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真是意外之喜,大家幾乎同時叫道:巖樹!
“啊!老闆,你們回來了啊。”巖樹連著三天沒見到我們,心裡估計也正在著急,連忙舉著手裡的花尾巴鳥朝我們晃了晃:“太好了,這兩天可把我急死了,有心去找你們。又怕你們回來之後找不到我,所以不敢遠離。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今天我算是開張了,不過就打了兩隻,不夠這麼多人吃的 ”
龐老二試探著問了問這三天有沒有發現什麼意外情況,巖樹搖搖頭:“什麼都沒有,我天天在林子裡打東西,可惜那些野物現在精的線 ”
我們都放心了,甩為落腳的山洞比較偏遠,梁毅不明情況,可能沒有摸到這裡來。
緊跟著,我們按照在路上已經商量好的對策分頭行動,由衛攀跟巖樹先離開這兒,回恥川調集人手以及下水的裝備,其餘的人則留在這裡等候,負責看守藏寶地的入口。
我計算過,衛攀一來一去。即便在一酬負利的情況下,最少需要半個月時間,才能把人和裝備都帶過來。我們的補給消耗了一部分。不過又從梁毅手裡繳獲了一點,加在一起勉強夠支撐十來天。反正現在這個,季節,呆在山裡絕對餓不死。
事不宜遲,衛攀拿了點東西,馬上要求巖樹和他先出山,巖樹對我們的決定有點迷糊,但衛攀心急火燎,那有那麼多時間跟他解釋,隨手從身上掏出二十張百元鈔,算是提前支付給巖樹報
巖樹丫的變臉比”劇裡變臉變的還快。本來遲遲疑疑的,一看見薄薄一疊鈔票,立馬滿口答應我們的要求,扛著自己的獵槍,帶衛攀出山。
趁衛攀回陽川蒐集裝備的這段時間,龐老二帶著我們天天研究,力圖把以後行動中的每一個缺漏都提前想到,然後找對策彌補。我們的初步設想是這樣的:因為地下河中的不明物很可能順水而落入地下湖中,所以人即便穿著潛水服一類的裝備下去。也很難保證不出危險,所以,衛攀臨走之前龐老二就交代過,一定要帶一個特製的鐵籠子回來。
這個籠子得用指頭粗的鋼筋焊接,高度得有一人多高,而且寬度要能容人在裡面轉身迂迴。負責下水的人帶著水肺和氧氣進籠子,然後在船上沉入水底,由船牽引著籠子沿地下湖一點一點的排查。
這樣的話,行動速度可能會很慢,但潛水的人鑽在鐵籠子裡,安全係數比較高,最起碼在水下遇襲也不會有生命危險。地下河和地下湖裡的東西肯定不是水鬼,面對指頭粗的鋼筋,連鯊魚都只能看著籠子裡的人望而興嘆。
不過如此一來,我們的工作量無形中已經提高了幾倍,那麼多裝備,全都要搬進洞裡。更為重要的是,衛攀可以帶自己手下人幫忙往洞裡運送東西,但下水的事必須由我們自己來做,一想起冰涼幽深的地下湖,我就不由自主的腿抽筋。
等候期間也沒什麼事可做,沒什麼事可說,我們幾個每天的必修課就是爬到高高的大樹上,倚著樹枚苦苦等候衛攀的身影。這種日子實在太難熬了,我和坐班房一樣,每過一天就在大樹上劃一道做標記。原來設想的是衛攀抓緊時間做準備工作,半個月內過來跟我們匯合,但一直劃了十八道,我們一群人吃完了食物,要靠野果子果腹的時候,衛攀才帶著大隊人馬,趕著駐裝備的騾子姍姍出現。
我吃野果子吃的嘴裡淡出鳥兒了,一見衛攀回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到他們手裡搶了兩個罐頭。開啟之後狂吃了一通。一邊吃還一邊埋怨衛攀:“衛副司令,你這速度也太慢了吧,要是再晚來幾天,兄弟們都得變野人。”
“身不由己啊。”衛攀滿臉歉意的說:“東西是早就準備齊了,可拉到屋背山那裡就把我給難住了,這麼多裝備,人根本扛不進來,最後還是巖樹出面給找了這麼多騾子當運輸工具。他孃的,票子花的和流水一樣。”
衛攀這次帶進山的人大多是他從自己檔口盤口臨時抽出來的人,這幫二太爺網一進山,新鮮的不得了,和出門度假一樣,張羅著到附近去打獵。我看著他們一個個樂呵呵的,不由的苦笑一聲,心說樂吧,趕緊趁現在樂樂,等扛東西進洞了。有你們哭的時候。
龐老二專門看了看囑咐衛攀趕製出來的鋼筋鐵籠子,這傢伙太大也太沉,一頭騾子馱著都費勁。衛攀知道這是給自己做的保命器材。所以一點不敢大意,親自監工弄出來的,嶄新的鋼筋,焊接的非常結實,足夠抵禦水下不明物的物理攻擊。
人一多,山洞裡就住不下來了,只好跑到外面去露營。第二天清早,衛攀把自己的人一個個都踹起來,然後指揮大家帶著已經歸類整理好的裝備往洞裡運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