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動搖進攻的腳步,而教會更不會主動站出來證明碑文的真實性。
【就是不知道宰相是否會站出來主動否定那個碑文…嗯…路卡醬應該在這裡面留了後手…讓宰相無法主動否定的後手…雖然我還不明白那是什麼。】
不過…不管怎麼樣…在象徵意義上來說,碑文內容的公佈…影響是非常大的。
如果在宰相無法否定的前提下推測…這個碑文,雖然不一定能夠改變名義上這場戰爭的意義——因為宰相和教會都不會出來證明…
但卻將能徹底扭轉輿論和人心…無論是正面的——屬於公國和其他的諸侯國…還是負面的——屬於帝國的貴族圈…
不管是哪種…都會是自己的一個機會…
【雖然…契機還不夠充分…還不到我出面的時候…】
“只可惜…路卡醬…如果你不能做到戰勝塞克斯大人…呵呵…”
可是…真的需要疑惑,格雷爾能否戰勝麼…?
奧利維特忽然感到一陣迷茫…
到了現在才公開的碑文…這裡面…難道其實不藏著另外一個含義麼?
那就是——格雷爾真的不想打這場仗?
仔細想想就能明白了…如果格雷爾真的不想開戰…那麼擁有此物的他們,早在帝國開始全面打壓貴族的時候,就該站出來了吧?
或者哪怕獨善其身…在帝國準備進攻的那一刻,不也就該將它公佈於天下?為什麼要等到塞克斯的軍隊都兵臨城下,才這麼做?
自己可從來不認為…格雷爾的此碑文,真的是來自於七曜教會或者別的什麼地方…雖然能確認路卡和七曜教會有著很深的牽連…但是尤麗婭夫人的行蹤,自己同樣清楚的很…
奧利維特。萊澤。亞諾爾可不覺得,需要對方母親作為人質的關係,會有多好…好到教會違背自己中立的原則,將干係如此重大的物什,交予公國。
——如果公國也想打這一仗…那麼它怎麼可能沒有戰勝的辦法?
只是,哪怕到了今天…自己也看不出來,公國的勝算在哪裡。
閉上眼睛,嘆了口氣——目光落在了畫面中依然在宣讀碑文的路卡身上。
“罷了…穆拉…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