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照片,一張是楊奇剛剛彈奏鋼琴時的樣子,另一個卻是當初唐納德荒島基地的場景。在最高的停機坪上,一個武者落指崩彈,綠暴君粉身碎骨灰飛煙滅,就是這麼一個畫面。
紅髮女子看到這個照片的時候,呼吸都停頓了一瞬。
“小姐,雖然這兩人長得很像。但是經過對骨骼的定位分析,這兩人是同一個人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二十五。”那手下靠近過來低聲解釋道:“今天的這個男人,他的骨架結構與當天的那人並不一樣,今天的這個人更協調、更完美。”
“不是一個人?”紅髮女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嘴角勾起個意味深長的笑:“不要這麼早下結論,我們是研究‘不可知’現象的先驅者,必須用‘不可知’的視點來觀察。行了,暫且存疑,隨時關注。如果是,那麼他就是最好的‘不可知’素材。但不論如何,”她把平板扔回去,看著下面的樂團吩咐道:“我的演出中,必須要這個人出現。”
“呃?”那手下愣了一下,然後小心進言道:“小姐,您的身份只是個偽裝,難道真的要去演出嗎?”
“嗯?”女子似乎不能容忍屬下的質疑,調轉眼眸看向了他。眉毛微皺,紅色的瞳孔如同地獄的火焰,把那手下嚇的渾身一哆嗦,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沒錯,我真是個白痴,這個女暴君說的話自己只要執行就行了,為什麼要這麼多嘴呢!難道想被她槍斃麼!
“給這個樂團的頭領說,這個人不來,我就不演。”唰,女子果斷的轉身。背後披風飄動,她踏著鏗鏘的步調一步步離去。
我帕菲斯…扎德的路,無需解釋。
第二日,香格里拉大酒店門口,一輛白色的加長勞斯萊斯停在了門口。這輛車吸引了所有往來住客的目光,因為它實在是太豪華了。已經有人忍不住掏出手機湊上前去,想給自己來張自拍照曬一曬。
但這時,好幾個黑衣人過來將他們驅離到一個安全距離之外,讓他們只能幹看著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