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氣,就說了一聲好,不單單是較真,我心裡也很想要認識認識和我一樣的人。
我還是接過硃砂和黃紙去一旁的桌子上畫符了,而老舅則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擺弄著那些我不知道用來幹什麼的東西,還時不時的考校我一些小冊子上的東西,基本上我都對答如流。
當說到三茅之術的時候,我卻說不出話來了,三茅之術有上茅,中茅,下茅之分,而最簡單的下茅我也沒有掌握,我以為又得挨批,可是這一次卻沒有。
“嗯,三茅之術,你學不會也不能怪你,學此術,不單單是努力就可以學會的,還需要機緣,需要悟性,有人窮其一生,也學不會,有人也許一天就能請鬼上身,藉助其力。”老舅淡然的說道。
畫完手中這張符的最後一筆,我欣慰的擦了擦汗,沒想到第一張就成功了,收好後,回頭問道:“老舅,三茅之術,你能施展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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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十二樓鐵門
我問完老舅能不能施展三茅之術,還沒等他回答,我就哎呀一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一看,手上沾了黏糊糊的黑水,這黑水散發出絲絲的涼意,讓人很不舒服。
我抬頭一看,臉色不禁一變,因為不知何時,整個天花板上都被怨氣化成的黑水給浸透了,幾個聚集黑水最多的地方已經開始往下滴了。
老舅也抬頭看了一眼,臉上有凝重之色,顯然十二樓的兩頭血煞怨氣的濃度,已經達到了駭人的程度,而封印的符籙看起來也已經很脆弱了,否則怨氣也不會外洩如此嚴重。
這時候,客廳裡的電話響了,老舅順手接了起來,答應了幾聲就撂下了。
我從老舅的對話中聽出,打來電話的是酒店的老闆,而老舅答應他,明天中午出手,解決十二樓的夫妻血煞。
放下了電話後,老舅和我說道,十一樓的一些入住的客人都已經被酒店的請到了低一些的樓層,擔心受到波及,現在整個十一樓救就我們這一個房間有人了,同樣,酒店希望他能夠儘快的出手。
想到這對血煞的恐怖程度,心裡不禁想到,老舅不過是在這裡住一段時間,就要幫這樣一個大忙,甚至可能受到傷害,真的是賠本的買賣。
“大外甥,我交代你的那些符好好畫著,等辦完了事兒,我將報酬分你一部分。”老舅見我耗費精力的畫符,滿意的點點頭說道。
“報酬?多少?”我抬頭問道、
“一成吧。”
“這麼少。”我撇撇嘴,心裡暗道老舅可真摳啊,就給我一成,那能有幾個錢啊。
老舅笑著看了我一眼:“你要是嫌三萬塊錢太少,那我就一分都不給了。”
“啥,三萬?你說報酬的一成是三萬?”我驚訝的問道。
“一頭血煞就夠棘手的了,更何況是兩頭,你以為咱們是做慈善的嗎?三十萬,很多嗎?”老舅神情自然的說道。
三十萬不多嗎?我心裡認為三十萬挺多的,老楊的那個玉佛滿打滿算也就賣掉了兩萬塊錢而已。
“別說三十萬,現在就是要價一百萬,酒店也得咬著牙拿,你想一想,如果這兩頭血煞沒有了封印的束縛,四處害人,會死多少人?那時候,就不是錢能夠解決的了。”老舅說完話,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黑色水漬。
我一想,確實如此,雖然我還未見到血煞的恐怖,但是單單從怨氣化水這種地步,就讓人膽戰心驚了,但是三十萬,還是超出了我的想象,這麼一大筆錢,我連見都沒見過。
也許是豐厚的報酬讓我十分的心動,反正就是製作符籙的過程非常的順利,十幾張符,不到半夜的時候,就全部完成了。
當完成最後一張,我感覺自己腳下像是踩著棉花一樣使不上力氣,渾身痠痛,腦袋也一陣陣的發脹,回到房間後,倒在床上,幾乎瞬間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我感覺好像有人把的鞋子脫下來了,還給我蓋上了被子,我的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隱隱約約的看到,是老舅。
九點多鐘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客廳,就見到老舅穿戴整齊的坐在沙發上,正在喝茶水,見到我我起來了,朝我點了點頭。
我洗漱完,一起吃過了飯,心裡漸漸的有些加速跳動起來,因為眼見著就要到十二點了,快到了老舅答應對方除掉夫妻血煞的時間。
我心中既激動又緊張,血煞的厲害程度,是我無法想象的,但是我並不害怕,因為有老舅在,可是,我依然有些擔心怕出現意外,但是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