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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她就想起了李玄心和她說的話,因為那句話沒頭沒尾,很突兀,可是卻和發生的事情有這麼巧合,這麼耐人尋味。

“耿老師,我和您直說吧,我懂一點點面相,我是從您的面相上看出來的,嘴唇紅中透紫,還有血絲浮現,臉頰白中顯青,眉心不正,分明是戶主諸事不順,必受湯藥之苦的徵兆。”我明瞭的說道。

“李玄心,你一個大學生,竟然還相信封建迷信!”耿秋華帶著批評的語氣,看著我說道。

我淡然自若,看著她:“耿老師,我沒去過您家,但是我卻能猜到,您家向陽的陽臺上必定掛著一件東西,這個東西可能是金屬製成,而且是上窄下寬,像是一個喇叭一樣,就算不是這個模樣,但是必有類似之物!”

我說完這幾句話,耿秋華就沒了之前那份咄咄逼人,嘴巴吃驚的張了張,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語氣震驚的問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去過我家?是有這樣一個東西,我丈夫一個生意上的朋友送的,說是能聚氣斂財。”

“我自然沒去過老師您家,但是我想說,如果您不想事情越來越壞,就把那個東西摘下來,陽臺正對著前面建築的陰面,那裡正是陰煞藏聚之地,而這種法器名為煞缽,下寬,吸納陰煞,上部窄小,直接匯入了你的家中,運道豈能好了?短日內破小財生小災,可如果時間長了,性命都會受到威脅。”

從耿秋華的面相上看來,就已經知道我所預料猜測的一絲不差,心裡不由輕嘆一聲,因為這一切一切都是我從老舅留下的小冊子上面學來的,我怎麼可能冷眼旁觀不出手幫他,就算老舅認為現在的我還弱,但是我做不到看著他有家難回!

耿秋華看了我一眼匆匆的就走了,那眼神很複雜,有點像是見到了鬼一樣,好像還有點懼怕我的意思在其中。

就在第二天,我正在上課,一個外班的學生就敲了敲門,叫我的名字,將我叫了出去,將一張簽著耿秋華三個字的課程結業證明交給了我。

海哥,大飛還有小彬看到我拿回來耿秋華的簽字,眼睛都瞪圓了,吃驚的看著我,似乎都沒有料想到,我能拿到老妖婦的簽字。

大飛更是打趣道:“我說老三,你不會是為了簽字,主動獻身了吧,你口味真重啊,沒把你小身板榨乾?”

就連一相老實的小彬也推了推眼鏡,學著廣播員說道:“我和謝大海同學作為二號樓三零三室的室友,對三個李玄心同學的悲慘遭遇表示深切的同情以及理解。”

我無語的看了一眼整蠱我的三人,不屑的撇撇嘴:“你以為我是你們仨吶,我李玄心的手段多著呢。”

這話我倒也沒有說假,他們三個雖然和我同一個屋裡住了大半年了,但是因為我從來沒有說過,也沒有在他們的面前表露過,所以他們並不知道我是一名陰陽術士,也絕對想不到。

因為我心繫老舅的安危,所以沒有在理會三人的深究,還未等這節課下課,我就離開了教師,直奔教務處,再次找到教務處葛主任,將我一一弄來的任課教師的簽字交了上去。

葛主任一張一張的看了一眼,看完最後一張耿秋華的,抬起頭來看向我:“李玄心同學,很有本事嘛,耿老師的簽字可是很難拿到的。”

“僥倖,葛主任,您看可以辦結業了嗎?”我心很急切,但還是耐著性子。

“可以,沒問題。”說著,他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抽出幾張紙,又拿起一側的公章,在上面啪啪啪的一頓蓋,又讓我簽了字,就說可以離校了。

我飛一般的快步回到寢室,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出了校園,來到了哈爾濱的火車站,坐上了回縣城的火車。

坐了半日的硬板座,到了縣城下車,就算是我從小鍛鍊都感覺到渾身骨子了酸酸的,但是看到已經四點多鐘了,已經快到了縣政府的下班時間了,一刻都不能耽誤,否則晚了,還要多等一日。

等到了縣政府,我仔細的打聽了一下,一聽我要查一位軍人的檔案,一個接待我的普通科員臉色變化了一下,匆匆的找來了一位自稱肖科長的接待了我。

這個肖科長面相威嚴,很有氣勢,目光炯炯的看著我,聲音冷淡的問道:“你是什麼人,要查一名軍人的檔案,知不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要是說不清,別說我把你當做特務送到公安局。”

我從小也算是見識了形形色色的人物,自然不會被這個肖科長的一點語言上的恐嚇就嚇到,說出了心中早就預備好的說道:“肖科長您好,我是一名哈爾濱x大分校的學生,是咱們縣下屬李家村的人,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