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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越氣,抓起春江大麴的瓶子甩手就要扔出去。蘇玉急忙攔住他,松爺沒好氣的說怎麼?還準備當個紀念?

“不是,我就是有點奇怪,這麼偏的地方,怎麼會有個空酒瓶呢?”蘇玉說。

要是她不提醒,我倒也想不出這中間的怪異,我敢肯定,這酒瓶子絕對不是我們這夥人扔在這兒的,因為是來辦正事,所以衛攀在採購各類物品這方面很是大方,卻沒帶進山來一滴酒,金七爺也嚴令不準酗酒,松爺初開始抓耳撓腮的急了幾天,時間一長才慢慢習慣。春江大麴算是中檔酒,就我們手上拿這種半斤裝一瓶的在當時要賣將近三十塊,山裡村民那會有這閒錢?況且這兒也不見什麼好風景,遊人罕至,諸般推測都不成立,那這酒瓶子會是誰丟下的?各人想了半天,忽然又覺得可笑,就這麼就爛瓶子,值得大費腦筋?於是背上柴垛,回去吃飯。

現在每天出去找線索的人回來的越來越晚,常常得把飯給他們留在鍋裡,金七爺不肯把識破寶藏的標識告訴別人,所以這倒成了他的累贅,每天都得親自跟人一同出去,我和松爺閱歷淺,墨玉又放在我身上,龐老二怕金七爺出歪點子算計我們,所以常和鐵柱替我們出去,本來爬子打盜洞就是個耐力活兒,這倆人幹爬子乾的久了,持久之性遠高於一般常人,天天拔山涉水也堅持的住。

一直等到飯鍋連同灶臺都冷透了,一行人才風塵僕僕回到田武家,山秀忙著熱飯熱菜,蘇玉就拿著倒黴酒瓶子到金七爺那兒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金七爺不是半仙兒,要說春江大麴沒準他還喝過,但這酒瓶子是誰丟的,他也說不出來。

田武家的空房子不少,蘇玉,金七爺,衛攀都是一人住一間,龐老二和鐵柱住一間,我和松爺住一間,剩下五人分住兩間。山裡日子清苦,連電都沒有,加上白天勞累,吃過晚飯眾人都紛紛入睡。我和松爺貪嘴,飯前從鍋裡撈了幾塊還沒燉熟的兔子肉,接著灌了一瓢冷水,當時是痛快了,可捱到夜間就遭了殃,肚子裡頭翻江倒海,疼痛難忍,此病痛世人皆知:拉稀。院子裡倒有個小茅廁,僅能容下一個人,被松爺搶了先,我在外邊憋的五官都變了形,心想松爺要再不出來,我真得拉到褲子裡了,聽他在茅廁裡哎呦哎呦哼哼個不停,我就知道一時半會他也難提上褲子。我讓憋的實在受不了,只得另找地方解決,出院子不遠有片枯草,幾棵大樹,是個方便的好去處,我拿了一卷手紙,三步並作兩步躥過去,在棵大樹後一解褲子蹲下來,肚痛中又帶著排洩的暢快,這等滋味,言語實在形容不出。

等方便完,擦屁股走人,沒走出幾步,肚子裡又開始造反,只得拐回去重新蹲下,如此反覆了兩次,索性決定一次連湯帶水拉個徹底,免得來回跑個不停。一邊方便一邊想心事,直到一陣輕飄的腳步聲傳來,我才被打斷思路。我心想莫非又有人讓松爺堵在茅廁外頭?任誰本事再大,出門在外也不能揹著茅房不是?於是我就準備邀這位仁兄一同過來蹲著,順路聊幾句天,以解方便中的孤寂。誰知道那人又走了兩步便停住不動了,我從樹後露頭一看,只見金七爺正揹著雙手抬頭望著明月出神。看見是這老頭兒,我就打消了原來的心思,想必他本來看我就不順眼,這時候我再光著屁股出來嚇他一跳,金七爺能會給我好臉色?想到這兒,我又縮回頭,只盼他出會兒神後趕緊回去睡覺。

金老頭這一站就站了好大一會兒,我兩腿蹲的發麻,皺著眉頭暗罵金老頭不長眼色。忽然又是一陣腳步聲傳來,隨後聽見蘇玉的聲音:七爺爺,你睡不著麼?

熱鬧啊,我苦笑一聲,這會兒就算把腿蹲斷也萬萬不能讓蘇玉看見我這副樣子,於是我又下意識的往樹幹後悄悄挪了挪。

“玉丫頭,咱們也來了這麼些天了,路沒少走,可每次都是空手而回,我一直在想,當年你大爺爺倒是怎麼摸進那地宮的?按說,大哥他見識身手都還不如我,可偏偏他能辦到的事我卻沒一點法子,你有什麼見識?說來聽聽。”

聽到這兒我心頭一震,金七爺嘴裡的大哥肯定就是衛神眼昔年的故人金老大,他當年摸進過什麼地宮?這地宮難道就是聖師寶藏所在?想想又不對頭,金老大既然進過藏著聖師寶藏的地宮,那寶藏會不被他起走?如果寶藏已被起走,金七爺又何必費心再來探尋?這些疑問一條條冒出來,一時我也難以琢磨清楚。金七爺心裡的機密埋的很深,從不告訴別人,眼下他以為四下無人,才跟蘇玉放心交談,殊不知我就在不遠處光著屁股吹涼風!這樣偷聽的機會可不多見,於是我屏氣凝神繼續聽下去。

“七爺爺,依我看,大爺爺這麼多年時好時