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錯了,我承認,我父親是罪有應得,我不該來報復你,更不應該陷害趙彬同學偷竊我的鋼筆,也不應該給你室友元冬飛下毒,我錯了……”
聽到山田澤親口承認了自己做過的事,他公司的幾個人的神情都有些不自然,顯得很尷尬,至於其他人。看向山田澤的目光中,也多了些許的鄙夷。
這時,突然有人敲了敲門,當門推開後,就見到六七個人站在病房的門口,正是班級裡的同學,都是這段時間和山田澤走的近的,一些人的手裡還提著果籃和營養品,顯然是來看望山田澤的。
當這幾個同學進了病房,見到病房裡有這麼多人都詫異了一下,隱隱感覺到病房裡的氣氛有些不對,當來到病床旁,看到山田澤此時的樣子,都臉色驚懼的沒敢靠近,他們聽聞是心臟病,可這是心臟病發作?
為首的一名同學看了一眼此時的山田澤,有些目不忍視,開口磕磕巴巴的說道:“山田澤同學,我……我們是代表全班同學來看望你的,希望你早日康復。”說著話的同時,快速的把帶來的禮品放在了床頭櫃旁。
山田澤嘴角抽搐了一下,勉強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
看到這幾名同學轉身要走,我突然出聲,叫住了他們幾個,然後看向山田澤,說道:“對了,山田澤同學,你能把剛才關於小彬偷竊你鋼筆的事情再說一遍嗎?”
山田澤猛的抬頭,目光直視向我,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十分的為難,可是最終,他慢慢的垂下了頭,語氣低沉的說起了小彬的事情,將自己陷害小彬偷鋼筆的事情前後說了一遍。
來看望山田澤的幾個同學也都聽的一清二楚,聽到山田澤親口承認,那隻派克鋼筆竟然是他親手送給小彬!而不是被偷去的!幾名同學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震驚,無法相信!幾名同學都睜大了眼睛,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還是山田澤的精神出了問題!
這還是平時溫文爾雅,和善有禮的留學生山田澤同學嗎?他怎麼可能幹的出這麼卑鄙的事情來,竟然陷害同班同學!
虧得他們如此信任,選擇相信了他,而沒有選擇信任已經認識很久的老同學趙彬,這讓他們心裡又氣又惱,任誰被戲耍了,被欺騙,心裡都不會好受,同樣,還有一些慚愧,錯怪了人,冤枉了無辜的同學。
當著這幾個同學的面把自己的齷齪事抖摟出來,讓山田澤感覺到極度的難堪,可是……可是為了活命,也沒有了其他的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一字一句的說下去。
當說完了後,幾個同學都氣的臉都漲紅起來,可是病房裡這麼多人在,也沒有說什麼,全都一言不發,推門而去。
當幾名同學走後,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有這幾名同學,已經足夠澄清小彬是無辜的,現在我的目的也達到了,也不打算繼續停留。
剛從難堪中緩過來的山田澤眼睜睜的看著我走出了病房的門,當我走到走廊的拐角處,就聽到滔天怒吼聲隔著病房的門傳了出來:“李玄心,我和你沒完!”
……
隔了一天,寢室裡,小彬喜笑顏開,手裡把玩著那支派克鋼筆,因為山田澤親口說出了事情的真相,不僅班級裡的同學都清楚了小彬是被陷害的,警局那面也取消了立案,還了他一個清白,這支本作為贓物的鋼筆,也交還給了小彬。
“現在山田澤臉上那張虛偽的皮已經被揭下來了,看他還有沒有臉來上課了。”大飛哼了一聲。
我剛和宋道臨通了電話,結束通話後,正聽見大飛的話,說道:“山田澤不會再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海哥嚥了口唾沫,看著我:“他……他死了?”
我搖了搖頭:“他沒死,而是回國了。”
不難看出,山田澤家族有著一家大公司,而且父子都有著術法在身,在本國應該是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網,回國之後,就算那血肉分離降再難纏,也定然能夠被解決掉。
可是時間不等他,那血肉分離降頭術,不是一般人施展出來的,效果更是駭人,令人心驚,不足一個小時,就已經有了正常血肉分離降三日的威力!
如果他回國找人救助,就算是乘坐最快的飛機,只怕飛機落地後,屍體都已經涼了,這也是他寧可不要臉皮,苦苦哀求我的最大原因。
在我離開後,他無奈下,不僅答應簽字合作,更是許諾了許多更加豐厚的條件,讓部門救他,部門考慮再三,為了這次合作帶來的經濟發展,請了卓良德出手。
卓良德雖然沒有徹底的驅除血肉分離降,可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