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到了哪一站,停了下來,老頭朝著老舅躬了躬身子,就領著中年人和那個男孩匆匆下了車。
當火車再次開動了,外面的天也快亮了,我躺在鋪上,腦袋想著剛才的事情,翻來過去的睡不著,就問道:“老舅,為啥不叫乘警給他們抓起來啊。”
老舅沒回我,而是和順子說道:“順子,你和他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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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九龍璽被盜
順子聽到老舅的吩咐,答應了一聲,就壓低了聲音,說道:“那三人雖然是賊,可是也沒能偷走咱東西,得饒人處且饒人,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說不定哪天就能用到他們不是,況且……”
說到這裡,順子嘿嘿笑了笑:“碰到幾個三隻手,還要叫乘警,傳出去多丟了臉面,最主要的是,乘警來了難免問東問西,說不準還要看身份證,留下底子……”
我聽著順子的解釋,心裡再一細細琢磨,有些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一點是因為普通人在外碰到小偷,而且是三人結夥的小偷,是天大的事情了,早就慌了神,只能叫乘警,可是在老舅看來,這根本是入不得眼的小事情。
再有就是,老舅也幹過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如果認真的算起來,也許他犯的事兒可比三個小偷偷包可要大的多,叫乘警來,就有點賊喊捉賊的味道了。
我又問起那個馬九是誰,因為我看到老頭似乎很害怕馬九的樣子。
順子告訴我,馬九是東北幾個賊頭之一,在賊裡面的地位和當年的啞巴丘在陰陽一脈差不多,當然若論身份地位聲望和啞巴丘還是差距很大的。
“馬九給蔣叔遞過帖子,也就是名片,就是希望結交認識一下,後來也見過一次,一起喝過茶。”順子對我一一說道。
我躺在床上,心裡有些複雜,這裡面竟然有這麼多事呢,如果順子不和我說,我是完全不知道的。
也許順子在陰陽術法的本事上不及我,可是經驗見識遠遠比我多,外出辦事,也許這才是最重要的吧,也難怪老舅不用我幫他。
之後的一路都很平靜,沒有在發生任何事情,在幾本雜誌被我翻爛之前,火車發出一聲沉悶的汽笛,緩緩的停靠在了南京火車站。
下了火車,腳踩在了堅實的月臺上,我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深吸了一口氣,雖然是臥鋪,可是這麼長的路,還是讓我渾身疲乏。
正如老舅所說,陽光很強烈,溫度非常的高,感覺起來得有四十度,而且空氣溼度又很大,讓初來乍到的我有些不適應,像是進了一個大悶罐一樣,渾身都不自在。
順子笑著道:“多待兩天就習慣了。”
我們三人從出站口剛一出來,就見到一人迎了上來,正是許久未見到的阿成,他走過來,朝老舅點點頭,同時接過順子手裡的帆布包。
阿成是開著車過來的,載著我們四人來到一家酒店前,直接乘電梯來到了七樓,住進了早已經租下的四人房間。
安頓好之後,老舅就對我說:“大外甥,你還是頭一次來南京,讓順子陪你四處走一走。”
“嗯。”我答應了一聲,心裡早已經躍躍欲試了。
三天時間,我和順子兩人去了很多的著名景點,夫子廟,總統府,中山陵……走了一個遍,見識到了數百上千年光陰在此地刻下的痕跡。
當站在紫金山上遠眺南京城,我眯著眼睛,彷彿看到一股氤氳的光霞升騰而起,籠罩著整座城,還在不斷的流轉,生生不息,一展六朝古都的磅礴氣運和蓬勃生機。
“這就是南京城的運勢嗎?好強大。”我心裡暗暗驚歎,因為我對玄學五術中地相之術,也就是看風水並不是特別精通,所以想要看明白一座城而且是南京城的風水格局,無異於痴人說夢。
我雖然不是貪吃的人,但是此地名氣的小吃也嚐了個遍,其中最讓我中意的就是鴨血粉絲和蒸餃了,鴨血煮的又嫩又香。
在我四處遊玩的這幾天,老舅也沒有閒著,因為每天他都比我回來的還要晚,不知道白天出去幹什麼了。
來到南京的第四天的早上,一個人敲開了我們客房的門,並且直言要找我老舅,見到人後,恭敬的遞上來一張請柬,人就走了。
我看了一眼老舅手裡的請柬,大紅的底子,上面刷著金色的漆,看起來金燦燦的,我心裡暗笑,這請柬可真是夠俗的了,因為我們村結婚發的請柬就這個樣,市場批發一毛錢一張,一摸蹭一手金色粉末。
“老舅,這誰家結婚,請去吃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