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身上的這件事情有些蹊蹺,而且很棘手,你也是我陰陽一脈的人,雖然你我互不相識,但是希望你能出手相助。”衛天成語氣誠懇的看著我。
我為難的說道:“這就不用了吧,我這點微末的伎倆,怕是遠遠不及衛先生的手段和本事啊,恐怕幫不上什麼忙。”
衛天成不以為然說道:“小兄弟自謙了,雖然那****動用手段相北京城的風水格局,顯的魯莽了些,可卻並沒有因為受到北京城氣運無形的碰撞而受傷,足以說明你自身的本事可遠超過本身的年齡,況且,全國各地每一支的人都有各自的手段,也許,你那一支傳承的手段正好能解決這件事情也不一定。”
我心裡清楚祁煥熙身上發生的事情,自認為沒有那份本事將那最惡最毒的一口怨氣從他的身體裡拔出來,而且就算有,我也未必會做,說到底,這都是因果的迴圈,從我昨日在樓下見到他的那一刻,我就相信,這是已經註定的了。
他出現在北京城是偶然,我臨時下車也是偶然,我帶著這枚怨晶,也是偶然,這一切,說是巧合,實在是說不過去,也許哪怕這個人並沒有來北京,而是去了其他的地方,而我也許會因為其他的原因也會再次站在他的身邊,只因為,這一切是一個逃不開的因果。
見到衛天成屢屢邀請,我也不好再推辭,就領著趙妮兒,隨著他離開了這個會場,當我們走到門前的時候,已經有這裡的人向惶惶的人們解釋了,說是那人突發了疾病,讓大家受到驚嚇,十分的抱歉。
我在這個廠房一樣的建築裡的一間房間再次見到了祁煥熙,他躺在床上,臉上已經簡單的包紮過了,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出來。
當衛天成一進房間,祁煥熙就從床上跳了起來,噗通一聲跪在了衛天成的腿前,聲音顫抖著說道:“衛……衛總,我知道你是受人尊敬的大師,能夠滅鬼,我求您,求您救救我,那個女人要玩死我,不信你聽,她就在我腦袋裡呢,只要您能救我,我把公司裡我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