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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根據,不過咱們也不是搞學術研究,胡亂聽個新鮮,圖個樂呵。一直到十幾副畫以後,內容上彷彿有了大的變動,場景由城鎮變成荒山野外,我心頭一動:莫非是涉及到了地宮?

果然不出我所料,隨後的一副畫上,一個看上去頗有幾分仙風的老者手持羅盤在山嶺高處駐足朝四方觀望,平陽王就在身後跟隨。毫無疑問,這是當年的風水術士在陽、平兩地為平陽王勘踏修建陵寢的風水寶地。

不知不覺間,佈滿壁畫的通道竟然又到了分岔,壁畫內容還未結束,順著其中一條岔路刻了下去,龐老二說:“後面的大致內容咱們也都知道,記述的無非是開挖改建地宮的過程,沒什麼看頭,時候差不多了,咱們折回去吧。”

鐵柱說:“二哥,好歹看了這麼多,乾脆看完得了,說不準有什麼意外發現吶?回去的路我都記的清楚,誤不了事,再看看吧。你要不樂意看,就在這兒等著,我略看看就回來。”

蘇玉說:“你那腦子,一半兒水一半兒面,稍動動就是糨糊,能看懂些什麼?”

鐵柱一邊回嘴一邊跨進帶有壁畫的岔路,沒想到這兒的壁畫和剛才那些完全就不沾邊,他連忙招呼大家都來看,我們擠進去一瞧,見畫上人物都是三下兩下就勾勒出來的,別說形神兼備了,眼神兒梢差點的怕都看不出畫的是人,這畫內容晦澀難懂,我只看幾眼就沒了興趣,但龐老二卻看的津津有味,挨著看下去,似乎這段路上的畫還未有個結尾,通道便又分了岔。龐老二招呼鐵柱記清走過的岔路,自己拿著手電照著另段壁畫一副副看下去。奇怪的是這些通道壁畫只有頭沒有尾,畫到一半兒,只要逢著岔路,再看下去就變了其他內容。

我和松爺早就沒了興趣,蹲在一旁抽菸,只龐老二和蘇玉入迷般的對著那些畫看個沒完,前後過了不知道幾條岔路,龐老二看了看錶,說道:“壞了,這一看就忘了時間,還有幾分鐘就一個鐘頭了,咱們回吧。”

鐵柱自認為走過的路都記的一絲不差,於是走在前頭帶路,初開始誰也沒在意,只顧跟在他後頭走,但走著走著,鐵柱頭上的冷汗冒出一大片,“二哥,我瞧著有點不對頭。”

鐵柱的話裡帶著一股慌亂的意味,龐老二怎會聽不出來?忙問道:“柱子,有什麼不對頭的?”

鐵柱嚥了口唾沫,拿手電對準牆上壁畫說道:“二哥,我記的來路該是沒錯的,不過你看看,這壁畫彷彿咱們沒有見過。”

聽他一提醒,我們幾個舉著手電一看,果然,眼前的壁畫分明不是我們先前看到的那些。松爺尚沒想到事情的嚴重性,大咧咧說道:“反正是沒什麼看頭,管它看過沒看過的,又礙不著咱們的事,我說鐵柱,別磨蹭了,趕緊走。”

雖說松爺不明事,但龐老二,蘇玉和我聽過鐵柱的話卻如同掉進了冰窖,渾身發冷,這些沒見過的壁畫只透了一件事:我們走的不是來時的路!

龐老二叫鐵柱別慌,靜下心來好好想想,按我們回憶,這一路過來雖然道路曲折,但也算不上錯綜複雜,鐵柱的腦子好使,不至於連幾個岔口都記不住。鐵柱仔細想了想,又帶著我們在幾個岔路來回繞了幾次,本意是想摸到原來的路上,不料越走越亂,連龐老二都被弄的頭暈,到最後幾個人乾脆就是胡走亂碰,根本沒了一點章程,松爺沉不住氣,見找不到回去的路,急的直跺牆,初進通道時我心裡那股隱隱不安的感覺再次冒了出來,眼下這通道的架勢,真真就是和迷牆一樣。我們原盼著能找到剛才那麼多壁畫中的一部分,好以它為中心順著記憶中的來路走出去,但牢牢刻在牆上的畫就和長了翅膀一般,再也尋不見蹤影。蘇玉下意識的掏出指南針,但不知為什麼,昨天還好好的指南針,現在竟失效了!

在通道里來回亂走了足有半個小時,我們心頭的驚懼一層層加重,毫不誇張的說,要是一直這麼下去,人非要被困死在這裡。直到這時龐老二才醒轉過來,那些有頭無尾的壁畫就是誘餌,引著眾人一步步往深裡走,假若是我和松爺這樣的粗人,看不懂個所以然,說不定反倒不會上當。不過話說話來,這山體通道本身就透著股邪氣,但它一點機關也不安置,讓金七爺和龐老二這樣的行家都心裡鬆懈,被繞了進來,我們這邊情況不容樂觀,恐怕金七爺和衛攀他們也都入了局,想要靠別人營救幾乎沒一點希望,只能自己幫自己。龐老二越過鐵柱走在最前面,一邊看壁畫一邊努力回想原路,小路把我們繞迷了,就得想辦法走到最近的那處石屋或者最先見到的平陽王壁畫,才有可能順利回去。在這種地方摸來摸去的方位感早就消失,除了左右能分清,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