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著窗外看了幾眼後,猛的注意到了花園內的涼亭,那涼亭是一座八角涼亭,每個角都微微的翹了起來,而其中一角,正對著我的視線,就像是一柄劍的劍尖對準了我一樣,這讓我感覺眉心微微的有些不舒服,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刺痛感。
我沉吟了一下,和一側的大姐說道:“大姐,房子有點問題。”
大姐詫異道:“有問題?什麼問題?”
我思慮了一下,告訴她說,房子的風水有點問題,問題的原因就是花園的那座涼亭引起的,那座涼亭八角中的一角正對準窗子,就像是一柄劍刺過來,這很不好:“這在風水上稱之為,劍尖刺心煞,尖角煞中比較嚴重的一種,時間長了容易患上心臟方面的疾病。”
大姐好奇的湊過來,順著我視線看了一眼,說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啊。我笑了笑,搖頭說道:“那是因為你的靈覺弱,這就好似溫水煮青蛙,你可能一開始感覺不到,當你感覺到的時候,那就已經晚了,已經對身體造成了很大的損傷。”
大姐對我還是非常信任的,臉色不由有些擔憂的問道:“那可怎麼辦,難道找物業把那座涼亭給拆了,只怕不太好辦。”
我告訴她和周遠不用擔心,我這就去買件風水法器,改善一下,也就能夠破去了著劍尖煞。
從大姐那裡離開後,我坐在計程車上琢磨了一番,該怎麼處理那個劍尖刺心煞最為妥當,辦法有很多,但我自然要選擇最好的法子來處理。
當我下了車後,眼前是一條從兩側鋪子門面的裝修風格就能看出來是知道交易各種文玩古物的街道。每個城市都必然有這種地方,而且因為改革開外放,人們也都漸漸的意識到了古物的價值,有可能一枚不起眼的銅錢,就能換來一輛車,一座房子,越來越多的人熱衷於這個行當。
我走在街上,看到有不少穿的挺土挺破,狀若農民伯伯一樣的人蹲在街邊,面前擺放著一塊布,布上面擺兩個破爛的瓷器和銅錢,當有人上前,就自稱是從自家田地裡刨出來的,要麼是祖傳的,至於真真假假,那就需要自己的火眼金睛去辨別了。
我走走停停,最終站在了一家門臉的房簷上懸掛著一枚銅葫蘆的的鋪子前,這鋪子不大,看起來也挺冷清的,我看了一眼牌匾:四清葫蘆。
“葫蘆。”我眼睛一亮,走上前去,因為我想到,葫蘆正合適,不僅可以破解那尖尖刺心煞,還有其他種種的妙處。
當走到了門口,我多看了一眼頭頂上懸掛著的那枚銅葫蘆,上面已經隱隱有一片片青色的銅鏽,沒有銅鏽的地方鋥亮,看起來就好像是有人在上面用了青色的墨汁做了畫一樣。
我推門而入後,就見到靠著牆壁的木架子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各式葫蘆,大的葫蘆足有像是個小水桶一樣,小巧的就只有人的巴掌大而已。
我看了一眼後,鋪子裡沒人,同時就聽到一陣嘩啦啦的搓麻將的聲音,向裡面走了幾步後,就見到鋪子的另一個房間裡,有著四個男人正在叼著煙光著膀子打麻將,烏煙瘴氣一片。其中一個胳膊上刺了秀的男人看了我一眼,嘴裡斜叼著煙,問道:“買葫蘆啊?”
我皺了一下眉頭,點頭說道:“買葫蘆。”
“自己看吧,看好了告訴我就成,多買多送。”男人擺著麻將,看也不看我一眼說道。
我多看了這個男的一眼,有些疑惑,看這個鋪子擺弄的聽文雅,挺有格調的,只是這鋪子的主人怎麼看也不想吃這口飯的啊。
“皮子,這鋪子你是不打算開下去了?”另一個打麻將的男人問道。
皮子,也就是剛才和我說話的那個男人,嘴裡吐出個菸圈:“開個屁,老爺子活著的時候成天守著鋪子,圍著一堆葫蘆打轉,對葫蘆比跟我這親兒子還親,他一閉眼就走了,我可沒那閒工夫,等把這些葫蘆劃拉劃拉都賣出去,再把鋪子一甩,錢到手,找個好地段開個洗腳城或者是髮廊,找兩個手藝好的小妹兒,又舒坦又來錢,不比這好?”
其他三個打麻將的也都跟著點頭,嘿嘿的淫笑著,說以後一定去光顧,這時候皮子見到我還站在門口沒去挑葫蘆,他有些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問道:“你怎麼還站在這呢,去挑葫蘆啊,挑好了,拿過來給我看一眼就行,放心,不貴。”
我沉思了一下,看著他問道:“所有葫蘆都賣?”
“這話說的,賣,當然賣,你全都買走才好。”皮子眼也不抬,只盯著手裡的麻將說道。
“那,門口房簷下的那個銅葫蘆賣嗎?多少錢?”我問道。
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