合作簽字無法進行,所以負責來處理這件事。”
聽到宋道臨這麼說,我看向這個從未見過面的厲處長,國字臉,濃眉大眼,不怒自威,坐在椅上,雙手扶膝,腰板挺直如山一般,也正雙目清冽的看著我。
那邊,山田澤公司的幾個人憤恨的怒視著我,的用日語在吵嚷著什麼,這位厲處長皺了皺眉頭,轉過頭說道:“還請幾位安靜些。”
坐在中間,一個似乎是翻譯身份的人小聲對厲處長說道:“厲處長,山田公司的人要求懲處兇手。”說完話,看了我一眼。
厲處長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回過頭來,再次凝視向我,問道:“李玄心,我聽過你的名字,在抓獲賈道義上,你有很大的功勞。”
我平靜的看著他,語氣自然的說道:“那是我應該的。”
厲處長嗯了一聲,然後看向病床上,情況看起來很不妙的山田澤,然後向我問道:“你認識病床上的人嗎?”
“認識啊,我們班級新轉來的留生,山田澤同。”我接過來一側人遞過來的椅,坐下後,點頭說道。
“李玄心,你實話實說,山田澤現在的情況,是不是你出的手,用的手段?”厲處長凝眉,注視著我,語氣低沉的問道。
當他的話一出口,整個病房裡的氣氛都凝重了許多,宋道臨看著我,眼睛裡有有一絲的擔憂。
我呵呵一笑,搖了搖頭,吐出兩個字:“不是。”
那一邊,山田公司的小胡嚯的站起身,一臉憤恨,以手指著我,嘰裡呱啦的說著話,同時翻譯也翻譯過來。
我也知道了這個小胡的身份,山田澤是公司的繼承人,未來的所有人,而他負責公司日常的運營,名字叫龜田,龜田指責我,說山田澤變成現在這個樣,就是我耍的手段,讓我立刻出手救治山田澤,否則這件事情一定沒完,他們公司會追究到底。
厲處長也再次向我發問,說他已經從龜田那裡瞭解到,我和山田澤之間有著很深的恩怨,有著出手的動機,所以讓我不要再隱瞞,讓我坦白。
見到這個厲處長如同審訊一般的態,我心中隱隱不快,轉頭看向小胡龜田,不緊不慢的問道:“那好,我倒要問問,我和山田澤有著什麼恩怨,又如何來的恩怨?”
在我的話被翻譯過後,龜田的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變化了一下,嗓裡像是卡住了一口痰,發出幾聲語塞的呼嚕聲,然後才憋出幾個字來,翻譯及時的翻譯過來,龜田先生說過去的恩怨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山田澤危在旦夕,必須嚴懲兇手,也就是我,還讓我立刻救治山田澤。
我見到他不肯明說,我嘿然冷笑一聲,性,將山田澤和我的矛盾起因抖了出來,就連小彬被陷害,還有大飛中毒的事情也告訴了在場人。
“厲處長,我倒是想要問一問,山田澤陷害我的室友,還給我的朋友下毒,這些事情,該怎麼算?”我冷著臉,絲毫不退讓的直視這位厲處長,高聲的質問道!
山田公司的幾個人聽完我的話,臉上的神情都有些不自然的閃爍,厲處長臉色也沉重了一些,擰著眉頭,沒有言語。
在病房裡安靜了一會後,那個龜田再次出了聲,他說道,過去的恩怨已經過去了,只要答應救治山田澤,他可以保證,以後不會再找我的麻煩。
我心裡不屑的笑了笑,這明顯是見到山田澤的情況危急,朝不保夕,無奈之下的妥協,而且,就算我有辦法救治山田澤,他好了之後,會不再找我的麻煩?恐怕未必!
“抱歉,我說過了,山田澤一事和我無關,我也沒有能力就治好他。”我聳了聳肩,語氣無所謂的說道。
見到他們都十分不相信的看著我,認為我在撒謊,我指了指病床上的山田澤,向他們問起:“山田澤身體出現了什麼情況,你們應該都檢查過了吧?”
一院王主任點頭,凝重的說道:“檢查過了,是降頭術中的血肉分離降,被施降之人,最初就是面板開裂流膿,不出日,身體的皮肉就會開始從骨骼上一塊塊脫落,直到痛苦的死去……”
血肉分離降!我心頭湧上來一陣寒意,如果不是我悄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